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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穿书) 第96节 (第2/2页)

他哑着嗓子,用带有喘息的气音问她:“嫁不嫁?”

气息交融过后,人总是愈加迷乱的,这回,岳清嘉简直晕得像是喝了两斤老白干,险些坐都坐不住了,要不是被他捞着,她真的软成一滩水了要。

而对于嫁不嫁这个问题,岳清嘉已经条件反射了,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我考——”

听到这熟悉的回复,男人撂了嘴角。

还要考虑?抱歉得很,没有考虑的选项了。

腰间一紧,眼看人又要凑上来和自己抢空气,头脑缺氧岳清嘉吓得赶紧改口:“我靠我嫁我嫁我嫁!”

她伸手抵住他,控诉道:“嫁嫁嫁,你、你离我远一点,别靠这么近,我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好家伙,这明显是她再不答应,他还要再来一回。

岳清嘉恨不得用脚去踹开他,一人血书求他守点男德。

偏偏男人顺杆爬,还惬意地苦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过些时日咱们成婚了,可还得同床共枕的,嘉嘉不如提前适应下?”

流氓!

岳清嘉抱着被子,正打算缩到床角去,转念一想,她躲个什么劲?这明明是她的房间。

支棱起来的岳清嘉,还当真隔着被子伸脚踹了下那侯,再冲他努努嘴:“你坐那儿去,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虽然挨了一脚,但偷了两回香的康子晋也不恼,只似笑非笑地看了施暴者一眼,便听话地挪了位置,再问她:“嘉嘉要与我商量何事?”

岳清嘉问他:“你请了赐婚圣旨了?”

这样的问题,直接让康子晋眸光一闪:“嘉嘉如何得知?”

“呃…刚刚听凌姜说的。”

岳清嘉找了借口,又跟他说起正事来:“我觉得这样吧,我答应嫁,但这圣旨还是别领了,你看哈,人生漫漫好几十年,谁能保证会走到最后呢?万一哪天咱们感情破裂,有那圣旨在,连和离都不方便了,多碍事儿对不对?”

和离?碍事?

康子晋险些给气没了,他半笑不笑地注视着岳清嘉:“圣旨已拟好,应当明日便会有宫使来宣,且你我这婚事,克择官也已择好婚期,若再求圣上收回,那可是戏君的大罪,便是受绞刑也是应当的,嘉嘉…可忍心让我担这么个罪名?”

就在这会儿,室外传来凌姜夸张的声音:“唉?夫人来啦?”

院外,还没跨过月门的钟氏也被这大嗓门给吓了一跳:“你这丫头,这么激动做什么?”

凌姜笑着去迎她,顺便把人堵在院门口:“您方才哭过一场,想来应当是很疲惫的,小姐不是劝您去歇息么?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凌姜本来就不是擅长演戏的人,做得这样明显,而钟氏也不是个傻的,如何还不知这里头有事。

她睇了凌姜一眼,低声问:“可是博安侯来了?”

凌姜登时打起磕巴,把钟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用手点着凌姜:“你这丫头实在不懂事,里面就他和嘉嘉?”

凌姜低着头支吾:“这、奴婢也是想着那赐婚圣旨…”

钟氏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压着嗓子训道:“胡闹!别说圣旨还未下,就算已有那锦轴,他二人到底还未成婚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少说也得在门口守着,这要是生出个什么好歹来,我可唯你是问!”

话毕,钟氏连忙提步向前,刚好在内室门口,碰到了踏出门槛的康子晋。

见他穿戴整齐,神情如常,脸上并未有行了坏事的忐忑不安之色,钟氏便也吐出一口浊气来。

康子晋给钟氏揖了手,态度相当恭谨,却悄然换了称呼。

他唤的是:“伯母。”

钟氏想起他为自己女儿做的事,便也松了面色,问起萦绕心头已久的问题:“敢问侯爷,那寺庙是在何处?怎地老身在都京城中数十载,也并曾听闻过有那样一位高僧隐于那处?侯爷可方便告知老身?老身也好备些香油果品去为嘉嘉还愿,且定要为那庙中菩萨铸樽金身,方可表我心头感激。”

康子晋答道:“还请伯母恕晚辈委实无法告知。那位高僧极好清净,并不喜他人过多叨扰,若非晚辈得了旧识引见,此回也是机缘难寻。嘉嘉之事,晚辈方才已代为还愿过,还请伯母安心。”

听了这话,钟氏慨叹道:“想来高僧施以援手,唯积功累德罢了,非为那些酬神的俗物而来,倒是老身想多了。”

再略略寒暄了一两句,康子晋便辞别了。

钟氏挑开门帘子,进了内室,

虽然女儿表情镇定,但那酡红的双腮、微肿的嘴唇,以及眼中泛起的春水波光,无一不在提醒着钟氏,刚才这内室里头,一对男女都发生了些什么。

钟氏默叹一口气。

看来这女儿啊,是再也留不住喽。

到了榻边,钟氏抚了抚女儿的脸,柔声道:“若论起来,这回你能醒,还多亏了有那博安侯。”

她指着室内的一个漆木箱子:“你瞧瞧那满箱子经文,俱是他亲手抄的,着实毅力惊人。听说,他每日还要徒步去那山上的佛寺为你祈祷,回来后,还得协助圣上处理政务,也是当真不容易的。一个男子肯为女子做到这份上,这当中的爱意,自是无需分辨了,他对你,也当真是情真意切了。你嫁他,娘放心。多的,娘也不说了,娘只最后再问你一句,这婚…你可当真愿意成?”

岳清嘉红着脸,轻声‘嗯’了一声。

圣旨都要下了,她还能逃婚怎么地?

而且那个半点不靠谱的憨批系统,看起来是又特么遁了,不晓得猴年马月才会回来,就算回来了,应该也会带奇葩方案回来,她是不指望了。

再有,她也想过了,其实自己本来的世界,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可记挂的。

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出社会实习的新鲜社畜,一个要房没房、要车没车,打小就是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要说惦念哪位长辈,也就是福利院的老院长了,而那位老院长的丧礼,她前两年就去参加过的。

既然回不去,那她不如留下来,嫁给那侯算了,当个侯夫人,每天乐哉悠哉,还是比回去当社畜要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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