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 第31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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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谚从来没想过对着哪个女人宽衣解带什么的,但他发觉自己随着沈迟意的话,脑内居然浮现出一段旖旎的画面来。他越想越不敢看沈迟意了,悻悻却没什么底气地道:“我岂是这种人。”
沈迟意抄起桌案上的几本佛经就拍在他身上:“世子这些日子就别出门了,把心经抄上十遍吧!”
卫谚还是七八岁那会儿被罚抄过书,后来越长大越没人敢罚他,他轻轻撇嘴,冷不丁瞥见沈迟意因为尴尬恼怒微微泛红的眼眶,他原本气人的话就咽了回去,顺手接下那几本佛经。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转移注意力,冷哼了声:“林侧妃现在已经往你屋去了,若是她见不着你人,这口黑锅还得扣在你头上。”
沈迟意闻言也从方才那种羞恼的状态中冷静下来,想到今儿毕竟是卫谚帮了自己,便调整了一下神色:“禅房后面有条小道,我从小道绕过去。”
卫谚一挑眉:“麻烦。”
他不等沈迟意说话,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沈迟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下,卫谚有些尴尬,还是长臂一展,牢牢地抱住了她。
卫谚仿佛化作了□□的一道幽影,在房顶屋檐间左右穿梭,所幸这佛寺甚是清净,白日里也没什么人,不然让旁人瞧见,非得以为大白天的闹了鬼。
他动作极快,不过几息的功夫,他就带着沈迟意回了她住的院子——而这时林侧妃还没带人赶到。
沈迟意神色还是有些勉强,不过比方才可好太多了,她轻轻颔首:“麻烦了。”
卫谚被沈迟意连呵带骂一通,身上的反应已经消退了些,但方才搂着她纤腰在屋舍间穿梭,他又有些不对了,只得把速度加快再加快,跟身后有妖怪追赶似的。
这下他更不敢看她了,嘴里草草敷衍了句:“我等会派侍卫过来。”说着便直接提气纵跃翻了出去。
沈迟意回屋理了理衣裳,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林侧妃拔高的声音:“沈侧妃可在?”
沈迟意并不搭理她在外叫门,自顾自理着衣裳发髻,确认通身无误了,这才缓缓出了房门。
清涧愤懑的音调也传了进来,还有一阵推搡声:“我已经和侧妃说过了,我们主子身子不适,正在屋里歇着,侧妃何以这般咄咄逼人?”
林侧妃冷笑了声:“歇着?怕是会男人去了吧?”
她让手下侍女搡开清涧,自己上前重重叩门:“沈侧妃在吗?若是你再不应一声,可别怪我令人撞门了。”
她叫门之后,发现里面并无人来应,心里不由一喜,若是沈迟意现在不在屋里,她就能坐实她通奸的事儿,今就算没有白忙活!
林侧妃正要命人把院门撞开,就听‘吱呀’一声,院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迟意就站在里头,面色冷淡:“你在我这儿鬼哭狼嚎的做什么?”她今儿诸多事情都是因为这林侧妃而起的,这时候对林侧妃自然没有好脸。
林侧妃没想到沈迟意居然真的就在房里,原本暗喜的心思也拦腰折了,她心中打了个突:“沈侧妃…”
她心中到底不甘就这么走了,微定了定神,微抬下巴:“也没什么,只是听下人说,沈侧妃秘会了一位男子,沈侧妃一向端庄持正,做出这等事儿我是万万不信的,不过为了避免些风言风语,我便带人来瞧上一眼,也是求个心安。”
沈迟意淡淡道:“现在人已见着了,林侧妃可以走了吗?”
林侧妃扬了扬唇角,她虽有些年纪,这么一笑仍是灼灼夺目:“只怕不成,无风不起浪,这事儿闹的这么大,沈妹妹总得容我去你院里瞧上一眼,这也是为了你的清白着想。”
她提着裙子跨上台阶,和沈迟意面对面站着,眉间带了三分逼迫和自得:“我这也是为了妹妹的清誉考虑,妹妹可不要怪我。”
沈迟意沉默不语,上下打量着她。
林侧妃被她看的不自在,拧眉道:“妹妹…”
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沈迟意已经扬起手,把她剩下的话一耳光打了回去。
林侧妃在王府这么久,一向都是她给别人没脸的,还没哪个人敢对她动粗,她挨完打之后,竟然怔了片刻才捂着脸尖声道:“你…”
这句话仍旧没说完,又被沈迟意一巴掌扇了回去。
卫谚派来的护卫已经过来了,沈迟意淡淡吩咐:“把林侧妃扣下。”
这些护卫大概是得了卫谚叮嘱,出手半点不留情,重重一个膝顶就压的林侧妃趴俯在地上。
林侧妃嗓音发颤,尖利道:“你疯了,我可是王爷亲封的三品侧妃!你按敢如此折辱我!”
侧妃也是分等级的,林侧妃是正三品,沈迟意却有朝廷授的宝册铜印,是从二品,自是比林侧妃更尊贵了,虽只高了半品,那也是云泥之别。
沈迟意正心气不顺,让清涧取了把椅子坐下:“林侧妃先言语辱及我在先,屡屡害我清誉在先,方才我给王爷诵经祈福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来打断这等要事在后,罚的就是你这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为一己私欲,全然不顾王爷康健的泼妇。”
她冷声道:“掌嘴二十!”
瑞阳王对林侧妃还是颇有情分的,她知道收拾了林侧妃会让瑞阳王不悦,但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打算在瑞阳王那里争宠服侍,瑞阳王待她冷淡些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不收拾林侧妃不爽的就是她自己了…相比之下,那还是让林侧妃和瑞阳王一道不爽去吧。
护卫听她把瑞阳王抬出来,再没什么可犹豫的,几巴掌下去,林侧妃嘴角已经见了血。
沈迟意这才起身,吩咐道:“林侧妃罚跪半个时辰,清涧在这儿盯着,少一刻都不行。”
她叮嘱完又重新回了屋里,低头怔怔地看着碰过卫谚‘武器’的右手。
总觉着…它脏了。
……
卫谚一回到自己屋,就冲周钊撂下一句:“一个时辰之内,所有人不准靠近这间屋子,违者格杀勿论!”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周钊一头雾水,但还是按照卫谚的吩咐把屋里所有人遣了出去,自己在房门不远处守着。
片刻之后,周钊耳朵动了动,隐约听见屋里头传出自家世子低沉又竭力压抑的声音,这可更不对头了,难道世子受伤了?
这下不知过了多久,卫谚终于打开了房门,他已从头到脚换了一套衣裳,神色淡淡地问周钊:“可听见什么了?”
屋里有股子奇怪的靡靡味道,周钊今年十八,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能贴身照料卫谚,他功夫办事能力自然跟上了,某些事上的阅历却没跟上,一时没分辨出屋里是什么味道。
他愣了下才答:“没有…”他神色关切,迟疑着问:“世子,您…怎么了?您在屋里干什么呢?”
卫谚眼尾一跳,又故作云淡风轻地吐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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