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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十六 (第2/2页)

于云知道他们两个有话说,进房间找了个角落坐下,耸鼻闻着酥肉香,一脸满足。

“我今天来给鱼阿蔻暖居,顺便来看看你,这是我二伯让我给你的粮票。”于蒙进了房间后,第一件事从口袋掏出全国通用粮票。

“替我谢谢于二伯。”凌北归不推辞的收下,反正最终都是要收下,何必浪费口舌。

“咱两家说什么谢,要说谢也是我们家说,凌爷爷可是我二伯的救命恩人,还有我,要不是当年凌叔叔,大把大把的往我家送粮钱,我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北归你再等等,我二伯一定能想出办法让你回城的,还有凌爷爷和凌叔叔…”

凌北归摇头,“不用,你转告于二伯,让他不要做这些事,我自己有办法回城。”

于蒙愤愤,“那凌爷爷和凌叔叔呢?z城那么偏僻,他们怎么受得住,他们明明是被陷害的,如果不是…”

“没有什么如果,”凌北归打断他的话,“隔墙有耳,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蒙蠕动着嘴唇小声问:“那你有什么办法回城?”

凌北归不愿多言,“到时你就知道了,如果方便,还要拜托你再找些机械方面的资料给我。”

“这恐怕不好找,上次我把城里翻了个遍,才找到这几本。”

凌北归转动着袖口,微微一笑,“那京城呢?”

“对喔!我可以拜托我同学、前辈们帮我找,他们分布在全国各地,肯定更容易找到。”

“还有还有,你别对我这样笑,笑的我心跳,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偷听的于云认同的猛点头,她一个女生站在凌北归面前,总会自卑。

凌北归瞬间收了笑容,变回漠然脸,周身隐约透出冷气。

“咚咚…”

门被人轻轻敲响,怯羞的女声响起。

“请问,凌同志在家吗?”

于蒙顿时望着凌北归挑眉,眼中的八卦昭然若揭。

他已经脑补出接下来的故事——

月黑风高之际,一袭白衣的绝『色』女子站在门口踌躇片刻,最终咬牙敲响了房门,待英俊男人一『露』面,猛扑向男子,嘤嘤的哭腔,“北归,我、我家人不同意,我们私奔吧…”

然鹅,故事中的男主角并不按照套路来。

凌北归冷淡的声音响起,“不在。”

“…”门外的动作停顿了下,女声更加羞怯,“凌、凌同志,我今天做了点酸萝卜,我想让你尝尝,你开门好吗?”

凌北归充耳不闻,专心的盯着自己的袖口。

“如、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不走!”

凌北归的眼神蓦地变做凌厉,两秒后冷着脸上前去开门,于蒙偷偷跟上。

门外的女孩子陡然见到背着光的意中人,惊喜的举起手中的碗,“你尝尝,我做的特别好吃。”

凌北归偏头躲过,眉心蹙起的不接反问,“你今天吃了许多?”

于蒙瞄到女孩子的长相,失望的撇嘴,这哪是绝『色』,简直是绝望。

鼻尖的闻到酸萝卜味,挠头,这不是鱼阿蔻做的酸萝卜吗?吃过两次的他绝不会认错,怎么就变成了这女孩自己做的了?看长相也不像是鱼阿蔻的姐妹啊。

女孩子双颊通红的低头,凌同志好关心她。

“吃了、吃过觉得味道好,才想让你尝尝的。”

凌北归松展眉心,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萝卜助消化,促进肠胃吸收,怪不得你周身萦绕着虚恭之气,我对这个气味过敏,请你离开。”

伸手要关门。

于蒙见女孩听的云里雾里,忙从门缝里探出头,好心的解释,“他的意思是你萝卜吃多了,浑身都是屁味。”

女孩羞的涨红着脸,她根本就没有放p,衣裳也是出门前新换的,肯定是弟弟放的p熏到了衣裳。

有心想解释,可对着心上人,怎么都说不出p这个字。

眼含热泪,举起碗就要摔。

都是酸萝卜惹得祸,送什么不好偏偏送酸萝卜,听说鱼阿蔻今天的席面做的都是肉,既然送怎么不送肉?要是她送肉,凌同志还会这么说她吗?

