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求温饱无辜受挫 遭牵连陷入大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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谒汉世祖庙
(唐)张锴夷
舂陵气初发,渐台首未传。
列营百万众,持国十八年。
运开朱旗后,道合赤符先。
宛城剑鸣匣,昆阳镝应弦。
犷兽血涂地,巨人声沸天。
长驱过北赵,短兵出南燕。
太守迎门外,王郎死道边。
升坛九城陌,端拱千秋年。
朝廷方雀跃,剑佩几联翩。
至德刑四海,神仪翳九泉。
宗子行旧邑,恭闻清庙篇。
君容穆而圣,臣像俨犹贤。
攒木承危柱,疏萝挂朽椽。
祠庭巢鸟啄,祭器网虫缘。
怀古江山在,惟新历数迁。
空馀今夜月,长似旧时悬。
人在倒霉之时,喝开水也会卡喉咙、呛肺的。刘秀此时的境遇,似乎正是如此。
到了地皇三年(公元22年)前后,已经二十多岁的刘秀,虽然号称帅哥英杰,但如今也是,霉运当头。婚姻、爱情、事业、仕途等,似乎也都变得,离刘秀遥不可及。
当初,出生于大汉宗室舂陵侯家族,号称小康之家,家道还算殷实的美须眉刘秀,凭借太学生的名头,前朝贵族家世的影响力,还算是鸿运当头,一帆风顺,没有遭受什么大劫大难。
刘秀自己,中意新野大户阴家之女丽华不说,昔日的大汉朝廷皇亲国戚,许氏家族女儿君平儿,也向刘秀抛出了绣球。
眼见三儿子刘秀,似乎艳福不浅,母亲樊娴都,也有些患得患失,难以取舍了。
有一天,母亲樊娴都,从里屋出来,突然看见,前来舂陵侯刘家拜访的许家小姐君平,带着侍女颖儿,脸色红红的告辞而去,十分不解,就问刘秀道:
“文叔啊,平儿主仆,好心好意地来拜访你,请教学问,你为什么,要气走君平主仆呢?”
“娘啊,这哪里是孩儿的过错呢?君平一到我们白水舂陵,就尽说我们白水这儿,是穷山恶水,穷乡僻壤。她唠唠叨叨、一脸嫌弃的言语,怎么会让孩儿高兴呢?
如果平儿小姐,只说这些闲言碎语但无伤大雅的东西,孩儿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女孩儿,与我们心思不一样。
当娘亲亲自下厨,为平儿主仆,做来鱼羹汤招待她们主仆时,平儿还嫌弃这,嫌弃那的,把娘亲当他们许家使女来看待。这分明就是,无事生非、嫌贫爱富嘛!
娘亲做的饭菜,我们一向都看做是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吃得津津有味的。”
刘秀也有些生气地对娘亲说道。
“文叔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哪里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哪?你男子汉的风度气度,究竟在哪里呢?
平儿是大户人家出生,大家闺秀,不是什么小家碧玉,尝不惯我们家乡的口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还不赶快去,替娘亲,向平儿姑娘主仆赔礼道歉,顺便去留留平儿姑娘呢?”
母亲樊娴都,吩咐儿子刘秀道。
听到刘秀的母亲,当面责怪自己的儿子,许君平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刘秀不想违逆娘亲的好意,放下面子,走上前去,对许君平低声说道:
“都是我刘秀的不是。平儿姑娘,你就大人大量,饶了文叔吧!是文叔缺少待客之道,请平儿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吧!”
许君平的脸更红了,喃喃道:“我不是对文叔哥你生气。都怪我这个人,使小性子,成了习惯。”
“你看,小孩子家家,呕点气,就算了,用不着那么客气。
平儿姑娘啊,你到堂屋中,来坐坐吧,孃孃与你,我们娘儿俩,随便聊上几句。”
母亲娴都,对许君平说道。
“不了,孃姨。不瞒娘姨说,我和丫头颖儿,是偷跑出来,看望文叔哥的。要是我娘亲知道了,说平儿伤风败俗,不守规矩,不关我今天,才怪呢!”
许君平执意离开道。
“那好吧!孃孃就不挽留你了。我们做娘的,都是一个心理,孩子一会不在身边,总像缺少了一点什么似的,常常无缘无故地胡思乱想,担惊受怕。
刘安,快和你家管门的婆姨,陪着三少爷一道,去送许家大小姐主仆一程。
现在,世道不太平,许家大小姐,千金之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向许家太夫人交代呢!
你们没有看见许家大小姐,踏进许家大门,你们就都不要回来!”母亲樊娴都,吩咐刘安道。
“谨遵太夫人叮嘱。奴才一定保护好少爷,小姐。”刘安忙不帖地答应道。
“是叫你们两口子,好好地保护好许家大小姐。文叔一个男儿汉大丈夫,连自己都不能够照顾保护好,有什么出息哪?
刘安啊,你这个小子,是不是奴才当惯了,习惯成自然,怎么死性不改呢?
我与你家少爷,不是多次嘱咐你,说话、做事,应该不卑不亢,不能够低声下气,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吗?
要是某一天,你脱掉了奴婢身份,成为了平民,不是还不习惯吗?”母亲娴都,慈祥和蔼地对刘安说道。
“谨遵太夫人教诲。刘安一定认真完成,太夫人吩咐的任务。”刘安大声说道。
“平儿小姐,你们慢去,如果有空,就多来我们舂陵,好好玩玩。其实,我们舂陵,左青龙右白虎,景色秀美,山清水秀,风水极佳,好玩的地方多着哪!
到时,孃孃我派文叔,好好地陪着你,一切听从你的吩咐。要是文叔他,再次惹平儿小姐你生气,孃孃会好好教训他的。”
樊娴都,对许君平说道。
“好的。娘姨,平儿一定会来的。多谢娘姨的招待,平儿告辞了。”
许君平和侍女颖儿骑上马,转身离去。刘安夫妻,刘秀,急忙跟了上去,送许君平回去。
许君平这一去,就没有了下文。母亲樊娴都怅恨不已,不免有些失望、失落的感觉。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确如此。
到了如今,舂陵侯家族爵位封土被新室剥夺,昔日的小康之家舂陵侯家族,如今已经家道中落,没有了十户之资。
加之大儿子刘縯,仗义疏财,大手大脚的挥霍浪费,让刘家家境,日渐窘困;而刘秀又从太学里失意归来,仕途破灭,刘家儿子的婚事,好事难成,不免让娘亲樊娴都,格外忧心。
想起这些,娘亲樊娴都,就会忧上心来,烦恼不止。
世态炎凉,趋炎附势,乃人之常情。
谁愿意和穷困潦倒的小门小户,没有什么辉煌的前途,不可能飞黄腾达的穷汉结亲呢?
许家即使公开悔婚,也就成为了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何况,刘秀平儿两人,也只是,小儿女一厢情愿的私下的交往,没有得到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双方家长的正式认可呢!
而刘家、阴家、许家呢,虽然家道不复当年,外强中干,但都还是爱面子,在地方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家族。
没有合适与像样的聘礼,你刘家怎么有脸,去向阴家、许家提亲呢?
好在刘秀本人,还算乐观豁达,懂事孝顺,他对婚事难成,仕途不顺,也没有怨天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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