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想嫁早死太子 第32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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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公主眼神炽热的盯着月奴,拍拍她的肩膀,“妹妹,没想到你却是个中翘楚!”
月奴被社长的眼神瞧得有些心里发毛。
之后月奴又想出种种法子为社里通风报信,譬如哪天太子在信平坊拜访夫子,哪天又奉了皇上之命出席了一位老臣子的寿宴,有了这些小道消息,信国社经常能与太子殿下相遇。
月奴又寻了文笔好的说书先生,编制了几本精彩的话本子,在社里翻阅。
有了这些举措,信国社一举战胜了秦国社,俨然成为了汴京追寻太子殿下的第一大社。
到了月底的时候,新城公主哭诉:“我年后便要被父母拘在宫里绣嫁妆了,虽还能出来却无法像如今这样自如,只怕社长的位子要让贤。”诸人重新选新社长,毫无悬念便由月奴当选了社长。
作者有话要说:浮元子:本汤圆出现了
第51章 旋炙猪皮肉
卢家女学,捶丸会上。
一记木球更在空中旋转飞驰而过,月奴骑在马背上,盯着木球眼睛一眨也不眨,她纵马狂奔到球场西侧守着木球的轨迹,见那木球快要飞过来,她伏低身子,几近是贴合在马背上,同时右手用力击出,挥舞出一道有力的弧线——
“中了!中了!”场外的小娘子们忽得站起来,欢呼不已。
月奴她们的训练一般都在课后,可有不少小娘子小郎君们都会来观看。无他,只因卢家女学已经是第五年被杜家女学死死压在第二名的位置。
卢家女学往年向来京中第一,可是学堂向来注重学生六艺中的礼和学两门,再加上杜家学堂剑走偏锋,特意招了几位击鞠好的小娘子,平日里什么课程都不上,只练习击鞠,昼夜操练,就为了能够赢得卢家女学。
因而卢氏女学女子击鞠队如今也训练得格外刻苦,就为着能争口气。今天的训练特意寻了卢氏男学的小郎君做练,因着男子力大,体力耐久。
月奴练得满裙角的泥点子,这时场上已经胶着起来,一记木球从对方阵营里飞过来。
瞧着就要往后场砸过来,作为后卫的王兰珠一球杆果断挥舞过去,将那球打过了界。
可是“砰”的一下,木球砸中了月奴额角,她猝不及防,差点从马上重重摔了下来,还好此时竹娘乖觉,及时喊停。
月奴伏在马上疼得直有喘气的份,那木球颇重,又从极远的地方砸过来,她登时眼冒金星,在马上看不清东南西北,若不是□□的枣红马温顺听话觉察出主人的不对立刻放慢了步伐,只怕她要从马上掉下来。
场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比赛也停了,诸人都涌上球场看月奴伤势,月奴跳下了马,自己先笑笑:“我不碍事。”
月娘在那边守门,没看清楚状况,急得眼泪直冒,卢娇娇小声将事情经过讲给她听,竹娘早从自己丫鬟手里递过帕子帮月娘擦拭脸上的污渍。
随着黑渍擦净,浮现出红肿的皮肤,被撞的地方起了个大大的肿包,油皮也破裂。
众人都围着月奴嘘寒问暖,王兰珠不安的站在旁边,用手揉搓着衣带,明月娥
先发起了火,她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就冲上了球场。
她进了卢氏女学,受了先生教化,对月奴的敌意便渐渐淡了,后来月奴又进了女子击鞠队,成了队长一般的领军人物,月姝便彻彻底底对月奴化解了敌意,反而处处维护她。
只不过她到底是鲁莽又不过脑子的性子,有时候月奴倒宁愿她是站在对面的,譬如此时她就怒气冲冲冲到陈尚柔跟前:“你做什么害我三妹妹?!”
月奴瞥见人群外面的这一幕,无奈的扶额
头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就听得陈尚柔无辜的说:“明家二娘子,我能体谅你见着妹妹受伤心里有气,可我却是与大家一般好好儿坐在观众席上的,为何要责骂与我?”
她语调温婉,可说话声音却一点也不小,字正腔圆,只将这一片围绕的人群都听见。
就有不少少年郎和小娘子上前打抱不平:“明二,你为难陈娘子做什么?”间或有不少对陈尚柔颇有好感的小郎君充满敌意的瞪着月娥。
月娥一顿脚,气得胸膛起伏:“王兰珠素日里你的走狗一般!我就知道是你们!”
见事态要闹大,月娘顾不上月奴的伤势,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月娥,你帮我扶着三娘。”又歉意的对着陈尚柔福上一福,“对不住了,我家二妹心急些,见妹妹受伤情急怨错了人。倒让陈娘子受了委屈。”
陈尚柔咬咬嘴唇,好一个明大娘,不管状况是什么先好声好气的赔不是,若是她不接受,反而落了个得理不饶人,而且明月娥适才的咋咋呼呼也变成了“关心姐妹”,不至于在外头落个坏名声。
这明家的小娘子,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将心里的不快强压下去,换上一副得体的笑容:“大娘子说哪里话,我们还是先瞧瞧明三的伤势才好。”
那边厢王兰珠犹自嘴犟,将头拧往一边:“是她自己不小心,我拦住对面的木球还能有错?!”可眼珠子却流露着惴惴不安,不住的偷偷往这边瞟。
无的放矢的月娥就指着她鼻子指责:“可少吣那没良心的胡话!前几天你的马蹄铁松了是谁先瞧出来不对的?大前天你叫嚷着玩多了手腕疼是谁给你药膏的?没得今儿个倒做那金明池里背恩忘义的大王八?”
王兰珠咽一口唾沫,不安的朝着月奴这边挪挪身体,却不敢看过来。
月奴瞧着好笑,王兰珠到底还有些良心,没像杜尚柔那般冷心冷面,只不过年纪小些,惯常被别有用心之人当枪使,倒像从前的月娥。
她咳嗽一声:“都别吵了!今儿个大家为着我取消了击鞠,我不安得很,不若我做东去樊楼。”
小娘子们都欢呼起来,樊楼是汴京最大的酒楼,有些出身好的娘子她们虽然出身贵胄可家里念着礼数不让她们去,而家里穷些的自然是去不起,要说到去樊楼吃饭,还真是第一次呢。
陈尚柔嫉恨不已,真是个没品位的暴发户!她固然去不起樊楼,可读书修心,哪里就是铜臭味十足的明月奴能懂得的 ?不过是有个好命投了个好胎,所作所为当真是粗鄙不堪!心里暗恨不已,明面上却仍旧笑着说:“难得明三请客,只不过家中长辈常教诲:常舞则荒淫,乐酒曰酣,酣歌则废德。我不便前往,还请三娘子赎罪。”
她生得娇袅婀娜,又学业优异,待人温和,在男学和女学里颇有好评,此刻一听她所说,一部分人听着有理,又有几人有事,围观的四五十人,最终跟着月奴去的也不过二十人。
见此情景,陈尚柔心里暗暗讪笑:有的人不买你的账!看你还摆阔!她等着看月奴的难堪。
没想到月奴笑嘻嘻冲大家拱拱手:“诸位兄弟姐妹果然仗义,变着法的为我省钱,月奴先谢过大家!”
陈尚柔:……
更气了!!!
樊楼在东华门外景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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