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笑的干尸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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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支书说到这个童尸,其实我早就有耳闻,好像说的是当时有风水先生指引着在s村的龙脉两头(这个风水堪舆的东西我不懂,就不细讲了),挖到了两具脑袋尖尖的干尸,比较短,能看得出是未成年小孩子的模样,并且能看得从发式衣物上能看得出性别。
是一男一女的样子。
之后,田支书说那两具干尸挖出来之后,上级政府部门随便来瞄了两眼也没怎么重视,然后风水先生感觉没人太过捧他的场,拿了几百块钱劳务费就走了。
那两具童尸现在就摆在村公所坎子地下面的柴房里。
其间我问到为什么传闻那两具童尸其中一个叫做什么“小六岁”
田支书说那是其中一个胸前的一块铁牌牌上刻着的字,不是“小六岁”而是“小禄岁”
然后我就要求田支书带我去看看那两具干尸,田支书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只是在转出村公所大门的时候有些神神叨叨的低声对我和阿生说等下看到尸体的时候,尽量不要盯着它们的眼睛看。
然后,我们就到了距离村公所100多米的一个柴房里,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堆用破旧的帆布盖着的东西,田支书说那个就是挖出来的干尸了。
在田支书去揭开破帆布的当口,我问一旁的朋友阿生有没有见到过这东西,他说听到人讲过,但没亲眼看到过。
田支书拉开帆布后,就让我们走近去看,我们凑近了就看到两具大概2尺来长的尸体,身上穿着模样有些怪异的衣物,头顶的毛发倒是只脱落了少部分,发型做得也很怪异,是尖尖的发髻,然后两具干尸的胸前都挂了一块像是铜质的牌子。
这个是什么东西?阿生跟我一样好奇的弯腰凑近干尸,小心的去查看干尸胸前的铜牌,我看到其中一块锈蚀得特别严重,而另一块上面的字倒还依稀可见,用普通的宋体写着“小禄岁”
然后我抬起头,端详了一下这位“小禄岁”的模样,我不知道干尸经历了多少年月的腐蚀,但是他的脸部已经明显的塌陷干瘪了,不过五官倒还是依稀可以辨认。
就在我仔细看着面前干尸的模样时,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突然发生——我听到我身旁的朋友安生大声的“卧槽”了一句,然后向后蹦出两三尺。
就是在同时,我必须强调,在阿生发出惊呼的同时,我分明看到眼前的干尸嘴角好像撇了一下,甚至凹陷空洞的眼部似乎也有瞳仁样的东西转了转。
我不认为这是对着我笑,但是当我看着我的朋友时,他很有默契的跟我点点头,我相信,他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异象。
之后,在罗山村公所吃饭的时候,我一直被昨晚和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困扰着,倒是田支书,听我讲了所有事情后也显得不太在乎的样子,他说这个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于一个每年雨季就要发生不明原因猝死事件的村庄而言,它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如果我们在探秘的过程中不遇到点什么,倒反而显得不合乎逻辑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是有几分道理,毕竟作为一个自小生长在大山深处的人,加上跟s村地理位置又那么临近,我想可能倒真是见怪不怪了。
但是对于我而言,要想对于s村中曾经发生的诡异事件轻易释怀,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特别对于那两具神秘的童尸,我心里真是有100个疑问不解。
无奈,还不等我跟田支书寻求解答,他就忙于村里的事务,跟几位农科员下地去了。
不过幸运的是我和同伴阿生今晚是决定留宿在罗山村公所的,按照本地的民族习俗,总是免不了苞谷酒伺候,这样看来,晚上的酒席间我还有的是时间让田支书给我答疑解惑。
之后,在剩下的时间里,我约着安生登上罗山村村委会的后山山顶,朝着田支书所说的挖掘出童尸的两处位置看去,无奈对于堪舆学术一窍不通,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只是在七月阴郁清冷的雨天登上高处极目四野,看到远处一片死寂的村庄,感觉份外的萧索清苦,其间似乎又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很快,一直在淅淅沥沥半大不小的雨水中阴沉了一整个白昼的时间开始临近傍晚,天幕也逐渐更加的黯淡下来,罗山村散落在山坳半坡上的人家开始点起星星点点昏黄的灯,只是s村那一个方位,只看得到夜色浓重,了无生气……
晚上九点,正如预期的一样,田支书忙完一天的工作之后,硬是杀了一只大鸡做下酒菜,跟我和阿生开始推杯换盏,其间还有文书李东学作陪。
酒过三巡之后,话题扯着扯着,当然也是我的有意引导,这就扯到关于s村去了。
当我问到那一次上级部门,包括权威媒体来访的情况,田支书摇摇头说那些勘测诊察什么的其实没什么用,只不过出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也只能随水推舟的跟着敷衍一番。
包括那两具童尸,那次大队人马来访时,上面也交待过不要提及,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些部门,也不愿意把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放到桌面上来说。
那么专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克山病也好,科萨奇也罢,就那么顺嘴打个哇哇就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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