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情人自能相会 存坎坷难以阻隔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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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立德看到微信定位,没有信号,由不得大为吃惊,不啻一盆冰水倒在头上。难道真的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常言道:疑心生暗鬼。存心去算计别人的人,在想事情上自然比别人多了几个心眼。
赵立德皱着眉头想:难道是卿玉娉,发现了自己在微信设置上动手脚?现在已经重新设置?还是进行了屏蔽?想到这里,赵立德头上开始冒汗。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赵立德所不知道的,卿玉娉并没有发现微信设置的秘密,只是他们去的地方,太过于荒野,网络信号覆盖的效果差。现代科技和赵立得开了个笑话,弄得他万无一失的计谋出现破绽。
黎任谱四人沿着山脚走来,月光下的大山朦朦胧胧,黑魆魆的看不清面貌。其实这样的效果最好,水底为什么神秘?深山为什么诡异?那还不是人们视觉难以清晰的透视,看不透望不清的物体,才能激发人们的想象力。
夏日的夜晚,情侣手挽手,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既新鲜又刺激。
两个女人在山间晚风的吹拂下,虽然劲爽,在情人的怀里还是微微颤栗。相比较两个大男人,她们还是胆小了些。好在两个大老爷们,都山岳般的厚重,半依靠在他们的怀里,春天的羊群一颠一颠的走,倒也极有趣味。
出了门,应两个女人的要求,她们已经着迷故事。温文的故事就边走边讲:上次说到钟一凡和凌寒霄喜结丝萝,成为夫妇……
口若悬河的温文,继续以前的故事情节:
待到满月,钟一凡看到一向眼神冷峻的凌寒霄,温情脉脉的爱抚孩子。他才敢小心翼翼的问起凌寒霄:孩子出生怎么像是出蛋壳。莫不是卵胎生?
凌寒霄只是笑,没有正面回答:你说这孩子是你的吧?
钟一凡点头。
她又笑着问:我对你好吧?
钟一凡头点得像捣蒜。
那不结了,你心里亮堂的,非得打破沙缸(璺)问到底?
钟一凡只是笑,幸福的亲亲妻子,抱抱儿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不再说什么。
无论是人还是精怪,婚姻稳定的基础是:夫妻间的相互信任。一旦夫妻间的信任遭到破坏,特别是婚姻本来就存在瑕疵的夫妻,情感发生变奏曲的可能,就直线上升。
钟一凡心里亮堂吗?是亮堂的,对外边他都是说,妻子是被强盗截杀父母的孤女。心里边清楚的知道妻子是个精怪,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精怪!
钟一凡想:夫妻恩爱苦也甜!虽然明知妻子是精怪,并不影响钟一凡的幸福。感情不好过不到一块去,对方就是玉皇大帝的闺女,又能怎么样?
钟一凡自从遇到凌寒霄,物质生活一直不太宽裕,某些方面来说是艰苦的。但两个生命紧紧抱团,过程曲折,历程是幸福的。
钟一凡的婚姻是满足的,再说那个心高气傲的石堰智。
石堰智的家在当地是属于吃穿不愁,不缺用度的富户。但也只是小富,不是那种深宅大院,良田千顷的豪富。
石堰智家在北山膀。因为在隔开苏鲁两省的沂蒙山脉太过于雄峻,山北阴,冬天这里特别的冷,夏天也没有山南充沛的雨水。
他的先人很是勤劳,到石堰智弱冠时,老宅已经具有前后三进屋子,自然形成了两个大院。前排为门楼子、过道,一流南屋。南屋外除了大门口必要的空地,两边都是菜园子。中间五间屋,是他爷爷辈修建的,全家人主要居住在这里。靠东边是做饭和存储物资柴草的东厢房,西边则是菜园加果树。到了他父亲这一辈,又在后院盖了一溜房子,是给石堰智读书或将来成家立业使用。
相比起来后院显得特别宁静,中间那排房子和东厢房之间的豁口,是通往后院的过道。三溜房子用青石围墙严实的包裹着,空地不是菜地就是果木树。
石堰智的先辈一直很是勤劳,到了家里有百多亩地的时候,家里还是只有两一个长工。家里的男丁除了读书的石堰智,都要下田劳动,农忙时则雇佣短工。
家里的女眷也很勤快,除了定时来帮佣的两个老妈子,平时家前园后,洗漱缝补,屋里灶上,都是自家人。
石堰智家里的院子很大,房间不少,但是人口实际不多。石堰智在后院读书,没有书童也没有丫鬟。吃喝用度,都是自家到前院自己办,后院严格来说,就住着他自己。
从舅舅家回来没几天,石堰智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过去,房间都是自家打扫,如今收拾的干干净净,茶水笔墨抬手就可拿到。在他心里烦躁去前院散步,回来后,自己使用的屋子总是焕然一新。
石堰智是个心眼多的人,心眼多的他发现异常,就留上了心。这天,他假装去前院办事,蹑手蹑脚的从东过道的树丛里溜了回来。不出所料,一个黄色的身影,从东边高高的石墙上一掠而过,紧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收拾屋子的声音。
石堰智悄悄的回到房前,扒着窗户往里看,外边亮屋里暗,人的面貌看不清。但明显可以肯定的是一位,身材窈窕,手脚灵活的女孩子家在忙活。
就在石堰智往门口移动,想堵住门,看个究竟。那屋里的女子十分警醒,一道黄光从石堰智腋下穿过,再转身,那美丽动人的身影,已经落在了东石墙外。东石墙外是一片荒芜的山岗子,那里土薄留不住水肥,没法种庄稼,丛生着荆棘和茅草,平时是很少有人到的地方。
光天白日的,不是活见鬼。这女子身手利索,来去如风,是谁家的闺女?
