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机夫君套路后 第41节 (第2/2页)
明莞一巴掌打在了刘檀的手臂上:“不要碰我!”
刘檀又道:“真不是孤画的。”
“你敢发誓吗?”明莞用毛巾蘸了水,轻轻擦拭自己的脸,还好不是墨水,一擦就给擦干净了,“你发誓不是你画的,如果说谎,你一个人睡一年的书房。”
刘檀:“这个……”
明莞踩住了刘檀的脚背,她的绣鞋小巧玲珑,上面绣着兰花,看起来很可爱。
明莞狠狠碾压了两下,对刘檀道:“殿下,你就是一个骗子!”
刘檀无奈的把明莞拉到了怀中:“好,莞莞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
婚后半个月内,楚星泽和楚星济一直留在穆王府。楚星泽本想在穆州除掉楚星济,因为一旦回到了献州,楚星济是身份尊贵的世子,楚星泽能够下手的机会不多。
但是,楚星泽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谋划,无不失败。楚星济在楚星泽的眼中,并没有那么难对付,但如今看来,却是棘手很多。楚星泽越发觉得,这个拦路石此时不除,等到献州就更难除了。
与此同时,楚星泽发现他真的看上了刘檀的王妃。并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因为刘檀喜欢这个女人,楚星泽才想去抢。事实上,楚星泽只想抢刘檀的身份地位,对于刘檀的品味,他并不认同。
但是,刘檀的王妃,真的很可心。
楚星泽被明莞勾魂夺魄的容貌给迷惑了。不仅如此,他还喜欢明莞柔顺的性格。
但这种柔顺,唯独在面对刘檀时才会有,在其他男子面前,明莞一直保持着距离。
楚星泽并不想这般。
所以,他在前几日给京城中仍旧未出嫁的称心公主传了一封密信。
掐指一算,不出一个月,称心公主应该就要到穆州了,与称心公主一起来的,应该还有皇帝的圣旨。
这段时间,平郡出现了叛乱,据说是文王的后人,平郡本不属于穆州,是刘檀的祖父抢夺而来。几十年过去了,平郡经过杀戮之后,早已经平静了下来,如今突然跳出来一个文王的后人,虽然平郡大多数家族不会理睬,可是,也有部分家族,当年权益收到了侵犯,如今想要平郡独立成州,不想被穆王所统治。
刘檀新婚不到半个月,就不得不去了平郡。
前世,刘檀处理平郡之乱,花费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捉拿到叛乱之人,斩下头颅挂在城墙上半个月,一连十多个人头,经风吹雨淋,吓得城门前来往的路人不敢抬头,自然也震慑了平郡和昆郡两地的贵族。
有了前世的经验,刘檀会更快处理完这些。
不过,他却不舍得离开明莞。
和明莞成亲半年,她哪里都好,只是有一点不好。明莞第一天受了惊吓,留下了阴影,不管刘檀怎么哄骗,她都死活不给碰。
霸王硬上弓,最后难受的还是霸王。
刘檀想着等他回来之后,有了时间好好料理她,再来和她算账,如今还是正事要紧,
楚星泽虽然在府中,不过,也留不了太久。刘檀府上的侍女和侍卫层层看守,楚星泽并没有胆子做出其他的事情来。
况且,前世刘檀死了,明莞尚且不愿意理会他,现在,刘檀好好活着,明莞肯定更加不愿意理会了。
前一天晚上,明莞为他收拾衣物,她其实也不明白刘檀具体会需要带什么东西,听着王府以前伺候刘檀的侍女说着,明莞一件一件的为刘檀整理东西。
她打开一件箱子,箱中多数都是暗色的衣物,金丝银线锁边,低调且华贵,侍女叫做珍柔,语气也是很柔软的,她淡淡笑着道:“王妃,这些都是殿下常穿的衣服,您随便拿两件吧。”
明莞拿了两件出来,衣服一抖,里面落下来一块帕子来。
粉色罗帕,明莞有些好奇,因为刘檀不像是会用粉色帕子的男人,她捡了起来,帕子下方绣着一个“心”字。
侍女珍柔愣了愣:“王妃……”
明莞绣了一下帕子的味道,淡淡脂粉香气,隐隐夹杂着刘檀身上的檀香。
明莞看向侍女:“殿下怎么会有这样一条帕子?哪家小姐送的?”
帕子的质地非常,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能拿出的,须大富之家,才能有这专门供于皇室的绫罗。
侍女嗫嚅了一声,道:“上面这个‘心’字,指的可能是京城的称心公主吧,以前殿下和称心公主有一段缘,王妃您莫要生气,如今两人断了,殿下娶了您。”
明莞把帕子放在了一边,侍女口中所说的,和当初穆太妃口中所说的并不一样。
她也没怎么在意。
刘檀的过去,明莞并没有想要知道。虽然明长风和明离都不主张男人三妻四妾养外室,明莞也不接受自己和其他女人伺候同一个男人。
但是,她家只是个例,不代表所有家族。多数大家族,身份较高的男人都会有不止一个女人。
如果明莞揪着不放,反倒会引来刘檀恼怒。她至今都还记着刘檀杀害薛书礼时的场景。
明莞知道有些人,热情来得极快,热情消减下去也极快,今日能把人捧在手心上,明日也能把人给碾压在脚底下。
不过,这也能解释,为何有些事情,刘檀会做的那般熟稔。他总能很熟练的和她接吻,将她搂在怀中,说一些让人春心萌动的话语。
或许,在遇到她之前,刘檀也找了很多女人试手吧。
明莞有轻微的排斥感。
珍柔见明莞久久不语,仍旧像没事人一般收拾衣物,她道:“王妃,殿下不让奴婢们在您面前提这些,您最好别在殿下面前说这些。殿下发脾气时,奴婢们拦不住,您会吃苦的。”
明莞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刘檀进来时,明莞把帕子给塞了回去,她回身道:“殿下,我给你拿了两件衣服,你出发时带着,路上天气也比较热,注意身体。”
刘檀从背后抱住了她:“舍不舍得孤离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