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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2/2页)

白廷仪为人刚直,在老夫看来,他这个刑部尚书很称职,维护朝廷律法的意志颇为坚定。你和他当是有共同之处,或许,以后你和他多加合作亦是不错……”

“嗯,这几日抽出闲暇,我会去一趟。”

张鹤龄点点头应了下来。

“那好,老夫的话也带到了,若是无事,便忙你的去吧。如今你也是忙人,便别在我衙门里待着了,老夫也是真的怕你,你看看你如今,指挥起我顺天府的人,得心应手了。老夫觉得,若是再这般下去,日后我顺天府就要改姓……呃!”

“哈哈!改姓不还是‘张’”

张申说到改姓,顿住了,因为两人都姓张,张鹤龄不由哈哈一笑。

“老夫都被你气糊涂了!”

张申也是笑着摇摇头。

突然,他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道:“长孺,可有想过,做一任顺天府尹。”

一句话说完,张申越加认为自己灵光闪过的想法不差,他犹自道:“你如今官阶正四品,伯爵之身,此番赈济和查案的功劳厘定之后,你的官职和爵位必有升迁。

介时,无论是功劳、官位、爵位,都够资格坐一个半是外放的正三品顺天府尹。若你有意,老夫必竭尽所能助你一臂之力。便是卖老面子去找李宾之,也未尝不可……”

“顺天府尹?”

张鹤龄怔了怔,他可从未想过做甚的顺天府尹。

不过,这一官位倒也确实不错,若真的能坐上这个位置,对他欲做的事也极为便利。

只是,他一念闪过后,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位置平时很多人嫌弃,因为确实不好做,但这个位置,权重太大了,可以这么说,只要是京师之地的人和事,顺天府尹理论上都可管到。

这样一个颇为名正言顺的职位,永远也不会落到他一个外戚身上。

不过,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张鹤龄心中顿时有了许多想法。

“长孺?”

张申见张鹤龄思索样,他以为张鹤龄正在考虑如何去坐上这个位置,他便待继续说道。

可张鹤龄被拉回思绪,直接摇摇头道:“此事先不谈,今日,张某过来,是有一事要和张公商议……”

张申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道:“何事?!”

张鹤龄开门见山道:“张公,对京中的钱铺子你如何看?”

“钱铺子!?”

张申愣了愣,马上便反应过来,他惊道:“你又打算折腾钱铺子了?”

“我近来调查过,钱铺子很好,对大明的官民两界,都已有了足够的影响。但直到如今,朝廷也未曾重视起来,为了规范其能按着朝廷的需要发展,张某认为,当加以引导约束。

而在引导、约束之前,当要仔细的查一查……”

“长孺,你怎会每每都找些难办的事来折腾。你难道不知,京中的钱铺子到底是何底细?他关乎了多少人的切身利益。

再者,即便你硬顶着查了下来,后续如何操作?若是彻底取缔,那几乎不可能,朝廷不会粗暴的禁止商事,即便是查有所证也只是人有问题,钱铺子本身合乎商事的正常发展。

可若是不取缔,你查这一回,便是让你抓些人治了罪,后面的约束、引导,便真的能行?”

张鹤龄点了点头,张申看的透彻,他丝毫不意外。

“张公,我意已决,其中的关碍,我自是有所考虑。我已有所安排,并不是盲目而为。只希望介时,张公能让顺天府调一些衙差,将京师中涉事的铺子一并查封。”

张鹤龄态度非常诚恳,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张申摇了要头,突然拿出了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寿宁伯,你可有公文?”

张鹤龄摇摇头。

而张申又道:“好,公文你没有,那可有陛下的旨意,便是口头示意,老夫也认!寿宁伯,先别忙着回答,老夫信任于你,且莫要欺了老夫的信任。别拿御赐金牌来糊弄老夫!”

张鹤龄又是摇摇头,他向来认为与人共事,当示人以诚,他当然不会糊弄张申。

张申见状,脸冷了下来:“你既是甚么都没有,又怎敢呢……”

张鹤龄突然笑了笑,道:“张公莫急,张某是怎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

“老夫怎会知你是何样人,此时正经论事,你也莫要和老夫打马虎眼!”

“张某多谢张公爱护,不过,张公,事并非如你所想!”

张鹤龄摇摇头,笑道:“张某无公文,无谕旨,之所以请求张公,也非是要张公乱作乱为,只需张公秉公执法便可。”

张申不置可否,问道:“如何秉公执法?”

“事是这样的,方不久前,张某刚去了一趟晋商苏家……”

张鹤龄丝毫也不隐瞒,将他去苏家前前后后的事,说了个明白。包括他如何想,打算怎么做,且吩咐了苏家如何行事,皆向张申倒了个干净。

既是打算要张申配合,无论是从公从私,他都不会糊弄,这也是张鹤龄一向行事的态度。

和勋贵们相处是这般,和张申相处,更是这般。

张申听完张鹤龄的叙述,眉头又是拧又是松,偶尔间,面颊都抽了抽,总之分外复杂。

他没想到,张鹤龄为做一事,且似乎是与他本无关之事,会做的这般彻底。

可张申很想提醒张鹤龄,无论你谋划如何周详,有一条事实是确定的,你要动到人家的利益,最后必然是麻烦。

即便最后真达到了你所希望的目的,你也无法确定,你会不会成为最后受益的人。

搞不好是出力不讨好,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张申面色复杂,看张鹤龄的眼神也复杂。

张鹤龄以为张申是不愿了,他也不好强求,说到底,这事影响也确实不小。且等于是张申站在台面上,他反而像是辅助。这本身就有些为难。

若是早几月,他会逼迫张申,毕竟完全可以做到名正言顺的迫使张申。

但如今,他不想这么做,和张申的关系亲近,张申一直来也帮了他很多忙,不能伤了情分。

于是,张鹤龄道:“也罢,正好白尚书有邀,张某去找白尚书聊聊,或许也未尝不可!”

“你啊,老夫何曾拒绝了?”张申轻叹道:“这事老夫应了,长孺,此事便按你所言,老夫等着做一回青天大老爷,此事,你无需介入太深。

当了几十年的官,且顺天府一任几载,就当老夫为几十年的为官,做一回盖棺论定吧。”

“张公……”

张鹤龄起身行了一礼,道:“此事劳烦张公,晚辈谢过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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