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情人自能相会 存坎坷难以阻隔 (第2/2页)
女子:你不怕我是采阳补阴修炼成精的狐狸?一度春风,我可要盗取你的原精,要你的小命哩!
石堰智哈哈笑:今宵得意今宵死,春风一度不迟疑!再说,你不是那害人的精怪,哪有害人的精怪,把自己的恶行先告诉男子?
女子竖起细长的食指,点着石堰智的额头笑:你真的不怕我是阿紫?
石堰智有些吃惊:你怎么?
我什么都知道,女子颤悠悠的笑着,惟妙惟肖学说出石堰智那天在瓜棚前的说道。那口气,和字句,与当时的石堰智神似。
看到石堰智吃惊,女子笑:我的确不是阿紫,但我确是你命中的妻子,月下老人在前生,就用红丝线和你拴在一起了!
这女子就是阮无瑕。
石堰智迷迷瞪瞪的问:你是那天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女子?
阮无瑕嘻嘻笑:那天我穿的是红色的。
看到石堰智疑惑,阮无瑕抿嘴一笑:那天你们见到我时,我已经故意和解苑琳换穿衣服,让你张冠李戴。想造成误会,为以后见面找个乐子。看看,今天就差点认错人了吧?其实,我经常穿的是黄杉!
说着,阮无瑕崛起小嘴:我不如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阮无瑕同样心高气傲,在容貌上感觉甚好,对爱穿红衣的解苑琳的俊俏,一向不服气!
哪里啊,我的女人是世上最好的!要不然,我怎么叫石堰智!
石堰智打着哈哈,笑着说完,在阮无瑕的娇嫩的脸颊摸了一把,觉得手掌滑腻腻的,留有余香,心神不禁摇荡起来。
阮无瑕先缓和了石堰智的火力,娇媚的笑着把她们三人,那天到簸箕峪的目的、所见所闻,告诉了石堰智。
然后,阮无瑕毫不忸怩,也没心没肺的揭开了谜底:她就是黄鼠狼子。因为石家祖上对她的祖先有恩,祖先虽然回报不少年。按天地轮回,和前生结缘,她今生要给他做妻室。
对阮无瑕的交代,石堰智一点也没诧异。关于自己家里的秘密,虽然老人家没有给他说详细,大体轮廓,还是知道的。
石堰智家对黄大仙天然的崇敬,根本不存在人和异类的隔阂。
两人就这样开始同居,阮无瑕妙语连珠,花解语玉生香,办事件件对着石堰智的心思。
按石堰智的意思,把事情给家里人说说,干脆结婚就是。阮无瑕总是推脱等等:现在的状态,过得很适宜。明媒正娶,花轿抬回家,和现在夫妇的实质性生活,没什么太大区别,权当试婚吧!对周围邻居,夫妻关系公开不公开算不了什么大事。
两个人,就这样在甜蜜里度过了两个月。
这天,两人亲热后,阮无瑕枕着石堰智的手臂,不断用臻首磨蹭男人的脖颈。很快的挑逗的石堰智性起,扑棱爬起又想做事。
阮无瑕慌忙摁住他:糖吃多了,也会齁着,什么事都要适宜,要不然真会损害身体,
待到石堰智无奈的再次躺倒平静下来,阮无瑕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感觉到异样嘛?
长一智斜晲着她笑:你个鬼丫头,古灵古怪的,又想捉弄我?
阮无瑕笑了,半爬起身子,吻的石堰智几乎窒息。然后娇喘吁吁,在他耳边说:你要当爸爸了!
石堰智再次冲动的爬起来,半俯着上身,细细的观看阮无瑕圆圆的明亮眼底,心里琢磨:这小东西开起玩笑,让他经常找不到北!
这时,阮无瑕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很认真的盯着石堰智的眼睛,喃喃的说:真的!前一时期,我不让你告诉家里,是怕他们笑话我自荐枕席。如今肚里有了孩子,咱们得给孩子个名份!
家里人一直信奉黄大仙,对解苑琳报恩来当儿媳,都是欢天喜地。这不只是结下秦晋之好,对黄大仙有回报,还因为阮无瑕给家里带来好运!
果然,阮无瑕进入石家当媳妇以后,家里事事顺遂,日子过得很是让邻居们眼热。
至于老实憨厚的黄德宇,他的婚姻怎么样?
这天从集市回来,虽说天已经立秋,秋老虎仍然猖狂。
黄德宇大中午顶着毒辣的太阳回家,头上烧灼,脚踏热地。浑身皮肤粘腻,全身的衣服褟湿,肚子里滚着沸水,鼻孔喷着热气。
黄德宇匆匆忙忙走着,急的脚不点地,越是怕热,越是感觉闷在蒸笼里。还好,前边便是一片柳荫地,凉影地里的水井旁,有一个身材婀娜的红衣女子,正在盥洗着什么。
黄德宇大步流星走向前去,拱手施礼,半耷拉着眼皮看着脚下:姑娘,小生是过路之人,暑热难耐焦渴的很,能给碗凉水喝吗?
女子没有吱声,只听水桶响了一下,半瓢凉水递到了黄德宇的手里。口干舌苦,半瓢清凉甘甜的水进了肚,人马上有了精神:谢谢姑娘,慧赐甘泉。
女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银铃样的:你这人真是客气,谁出门也不能把水井带在身边。举手之劳,也许以后我也会麻烦你。
语音悦耳,说话贴心。黄德宇把非礼莫视的教育,扔到九霄云外,大胆的向姑娘望去。
不去看不要紧,看一眼,黄德宇几乎魂飞天外。这姑娘太美,上身是胭脂红的罗衣,下着桃晕红的长裙,连脚上也是桃色底子的绣花鞋。窈窕的身材如同嫦娥当空,身子细弱的像美女出浴。那张丰满不失清秀的脸雍容华贵,七月艳荷般迷人炫目。特别是那双丹凤眼一扫,就像才从井底打上来的水,兜头泼在被毒太阳晒焦的身上,让黄德宇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舒畅。
女子见到黄德宇失魂落魄,抿嘴一笑,也没见羞涩和揾怒。很大方的盯着黄德宇的眼睛:那里有石板,歇歇脚,避避暑热再走,当心中暑吆。
看到黄德宇木鸡样的呆坐着,女子抬眼瞟瞟,用手捂着嘴,忍不住又低低一笑:呆若木鸡!
女子没有多停留,笑笑,抱起洗好的衣服、盆桶,风花拂柳的走去。
哎!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黄德宇远远的喊。
女子声音画眉样好听:我家住在广寒宫,自小身如桂树同。碧海星空夜夜心,悔偷灵药待春风。
接着空谷足音吟唱起:天上月,遥看一团银。夜久更阑风渐紧,为奴吹散月边云,照见负心人。
吟罢回头笑笑,穿花拂柳,湮没了倩影。
这一下东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生生的勾走黄德宇的魂魄。
黄德宇痴呆的看着她的身影,犹如飘落的红花,掩入绿树丛。自己想喊她、追她,可是就像梦里无奈的情景,嘴张开发不出声,手脚干忙活,就是使唤不动。
那女子不知是什么意思,话没说两句,笑只三两声,神情却大方的如同面对家人。女子待走到绿荫深处,站住脚,含笑回望。她俏生生的模样,就是石头人看到也心痒。
黄德宇自己呆坐了一会,掉了魂样,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回了家。
要知道黄德宇是否追求到佳人,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