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冰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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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警察把卡特放在被告席上，法官席上坐满了法官，法庭非常拥挤，林赛先生和我只能强行走到律师桌前。在卡特从牢房里被带出来之前，有几个小案件出现了，在这次听证会上，我有闲暇时间环顾法庭，看看谁在那里。我几乎立刻就见到了吉尔伯特·卡尔斯泰斯爵士，他虽然还不是太平绅士——几天后，他接到这个光荣办公室的委任，奇怪的是——在长凳上得到了一个座位，与另外一两位当地政要同在，其中一位，我好奇地看着他，就是在菲利普斯的调查中提供证据的雷德利牧师。不难看出，所有这些人都对克朗的谋杀案怀有高度的好奇心。从我无意中听到的某些耳语中，我了解到，引起这种兴趣的主要原因在于一种普遍接受的观点，即正如林赛先生不止一次向我宣布的那样，它都是一件与前一周的罪行有关的事情。很容易观察到，他们并不好奇地看到卡特，以至于听到可能对他的指控。

当林赛先生悄悄宣布他代表囚犯到场时，似乎有些普遍的惊讶。你会从警察的举止中想到，在他们看来，法官们除了听到一些证据并立即将卡特以故意谋杀罪接受审判之外，别无他法。当然，他们提出的证据是简单明了的。克朗被发现躺在蒂尔河的一个深水池中;但医学证词表明，他的命运是由某种锋利的器械击中的，该器具的尖端已经穿透了头骨和大脑的额叶部分，导致瞬间死亡。被告席上的这名男子被逮捕，他拥有Crone的钱包-因此，警方说，他谋杀并抢劫了Crone。正如我所说，默里先生和他们所有人——正如你们所看到的——都认为这已经足够了。我很确定地方法官也有同样的思维方式。警察并不高兴，至少可以说，当林赛先生问了两个证人的几个问题时，法庭上的其他人有点困惑-奇泽姆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是被抓到克朗身上的医生。在列出林赛先生问了什么问题之前，我在这里要说的是，有某种东西，一种神秘的暗示，在他问他们的方式中，暗示的不仅仅是问题本身，让人们开始相互窃窃私语，林赛律师知道的事情他不仅仅是当时想说出来的。

正是对奇泽姆，他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漫不经心地，好像它们是非常普通的问题，但背后却带着一种意义的气氛，激发了好奇心。

“你对

发现Crone尸体的地方进行了非常详尽的搜索，不是吗？”他问道。

“彻底的搜索，”奇泽姆回答。

“你找到了那个男人被击倒的确切地点？”

“从血迹来看——是的。

“在河岸上——在河边和一个桔梗之间，不是吗？”

“就这样——在银行和科皮斯之间。

“尸体被拖了多远才被扔进河里？”

“十码，”奇泽姆当时回答。

“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脚印？”，林赛先生问道。

“很难追踪任何东西，”奇泽姆解释说。“有些地方的草很厚，在不厚的地方，它的质地又近又细，靴子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

“还有一个问题，”林赛说，他身体前倾，满脸看着奇泽姆。“当你指控被告席上的人谋杀了亚伯·克朗时，他不是立刻——立即！——表现出最大的惊喜吗？来吧，现在，在你的誓言中-是还是不是？

“是的！”，奇泽姆承认。“他做到了。”

“但他同样欣然承认他拥有克朗的钱包？

再说一遍——是还是不是？

“是的，

”奇泽姆说。“是的，就是这样。”

这就是林赛先生问奇泽姆的全部内容。他问医生就不多了。但是，对于他问他的事情，还有更多的兴奋——源于他在问这件事时所做的一些事情。

“医生，关于究竟是什么武器导致了这个人Crone的致命伤害，”他说。“有人认为，导致他死亡的伤口可能是-并且可能是-由鲑鱼的打击引起的。你怎么看？可能是这样，”医生谨慎地说。

“这肯定是由一把尖头武器——某种尖刺武器——造成的？”林赛先生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