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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暗 钩 (第2/2页)

这把牌赢得更干脆,闲八点,庄七点,贴着肚皮宰了对方。赢牌的一刹那,两个男人的大手用力击完掌还紧紧地相握了一下。

头一个三关很顺利,二十万变成了一百六十万。押闲赢了是不抽*水的,只有押庄赢了才抽百分之五。所以,百*家*乐的规则每一条都对“庄”赢有利。但是,赌徒绝不会因为规则对庄有利就只押庄的。因为只有娱乐场是从天长日久的概率上受益,而赌徒却是在一把牌上见高低。

心惊肉跳的感觉让二愣子和廉理事脸色泛红。他俩都是见过大输赢的人,激动的不是输赢的钱数,而是那种放手一搏的刺激。人太需要短暂的兴奋了,好像此时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可以把日久年深淤积而成的烦愁一扫而光。廉理事容光焕发,二愣子似乎觉得他额头上的皱纹此时都淡了许多。真应了那句话: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胜利才是体现他们价值的唯一标准。

二愣子脸上飞扬着神采,但内心深处却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赌徒的欢悦无非是悲痛的另一个写照罢了。赢和输的紧密相连就好像刚刚廉理事和自己相握的手一样,紧切得不愿分开。

在这期间,二愣子的电话响了N遍,他都没接,他不想被其他心情搅了局。

赢钱的感觉使男人的亢奋超过了某种高潮,廉理事接过侍者端来的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恰到好处地和二愣子的龙井茶碰了一下,踌躇满志地说:“兄弟,再接再励!”

“好!大哥开门红啊!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看两把吧,公关!”二愣子大声地向站在远处的女孩儿喊道。

女孩儿夹着手包款步走到二愣子身边,紧绷的下围将小裤的轮廓呈现得很明显。其实她早该看到二愣子了,却故作惊喜地说:“哟!赵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二愣子没有回答女孩儿的问题,脸上换了副雕塑的表情,把一个一百万的现金码和自己的会员卡往桌上一拍,好像女孩儿刚刚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暂时失聪了。淡淡地说:“洗码。”

女孩儿优雅地把二愣子的会员卡推回他的面前,好像回敬他的冷漠一样,神情落寞地说:“我记得您的卡号。”说完转身向账房窗口走去。

二愣子瞟了一眼女孩儿穿着黑色套裙的婀娜腰身,鄙视地转回眼神,不知她从男赌客身上“扭”走了多少财富。

再回来的时候,女孩儿手里除了一个面值一百万的泥码,还有一张洗码记录的凭条。很职业地微笑着说:“多赢点赵大哥,有需要喊我。”

女孩儿说完快步回到另一桌赌客身边,马上有几个公关小姐围过去,一边轻瞟二愣子和廉理事一边和她私语。

第一个三关顺利通过,廉理事活跃了,底气大增,红光满面,连品酒的频率都提高了。二愣子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住地盘算着,自己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接触筹码,一个都没偷到。但他不着急,现在筹码太少了,而且还是方型的,不比在永利皇宫大厅里的圆形筹码那么松散,不方便藏。不过,从目前的形式上估计,今天整不好能他干个大的,收益绝不在于偷几个小筹码这样的三斗米上。

开门红令廉理事有些忘乎所以了,他象征性地征求一下二愣子的意见之后,三十万、五十万地大刀阔斧起来。好在没输几把,一靴牌打完,廉理事的面前堆了六百多万的筹码。二愣子也叫公关洗了多次码。由于这边的形势大好,有两个公关已经站在二愣子和廉理事身后好一会儿了。俗人就是这样,哪怕得不到什么实惠,也愿意追随多金者。

二愣子看廉理事目前的状态不错,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歪了歪身子,打起了电话。

告诉完大砍廉理事和自己的位置之后,二愣子拨通了昨晚邂逅的那个川妞安晨晨的电话。

因为刚刚的那些未接电话基本上都是她打的。

“不好意思,刚才在忙,”

“做啥子哩?不接电话,害我输了好多,赶紧出现!”安晨晨的欢乐顺着电波爬了过来,根本不像输钱的样子。

“我这儿有事,等处理完之后我们再见面,多赢点啊!”二愣子磁性的男中音很吸引女人贪婪的听觉,一直有人这么说。

“那你忙吧,我下午去香港,明天下午回来,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拜拜。”从安晨晨渐低的语气里,二愣子听到了一丝失落。

大砍二十分钟之后出现在赌厅门口。站了大约十几秒钟,他慢慢溜达到二愣子和廉理事的背后。

现在廉理事的第二靴牌已经打了十多把,身后和别的座椅上都出现了看热闹或赌钱的人。这是娱乐场分分钟都会出现的情况,一旦哪张台的牌路好,人们蜂拥而至。

二愣子起身去洗手间,大砍穿着一身浅色猎装出现在他身后,整体下垂的长脸上又添了几道细纹。

“瞧这架势廉理事今天得赢个大的。但他不太把握得住,只要来回一拉锯,咱们洗码就可以了。等他不行了,我再上去给他推几把。” 二愣子抑制着兴奋,深邃的眼神里信心满满。

大砍眼里放着光,压低声音说:“今天机会不错,还得偷几个。就是人太多了,眼杂!”边说边摸出他那个镶钻的烟嘴儿,往里插香烟。

“看情况吧。”二愣子说着走出洗手间。

因为廉理事是大砍发现的,不用说,所有利润二愣子都会跟大砍均分。这是他们的道义,以两个人的默契,任何疑虑都是多余的。

回到桌前,二愣子看见廉理事的脸上泛着锃亮的光,筹码已经超过了一千万。昔日那位女公关的表情很怪异,失落、不甘、嫉妒,还有懊悔都凝在那张整天堆满假笑的脸上了。但金钱的奴仆还是要做的,见有一百万的现金码,她稍一请示就快步去洗,根本顾不上羞臊带来的燥热了。

赌局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水果盘和点心盘摆满了整张移动餐桌。这期间输赢拉锯很大,最高时赢到一千六百多万,最低时只剩下五百多万。二愣子曾两度上场,因为注码下的少,都没多久就被廉理事替换下来。

手上的筹码有八百多万的时候,廉理事换了张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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