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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丛溪如常去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忙到傍晚才收工,临出发去见罗雪宜之前,丛溪特意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化了个淡淡的妆。
她想,和罗雪宜出门,还是得恰当的打扮打扮,虽然罗雪宜从不嫌弃她的素颜和随意,但她总感觉素面朝天和罗雪宜站在一起,有些对不起他那张好看的脸。
哪晓得刚上车,正准备往南台画廊开,却接到罗雪宜电话,他说晚餐在家吃。
“在家吃,谁做饭啊?”
“我,我做。”
“那谁洗碗?”
“我,也是我,行吗?”
“行,当然行啦,”丛溪说,“不过,我的妆不就白化了嘛?”
“怎么会?一会儿我们可以在家里拍 100 张照,保你的妆值回票价!”
挂了电话,丛溪划拉着屏幕,把导航 app 上的目的地从南台画廊切换成了罗雪宜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大平层。
车程半小时。
到了门口,丛溪熟门熟路输了密码进屋,刚一开门,一阵米饭的香混合着鸡汤的香味扑面而来。
嗯,罗雪宜正在炖鸡汤。
“今天吃海南鸡饭。”他说,说时全神贯注在厨房岛台边切着什么,头也没抬。
丛溪放下包,换了鞋,走到岛台边默默观瞻,柠檬、洋葱、姜、蒜、辣椒酱……因为在新马地区生活过几年的缘故,罗雪宜很擅长制作新加坡、马来风味的美食。
异乡来的食物,总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浸感,好似切牛排喝红酒吃下午茶时总产生一种自己是欧洲贵族的错觉那般,每逢罗雪宜穿着体恤,围着围裙,专心致志的制作肉骨茶、罗惹、椰浆饭、虾面……诸如此类的马来食物,丛溪在一旁瞧着,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性感粘稠的赤道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