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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没有外人,尤月清不再掩饰自己的兴奋:“好开心啊,太好了,太好了。”
嘉言有些心不在焉,胡乱点头附和。
看她神情异样,尤月清笑容顿止,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她想,她真是太蠢了,周驸马把如花似玉的亲妹妹送到王府,肯定是指着裙带关系去的。都以为跟她一样是顺带的啊?
嘉言摇头。见尤月清仍是怀疑懊恼的样子,她索性拉过尤月清的手,一字一字写下:“和你一样,不做侍妾,我很高兴。”
不论是她,还是真正的周三小姐,都不想为人妾室。
“那可真是太好了。明天我去打听一下月钱,咱们攒够钱早点赎身出去。”尤月清喜笑颜开。
嘉言眼中漾起笑意。
这位尤姑娘真有意思,快人快语,声音也格外好听。
不过攒月钱赎身,那得攒到什么时候?还是要另寻他法。
尤姑娘话多,且自来熟,她拉着嘉言,叽叽咕咕说了许久。
从童年生活讲到家中变故,嘉言也听得一阵唏嘘。
到齐王府的第一晚,嘉言没去找萧遇自证身份。
不急在这一时,等她养好喉咙,说话顺畅了再去也不迟。
是夜,嘉言默默走至院中,对着月亮拜了几拜,在心里祈祷那位周三小姐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宁。
接连遭遇大事,又是在陌生环境,嘉言夜间睡得并不踏实。怪梦一个连着一个,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究竟睡着了多久。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尤月清的声音,“周小姐,周小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