想到这里,石堰智搬块石头垫在脚下,扒着墙头搜索着看去。外边的荆棘半人多高,一溜榆树槐树,遮天蔽日。火辣辣的太阳下,只听到蝉声潮水样阵阵响起,哪里还有人影?要不是看到荆棘棵,有明显的踩踏痕迹,树阴摆动处蝉声的戛然而止,刚才的所见就像是一场梦。
石堰智眺望了一会,眼眶酸酸的,没有什么收获。他叹了口气,双手合拢恭敬的作揖:不知哪位仙子惠顾,如若不弃,何妨显示芳踪!
石堰智祷告了几遍,不见动静,心灰意懒下来,叹口气就想转身回屋。这时,他明显听到女子娇俏的嘻嘻一笑,再转身看:一个穿黄衫的女子,正在撩起树枝看过来。见到石堰智突然回头,女子娇嫩的小脸顿时朝霞飞红。
美女调皮的冲他攮攮鼻子,手一松树枝垂下来,眼见的树枝摆动,人到远处去了。
这不是邻居家的闺女,邻近的几家闺女,年龄相仿的石堰智大都认识。也不像过路的女子,看她虽然狡黠顽皮的可爱,却是满脸正气,丝毫没有粉尘女子的淫荡。
这天下午,石堰智心里咕咕弄哝哝,书怎么都读不下去。晚上到前院吃过饭,及早的回来。点上灯,屋里香气四溢,四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显然是有人又来过了。
石堰智在屋里,院子内,寻摸了很久,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就又爬到东石墙上,冲着树林作揖:好姐姐,娇妹妹,别来无影去无踪的,你显显身吧!无论你是仙女,还是精怪,我都会把你当成神来敬。
这夜,石堰智睡得不安生。心有所思,忍不住翻身打滚,那汗水就浆液般的从毛孔渗出。
一直折腾到鸡叫三更,石堰智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没有多大会,就闻到兰麝之香靠近。有人落叶般的躺在自己旁边,轻微的能感觉到扇子晃动的股股凉风。
石堰智心里一机灵,没有睁眼,伸手往凉风来处电闪一般的抓去。不出所料,手里抓着了嫩藕一样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抓牢了柔夷。只听女子惊咦一声,并没有挣扎。
石堰智慌忙睁开眼,只见一个十分娇媚的女子。一手执扇,一手支颐,侧身躺在自己身边。瞪圆发光的杏子眼睛,观看宝贝一样的看着自己的脸。那样子,活像娇嗲的女孩子,欣赏自己喜欢的物件。
见到石堰智眼睛灼灼的看着自己,女子害羞的垂下眼睑笑:看什么?白天不是见过了?
月光下 不用点灯,看美人别是一番情趣。女孩子长得是好,额头饱满,脸如瓜子,下巴颏恰到好处的削尖,眼睛吗,五月的麦黄杏般可爱。皮肤吹弹的破,煮熟的鸡蛋白样精致,微微可见两颧沾染报喜蛋的红色。
石堰智光笑不说话,向来胆大的他,双臂一使力气,将女孩子放平在床上,自己的身子便压了过去。女孩子嘁嘁笑,用手支起石堰智的胸脯:急什么?让我仔细看看你!
到了这种程度,石堰智哪里还控制不住自己,那张嘴,鸡啄米样的在女子脸颊、脖颈落下,吻的女子不能自已。
女子笑的几乎噎住自己:别急嘛,我既然来了,就是你的,没有想走!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何方精怪?是否般配你这读书的公子?女子格格笑着问。
石堰智咻咻的喘着粗气:我不管你是什么精怪,只要我喜欢你,你自己愿意,干什么就是咱们两人的事。爱过了,就去死,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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