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当厂花 第95节 (第2/2页)
“给他个目标活着吧,不然人生太难了。”林蚕蚕轻叹一口气,实在没有爱的时候,恨有时候,也是一种动力。
林蚕蚕没有跟吴立军多说,她办公室还有事在等着她处理呢,吴立军也没多说,让林蚕蚕去办事。
办公室里,气氛微妙,向双艳白着一张脸,哭成了个泪人,尤其是林蚕蚕进来后,不发一言,向双艳心里就更害怕了。
她来工会还没满三个月,因为被分到工会,被亲朋好友捧得很高,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管不住嘴跟大军媳妇说嘴的根本原因。
没有人替向双艳说情,大家都生向双艳的气,这都叫什么事。
这要是结果公示后,孙大军一家来闹,也就算了,现在是她们自己人把消息泄漏了出去,说不定说的时候,还带了不少个人感情在里头。
“主任……”向双艳也不敢喊姐了,眼巴巴地看着林蚕蚕。
林蚕蚕自了眼向双艳,“工会三个月试用期,你知道的吧。”
这是林蚕蚕当上主任后定下的规矩,因为工会工作量大,林蚕蚕自己要求也高,要是跟不上的,工会不会留人。
向双艳一下就慌了,她想解释,林蚕蚕却已经不想听了,“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去综合办等新分配吧。”
向双艳都哭抽了,人却不敢动,林蚕蚕没有理会她,看向其他人,“去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里,林蚕蚕没有开口,其余人也崩着不敢说话。
“蚕姐,孙大军家属劳保的事怎么处理。”还是周志显先开了口,打破了寂静。
林蚕蚕想了想,“先把孙家现有的收支情况查清楚再说,对了,孙大军媳妇不能转正的原因是什么。”
周志显刚刚去调档案的时候,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明白了,“孙大军媳妇肺不好,还有乙肝,食堂工作和有粉尘的工作都没法干,技术岗位她又没学历没技术。”
林蚕蚕揉了揉额角,这一家人真的是,让人恶心的同时,也真是可怜地让人没有办法,“还是按我昨天晚上说的去办,小何和小刘今天去走访,做做孙大军夫妻的工作,跟他们讲讲道理。”
“要不我去吧。”王淑纯觉得让两个男同志去,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小何和小刘是工会看上去最孔武有力的两位男同志,看着不像是去讲道理的,倒像是去打架的。
林蚕蚕摆了摆手,“小何和小刘去就行,强势一点,惯得他们!”
会上又说了些别的需要走访的家庭就散了,林蚕蚕回到办公室坐了一阵子,决定还是跟着小何两个去孙家走访一下。
孙家住在生活区的家属楼里,本来是住在楼上的,因为孙大军残疾,跟人换到一楼来了。
大军媳妇用篱笆围了个小院子,里头养了鸡鸭,院子里堆满了破旧的杂物,屋里也全是乱七八糟的旧东西,不知道是别人送的,还是去外面捡的。
孙大军一家没料到林蚕蚕会来,这会两个孩子正跪在床前地上,孙大军正拿着长长的带细枝的竹枝抽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脸上都是长长的血道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孙大军不光打孩子,还用言语辱骂贬低,侮辱孩子的人格,骂女孩不会哭,骂孩子不够狠,喝农药的动作不够快,言语间竟是恨不得男孩子去死。
别说林蚕蚕了,就是小何和小刘两个大男人,见到此情此景,都气得牙齿打颤。
屋里酒气熏天,看来孙大军这些年狗改不了吃屎,还在整日与酒为伍。
“他骂你你就听着,他打你你就受着?连反抗都不敢,倒是会拿性命威胁不相干的人,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林蚕蚕走进去,抓过孙大军手上的竹枝,三两下折成三段,丢到一边。
男孩子咬着牙,“他是我爸。”
他也并不是全然不知道羞耻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用他妈的话说,谁叫他们摊上这么个家呢?
至于被打,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但凡他反抗,他爸就打他妈打他妹,打得特别特别狠的那种。
再等几年,等他长大了就好。
“你爸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只会拿女人孩子出气的废物而已,你连命都可以不要,难道还怕他?”林蚕蚕不屑地看向脸色涨红的孙大军,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渣滓。
孙大军知道消息后,从昨天起就憋着没喝酒,闹完回到家里就喝开了,这会喝得已经有点上头,听到林蚕蚕这样说他,就想要发酒疯,只见他在床头摸了摸,竟然摸出一条鞭子来。
小何和小刘大吃一惊,上前就要来压那鞭子,但林蚕蚕根本就不用他们,鞭子甩过来,直接就握住了。
就孙大军这样一副被酒掏空了的身体,哪里敌得过林蚕蚕,林蚕蚕稍用力一扯,鞭子就到了她手里,孙大军咕隆咕隆滚到地上,骂骂咧咧地呼着痛。
“你们翻翻,这床上还藏了什么凶器没有。”床上太脏太乱,林蚕蚕下不了手,示意小何和小刘上前。
至于手上脏兮兮的鞭子,林蚕蚕也顺手甩到了边上原本不知道装什么的篮筐里。
床上东西还不少,小何和小刘陆续翻出木尺,剪刀和细铁丝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正翻着,大军媳妇闻讯从外赶来,她扑到门口的同时,林蚕蚕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着她,目光刺透人心,大军媳妇扶着门框滑下来,哭得说不出话来。
把床上的折磨人的东西都搜出来,林蚕蚕让小何去外头生了把火,就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一把火把这些东西都烧了。
孙大军还在地上哀嚎,却没人理会他,林蚕蚕让小刘看着他,让小何把两个孩子带出去,自己走到大军媳妇面前,“起来说话。”
大军媳妇站起来,但林蚕蚕并没有直接跟她说什么,而是转身进了另一件屋。
家属楼的户型都差不多,客厅小卧室大,但孙家都小,每个房间都被旧杂物挤得满满当当,只有过人的地方。
就两间屋,孙大军在的那间是主屋,旁边这间侧卧,应该是那个男孩子住的地方,林蚕蚕看了眼床上仅有的一个枕头,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她刚刚在那边屋子的床上看到小女孩的衣服,心里还抱着是她想错了的想法。
“你一双孩子今年多大?”林蚕蚕站在床边,问大军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