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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 自然是时时刻刻想见到她,想和她有更多的来往和交集……”嘉言瞅着萧遇,“就像你,当年在宫里时,不是想方设法找借口同我偶遇吗?”
“你知道?”
嘉言轻笑:“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当时她只以为两人的多次偶遇是巧合,以为他无父无母,又寄住宫中,对皇后格外尊重,才会时时请安。后来知晓了他的情意后,她才明白:或许当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虽未明确过他的心意,但她从未忽视过他的存在。多年来,她一直以为两人勉强算是故交。
“所以说……”嘉言下了结论,“我觉得,周景云说的不对。”
萧遇只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皇帝心中究竟怎么想,可能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不过既然她这样认为,那就是这样吧。
嘉言目光低垂,瞥了一眼萧遇手里的信件,心内忽然生出一些细密的怅然。
因为周三小姐的缘故,她憎恶周景云,还曾刺伤他。她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但看他挖空心思要为她复仇,她不免又心情沉重。
“怎么了?”萧遇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事,我有些饿了。”嘉言小声道,“我起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回去吃。”萧遇掀开车帘,催促了一下赶车的马夫。
齐王府离皇宫不远,不多时,马车就到了齐王府门口。
府中膳食早就备好,萧遇陪着嘉言又用了一些。
皇帝的赏赐来的极快。
午后,皇帝的赏赐如同流水一般进了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