于蒙眼疾手快的抢过碗,“他不要我要,这么好的东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女孩眼含希望的抬头,看到心上人依旧是一脸嫌弃,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脸跑开。

于蒙望着女孩的背影砸嘴,“啧,凌北归你真无情。”

凌北归漠然的转身,“不然呢?”

“看上你的姑娘那么多,你就没心动的?你们凌家就你棵独苗,你要还是这么讨厌女『性』,以后传宗接代怎么办呦。”

“谁规定的男人就一定要传宗接代?”

于蒙惊愕,“啊?可男人就该传宗接代啊!大家都这样啊!”

凌北归语气淡淡:“这只不过是你们奉若圭臬的固定思维,或者是为自己好『色』的天『性』找的借口罢了,这种事应不应该,应该取决于我的个人意愿,我是思想独立的人,不是被无形丝线掌控着的傀儡。”

“你意思是你不打算结婚生子?”

“如果不出意外,是这样的。”

于蒙听的纠结的挠头,想到好友的娘赵君,挠头的手顿住,难道好友是被亲妈伤到了心,所以才有这个想法?

可也不对啊,他记得凌家没出事前,好友对女生亦很冷淡。

“那你以后万一要是碰到让你心动的女生呢?”

凌北归唇角微勾,映『射』着烛火而闪耀着细碎光芒的眼睛里,透着笃定。

“任何事都不能说100%,唯独这件事我可以说100%不会发生。”

于蒙把头发挠成了个鸡窝,好友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啊?

难道是——

眼随脑动,视线下意识的移到某个地方,停留不动。

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北、北归,讳疾忌医的事你知道吧?有病…咱们得赶紧治…不能耽误以后的使用。”

凌北归顺着他的视线看回到自己的身上,不禁黑了脸,浑身散发着能凝若实质的冷气。

冷嗖嗖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齿缝间挤出,“多谢关心,我好的很。”

于蒙不信,“那你怎么说的如此肯定?”

“是书不好看?还是世界不够多彩?为什么我要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我和你们这些用下身思考的人不一样。”

于蒙听的嘴巴大张,半响后喃喃:“我真想现在就看到你的真命天女出现,对你不理不睬,你苦恋无门的模样。”

凌北归语气笃定,“我是不会做这种自打脸的事。”

于蒙翻着白眼不出声的嘀咕,顺手捏起块萝卜扔进嘴里,咀嚼后被转移走注意力,不错,就是鱼阿蔻做的,这股味道只要人吃过一次就不会忘。

捏起一块举起,安利好友,“北归,你要不要尝尝?鱼阿蔻做的特别好吃。”

背景板于云第一次出声,“真的好吃。”

凌北归别过脸,蹙着眉心拒绝,“不要。”

于蒙不在意的塞进嘴里,满足的叹息,“怎么就这么好吃呢?我们今天就是去鱼阿蔻家暖居,她做的菜特别好吃,比咱们以前在十六个幌饭店里吃的还好吃,而且她不仅做菜好吃,打架也厉害,我就是因打架和她认识的。”

把碗放在桌上,开始比划。

“北归我跟你说,鱼阿蔻她力气可大了,那天我好心救人反而被抓,她犹如仙女下凡样从天而降,站在我面前,甩动着衣袖,怒斥…”

凌北归深知他的『尿』『性』,当机立断把他推向门外。

“天『色』不早了,回城的路上带着女孩子不安全,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于云更懂哥哥,要再让他这么说下去,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抱着酥肉点头告别后,扯着哥哥跑。

于蒙挣扎,“我还没说完呢,北归、北归你听我说…”

凌北归紧紧关上房门。

“别扯了,我自己走,”于蒙忧伤望天,“你们真不懂欣赏,真懂我的还是昨天的叔叔婶子们。”

