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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兴农打内心里也是舍不得放弃那给自己带来自信和尊严的工作的,但在金钱的招呼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冒险。当然了,更主要的让他那么坚决地做出决定的,还是那个金钱的诱惑是来自自己打小就视作偶象的堂哥的嘴里。
虽然是省城,但城中村的房子还是相当的便宜的,更何况是郑兴旺托人给办理的,那估计就又比市场价格相应地便宜了三分之一。
郑兴农没到之前,这一切郑兴旺都已经安排好了,距离城中村大约五百米的那个十字路口的东南角的年前是做早点的约六个平方的小门面也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郑兴旺虽然官不是太大,但起码这些小活手下还是能够麻利地帮着干好的,这些手下清楚的很,郑副科长年轻着呢!
城中村里的卤盐水鹅的锅灶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已经给支了起来。
开业的那天,郑兴农几乎一夜没睡,卤了六只盐水板鸭、二十只盐水鹅。即使没有郑兴旺那一帮朋友的架势的话,估计到下午中点左右的时候应当也就给剁完了。加上郑兴旺那些朋友同事的衬托,三点二十的时候郑兴农就瘫坐在了案板后的那张旧椅子上。
至于缘起何处,郑兴旺、郑兴农一直就没有能够弄明白,自开业那天起,店里的生意为何就那样的让人难以相信。按照这两位弟兄的想法是“半年站住脚,一年做出名”。可谁能够想到,这半年一年的过程一下地给甩掉了,这店一下地就火了起来,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弟兄俩曾经在一起喝闲酒的时候猜疑着,这店之所以能够一下地没有过程地火了起来,可能跟那低调的店面有关。
“无名之鹅”如此俗而易记的名字,可能在某个点切中了顾客的心理,当然了,这只是他们这样想的。
至于郑兴农卤制的那盐水鹅的味道,对于在那卤水里泡大的郑兴旺来说真的是不敢恭维的,那味道比起自己的父亲,甚至和自己相比都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的。
不过,无论怎样吃,如何地品,郑兴旺总能感觉到这盐水鸭和盐水鹅里总有一种只能够由自己感受到的,却又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东西。那东西是郑兴农用六只军用水壶从金湾古镇捎来的百年老卤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盐水板鸭和盐水鹅的灵魂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