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婚 第13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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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早餐期间,她和温树臣都没什么话题能聊的进去。
到最后,她主动提起了斐楹,问了这个女人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123章
温树臣眼中的笑意很淡,见她对斐楹的事情有了一两分的感兴趣, 哪怕只是想找个话题, 也愿意将早上的时间都花在跟她相处上:“她还住在温越隔壁,身体很健康, 应该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贺青池喝牛奶的动作微顿,有些意外。
倘若温家的男人会负责还好, 但是温越这个态度, 斐楹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吗?
温树臣看出了她困惑,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轻轻碰了碰她脸蛋:“我把这事告诉了堂婶。”
贺青池还对半个月前突然来访的堂婶印象深刻, 蹙着眉, 将他手指握住,无声中平添了对他的亲近感,悄声说:“你温家人都是偏心的, 都是对会哭会闹的那个好。”
温树臣反而眼底笑的更深, 每个字都说到了他心坎上,因为贺青池在心疼他。
贺青池看到他的笑, 原本想转移话题聊别的,转念又安静下来,纤长的眼睫轻眨, 与他对视着, 过了半响,地上的影子看起来似乎拉近不少,就在两人鼻尖快要触碰到的时候。
楼梯处, 小家伙穿着恐龙的绿色连睡衣,正慢慢吞吞地从上爬下来,还奶声奶气地唱着歌谣:“一只大恐龙……嗷呜嗷呜嗷呜就出现啦,然后把你吧唧吧唧吧唧,一口一口吃掉啦,大恐龙就嗷呜嗷呜嗷呜飞走,飞走……”
贺青池主动靠近他一顿,鼻尖清晰传来他肌肤的温度,紧接着,蓦地的浅浅咳嗽了几声,先移开了,又端起了那杯牛奶,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有孩子在场,两人都收敛起对彼此的情感。
温树臣看她低头喝,实际上是掩饰那一丝羞涩和不自在,薄唇重新勾起了笑意。
他太了解也能不动声色的掌控着贺青池的情绪,知道她是那种表面冷清,实际上很容易心软善良的姑娘。与其跟她争辩个输赢对错,不如先摆出示弱的姿态,流露出委屈更能引起她的愧疚。
经过早上醒来被她拒绝后,她很明显变得会主动跟他亲近了。
对温树臣而言,现在的相处状态更能令他心情愉悦。
早餐结束后。
小家伙又穿着他新买的恐龙睡衣,嘴巴唱着大恐龙嗷呜嗷呜的被保姆给抱到了院子草坪上玩,一面干净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见外面景象,所以贺青池没有跟出去,而温树臣上楼换了身正式西装,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走了下来。
他这是要去公司,迈步停在贺青池的面前,声音低沉轻缓道:“今天开始无论温氏谁来找你,闭门不用见客。”
贺青池清楚来找她的,多半都是求情来的。
温树臣在老爷子去世那几年还没有动那些老臣,如今不一样了,他要将温氏内部重新洗牌,换批人进去,而因为温景椿关系跟随温越的那些人,也自然落不着半点好下场。
贺青池前段时间就已经拒绝见客,她在温家乃至外界眼里都是深居简出且神秘的女人,也从不与人过于频繁交际,所以即便不给情面,也是被人预料之中的事情。
她没问温树臣是准备怎么解决温越这个麻烦,兄弟俩斗争多年,一个是名正言顺的温氏继承人,一个是温景椿到死都不忘记为其谋划铺路的私生子,从自幼结伴变得反目成仇多年,也不是谁站出来主持公道就能化解温树臣和温越的恩怨。
贺青池静静地站在别墅门口,目送温树臣逐渐远去的身影。
一旁,小家伙在草坪上滚来滚去,欢快的笑声也引起她注意,跟着轻笑了起来。
另一栋别墅内,客厅里,斐楹表情微白,看着秘书递到眼前的合同协议书。
方才的话仿佛还历历在目,刺得她耳朵都疼,意识恍惚间,听见自己在开口说;“医生说打胎了以后会怀不上。”
穿着西装的秘书一副秉公办理的态度,对她说道:“斐小姐,你看新闻就应该知道温少已经有未婚妻,是不会娶你的。”
倘若斐楹要钱就罢了,温家又不是给不起。
偏偏她不要钱,先前要一个公开道歉,现在怀孕了就要温越担责任。
温越先前利用她分不清人,想膈应温树臣和贺青池之间,如今斐楹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做亲子鉴定就能查得水落石出,自然是失去了利用价值。
斐楹丝毫不自知,还想挣扎自己的处境:“温家有个很漂亮的贵妇,她跟我说过会替我做主的。”
秘书沉默了下,心里很清楚是和温越关系颇亲的堂婶。
即便如此,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婆婆的口头保证,谁会去当圣旨呢?
秘书给她举咧了多处拿钱走人的好处,还愁以后生不了孩子?
斐楹依旧是不愿意,护着肚子摇头:“我老家有个风俗,打了孩子是在造孽,它会跟着你的。”
秘书几次劝解都无果,最后只好将合同协议书重新带走。
这栋别墅还有温树臣派来的保镖,他们真动起手没有好果子吃。也就因为这一点,似乎给足了斐楹的底气,在傍晚时分,她听见隔壁有车子回来的动静,迫不及待地就跑了过去。
温越看见一抹白白瘦瘦到微风刮来就能吹倒的女人走近,眸色微寒,甚至有些厌恶,所以长腿迈开,继续大步地朝别墅走去,没有给斐楹说话的机会。
斐楹咬着唇跟进来,不顾保镖的拦阻执意上楼,她一路跟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是温越挺拔的身躯站在床沿,已经解下了衬衣,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
防不胜防地撞见这一幕,已经让斐楹惊在了原地,忘记转身跑开。
而温越就跟察觉不到身后有人似的,不紧不慢地将身上这套西装全部都脱光后,又拿起床沿干净的衬衣和长裤穿上。
整个过程才一分钟不到,待他转身来时,眼神冷邃地看着僵在门前的女人。
即便一字未说,斐楹还是能从男人的眼神,包括态度里,感受到来自他的厌恶。
就好像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从生理上就感觉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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