于云黑线满额,自顾自的往前走。

于蒙抬脚跟上,走到一半拍着脑门,“我的酸萝卜忘在北归那儿了,这小子肯定会嫌弃的倒掉,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得回去拿。”

“拉倒吧!都走这么远了我可不回去,下星期我们再去阿蔻家吃。”于云拽住要回头的哥哥。

于蒙一想也是,这才继续走,口中还在嘀咕着兄弟不识货。

被他嘀咕着的凌北归,洗漱后半躺在床上看书,只是心神如何都静不下来。

放下书,望着诱他心神的罪魁祸首——桌子上放着的碗。

整个屋子都是酸萝卜味,难闻死了。

皱着眉下床准备去倒掉,看到碗里伴着香菜、红椒的酸萝卜,手顿住。

鬼使神差的捏起一块慢慢的放进嘴里,咀嚼后,眼底的光一闪而逝。

快速伸手再次捏起,放入嘴里。

连吃小半碗后,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拿出个白馒头,配着吃了两口后颔首,嘴角愉悦的翘起。

不能吃辣的凌北归,辣的嘴唇通红,眼底氤氲着泪,这幅模样透着说不出的种种风情。

凌北归把酸萝卜和馒头通通吃下肚,抱着杯热水啜饮,满足的轻叹。

看来他偶尔也该吃点辣,这种嘴唇发麻、脑内微眩到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举到唇边的杯子突然顿住,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吃辣?他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向来不沾重欲之物,又怎么会吃辣?

凌北归蓦地反应过来,注视着空空的酸萝卜碗,眉头蹙起。

许久后拿着碗起身,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在院内的空地上挖了个洞,把碗埋了进去,埋上土踩了几脚,确定旁人看不出后,再次轻轻关上门进屋。

临睡前,不自觉的回味起酸萝卜的味道。

没想到鱼阿蔻那只小母老虎,做的东西还挺好吃。

就是有毒,能把人毒的短暂丧失理智。

以后不可与她多接触。

谨记。

鱼阿蔻看着门外的李红,“你来干嘛?”

“我来接鱼海回去,他应该敬酒敬醉了吧?”李红抚些并未显怀的肚子,笑着要往里走。

鱼阿蔻伸手拦住,“谁让鱼海来我们家敬酒的?”

“鱼海是长子长孙,这些事本来就该他来做,”李红笑的很是识大体,“虽说咱们分了家,可喝酒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来,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鱼海才来的,本来他是要忙别的事的,少说也能挣一块钱。”

鱼阿蔻面无表情,“为我好?那应该以‘我’为首要,而不是你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达到你们的目的,‘我’觉得我们是两家人,要是真的为了我好,请你以后不要再上门。”

“还有宴席早就散了,鱼海今天就是个普通的客人,我鱼家的事有我,不需要鱼海。”

说完就要关门。

李红忙用手挡住,急切的说:“阿蔻,我这几天不舒服,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营养不足,阿蔻你最疼孩子,肯定见不得你未出世的侄子受苦不是?”

鱼阿蔻冷然,“侄子出生后我自然疼他,至于你营养不足,我记得我们分家时,你家还有100多个鸡蛋,和三只鸡,更别提那些粮食,所以你别来找我,回去找鸡。”

强硬的推开挡门的手,用力关上大门。

李红看着差点撞到鼻尖的门,气的身子颤抖。

鱼阿蔻你个冷心冷肺的小j人,活该你没爹没娘!

还有鱼海这个废物又死哪儿去了?

与此同时,挂在树杈上的鱼海意识回笼之际,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剧痛难忍,特别是右眼睁都睁不开,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右眼,果不其然右眼处肿起大包。

婆娘咋又惹到那煞星了?

本来他今天吃了满肚子的肉心里美着呢,哪知道哼着小曲回家时,在路口被阿蔻堵住,二话不说的上来猛揍他一顿。

想到鱼阿蔻眨着黑黝黝的眼珠子说下次李红再惹她,她还来揍自己的话。

不禁心生绝望的放声大哭。

又不是他犯错,为啥都来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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