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际当咸鱼 第23节 (第2/2页)
而且它们都是SSS级同时具备近战和远攻的无敌好机甲,而在他们的肩胛处有一朵银色的图腾,像是什么花,可惜时予见识太过浅薄,并不认识。
不过这个图腾她见过,在小漂亮暗红色的军装上。她当时扫了一眼,没怎么注意,后面才知道这是裁决军团的图腾,象征着力量与守护。
这三架机甲难道是裁决军团驾驶的机甲?
时予微微眯起了眼,之前她大战蜜蜂群,在最后谢江飒出现,同样是一把弯刀就把那只SSS级的蜜蜂虐杀了。
眼前这三架机甲出现,最多有两个人动手,目前已知最高战斗力的虫族被他们砍瓜切菜一样轻易解决掉,这种实力实在是强到可怕,难怪会让联邦民众如此狂热。
时予悄悄把手缩了回去,虽然小漂亮不告诉她为什么不能把【战神】暴露出来,但都被他那么反复强调了,现在能不用就绝对不用,免得真惹上什么麻烦。
很快,三架机甲的其中一架机甲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爪鹰头部的能源动力晶体。
爪鹰的头部碎成那样能源动力晶体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有那么坚硬吗?
还是说……特意避开了?
若这是真的,那裁决军团的实力未免太恐怖了些,那么远的距离之下就算有目标校准,击中爪鹰的头部已是不易,还要避开里面的能源动力晶体,这样的准头堪称恐怖。
时予没有否定自己这个猜测,而是继续打量着这几架机甲。
说真的,她总觉得这几架机甲的设计和【战神】有一点点像,那种流线型的设计感觉和【战神】更是一模一样,不过如果把它们和【战神】放在一起对比就会发现这几架暗红色的机甲有一股滑稽的赝品风格。
想到这里,时予眼皮一跳,尴尬的发出一声轻咳。
做人自我感觉还是不要太良好,堂堂裁决军团的机甲怎么就和赝品挂上钩了?
肯定是【战神】太漂亮了。
时予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神,就见三架机甲靠近温若雁,好像交谈了些什么,很快又驾驶着机甲走了。
队伍里的所有机师在他们离开之后完全沸腾了,不少人嘶吼着裁决军团,嗓子都给喊哑了。
这种兴奋时予多少能体会,不过她没那个精力跟着热闹,她收起两把大刀,接通小队通讯,说道:“你们没事吧有没有人受伤?”
每个小队的人都在一起,遭受爪鹰羽毛的攻击时,时予挡下了绝大多数羽毛,其他人只是应付零碎的一些。
陆东言和封晓俩人的机甲性能好,又具备较高的战斗素养,都没什么损伤,洛夏辞仗着机甲速度快,很灵巧的避开零碎几根羽毛的攻击,也一点事都没有。
李文升几人看起来狼狈一点,除了精神力消耗有点大之外,也都没有受伤。
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救援,又马上撤离。
回去的路上无事发生,堪称安稳。
时予却发现在这一路上稍微有点战斗力能够威胁到他们的虫族现在全部都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它们身上的伤口和刚刚那三架机甲从高空降落时对爪鹰造成的伤害十分相似。
而且这些尸体无一例外都没了能源动力晶体。
看来裁决军团的三人是走在了队伍前面,把路上难缠的家伙全部解决。
时予摸摸下巴,觉得小漂亮的下属真不错。
队伍里显然也有其他人意识到了这一点,都恨不得马上回到避难和熟悉的人吹嘘一下今天刺激的遭遇,顺便再夸一夸谢军团长和裁决军团。
一行人很快回到避难所,时予刚刚收了机甲准备交到维修处,就见不少人三五成群围在一块,时不时传来激动而热烈的讨论。
“是裁决军团!他们来了!这下好了我们有救了,有他们在,我再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避难所会被虫族攻陷。”
“那可不是,裁决军团那么厉害,杀虫族就跟砍瓜切菜似的,三两下就搞定了。”
“我刚刚看到他们去找谢指挥了,我特意研究过谢指挥的战斗风格的,凡是他参加的战役即便落入下风也很快能反过来压着敌人打,他在这儿再加上裁决军团,虫族这回死定了。”
一路上都是此类讨论,时予听的最多的就是小漂亮一定会反击,会把虫族打的落花流水。
这样的言论让她下意识皱起眉头,裁决军团是很厉害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她不知道裁决军团来了多少,但是整个海蓝星的虫族根本无穷无尽。
小漂亮被寄予了如此厚望,一旦他没有办法将虫族驱逐出海蓝星,回到他们原来的世界,那他的威信……
这根本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谢与砚冷淡的眉眼在时予脑中一闪而逝,她忽然有点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了,又或许说她一直都没看清过。
算了。
时予伸了个懒腰。
她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考虑其他人,小漂亮那么聪明一个人,难道会想不到这一点?指不定人家已经筹谋好了怎么反攻,哪里需要她来操心?
时予这么想着,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她在陆东言几人诧异的视线中拐了个弯,然后一巴掌拍在李文升的肩膀上,大大咧咧道:“兄弟,你的棒棒糖呢?”
陆东言&封晓&洛夏辞:“……”
“为什么不跟着江飒回来?谁让你插手海蓝星的事?”
谢与砚在休息室中站得笔直,在他面前是一个3D投影。
男人剑眉星目,一身黑色军装笔挺威严,而在他的军装胸口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勋章,那是他荣耀的象征。
在星际时代,人类的平均寿命长达三百年,而第一元帅谢立钦已经两百多岁了,他看起来也不过和古纪元时代四五十岁年纪的模样。
谢立钦的声音带了质问,很明显是不满意谢与砚在海蓝星的所作所为。
谢与砚的情绪并未因他的生气而有所波动,他淡淡道:“父亲,这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