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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比我大三岁[七零] 第119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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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卡在嗓子眼的韩爷爷:“……”

他疑惑的问:“你看见他了?”

楚酒酒点头,“看见了一半,外面太黑了,看不清全脸。”

韩爷爷:“你看见的人长什么样?”

楚酒酒大致形容了一下,“挺老的,比我爸老,是个男的。”

韩生义:“……”

很好,之前他还不确定,现在听到这么模糊的描述,他就知道,楚酒酒根本没看见韩继彬,她这是在胡说八道,借题发挥。

韩爷爷却信了,跟他儿子不一样,韩继彬遗传的是他妈妈的长相,他长得跟韩家人不太像,颜值也没有韩家人那么高,楚酒酒看见以后,确实描述不了太多他的特点。

韩爷爷又问:“什么叫做特别可怕的表情?”

楚酒酒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就是很可怕,像是要拐卖小孩一样。”

她故意说的像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要知道,小孩子会说胡话,也会说真话,他们的直觉比大人要强,对方是恶意还是善意,一看便知。

说的太清楚了,韩爷爷反而不会信她,毕竟,对方是他的养子,楚酒酒知道自己在韩爷爷心里也有分量,但她更清楚,她的分量,不足以颠覆韩继彬在韩爷爷眼中的印象。

她没想立刻让韩爷爷信,只要让韩爷爷知道,这人跟表面上不是那么一样就行了。

留下皱着眉头的韩爷爷,楚酒酒站起身,即将上楼的时候,她对韩生义吐了吐舌头,然后飞快的跑远了。

温秀薇在楼下,二楼就楚酒酒一个,过了一会儿,韩生义也上楼来,把二楼的门关上,他对坐在梳妆桌边上摆弄雪花膏的楚酒酒说道:“你又胡说。”

楚酒酒抬起头,她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他总打感情牌的样子,到现在都不出现,他就是个胆小鬼。”

韩生义:“他不是胆小鬼,他是在等最好的时机。”

楚酒酒疑惑的看向他,“什么是最好的时机?”

韩生义坐到她和温秀薇的床上,看着床单上的蕾丝边,韩生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在等爷爷主动去找他。”

楚酒酒听了,皱皱眉,她把头扭回来,然后小声说道:“真想撕下他的脸,让大家都看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听见她的话,韩生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一声,“那一定是一张特别惊世骇俗的脸。”

感觉他用的形容词有点奇怪,楚酒酒莫名的看着他,但是韩生义没有解释什么,他只是告诉楚酒酒,以后别再瞎说了,没必要。

今天每个人都跑了很多地方,楚酒酒脱下衣服,换上秋衣,稍微的洗了洗,然后倒头就睡了,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小孩子才觉得过年好玩,大人都觉得过年很累,恨不得直接把这个节睡过去。

韩家如此,楚家如此,别人家也是如此。

晚上,其他人都睡了,楚月却还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她开着一盏暗黄的小灯,灯泡可能有点毛病,过上半个小时,就要闪一下。灯泡闪的时候,睡在旁边的楚立地似乎感觉到了,他打呼噜的声音停了一下,也就是几秒的时间,然后,那烦人的呼噜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楚月现在很烦躁,非常烦躁,看着自己写下的几个名字,她却找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谁的身上。

是楚立强,还是楚绍,还是那个她从没见过的楚酒酒?

楚酒酒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前世里,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她是凭空出现的吗?

似乎不是,楚立强带着她大摇大摆的去拜年,可见她的身份没有问题,大概率,前世她就已经存在了,只是那时候楚立强病死,楚绍又长期待在乡下,他们作为亲戚,完全没有交流,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叫楚酒酒的人。

那,难道是楚绍?

不像啊……他的行为举止,不像是一个重生的人。

这两个都不是的话,就剩下楚立强了,他看着自己爸爸的时候,眼里有仇恨,也许是他?

想了半天,楚月还是确认不下来,她想去打听楚立强等人的消息,却发现周围根本没有认识他们的,楚月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怕有人跟自己一样,能够预知未来,抢占先机。正着急的时候,楚月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感到失控了,三年前,青石镇上,她就感觉到过。

刷刷的,楚月在纸上写下聂白二字,自从青石镇以后,她就再也没听过聂白的名字,当初她认为他是重生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现在又有人的命运出现了改变,会不会还跟这个叫聂白的人有关系?

另一边,火车上。

刚跟岳父岳母过完年,聂团长就拖家带口的搭上去往首都的火车,一路上,孩子很兴奋,因为他们要跟父母一起在首都定居了,但聂白很困,脑袋不停的往下点。

鼻子突然感觉痒痒,聂白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就清醒了。

嗯?到了?好像没有,那他再睡会儿……

第93章

当年聂白的随口一说,竟然真的实现了。

这可不是无心插柳,而是有人有心为之。

离开基地前,首长问楚立强还有没有别的要求,他没要更多的津贴,也没要更高的职务,就要了聂白一个,他想让聂白跟自己一起回到首都军区。而首长查了一下资料,发现他俩是老战友,互相之间的感情很好,稍微思考了一下,他不仅同意了,还给聂白升了一级。

去年聂白刚升为副团长,今年就是团长了,这晋升速度,就是楚立强都赶不上。

聂白的媳妇,她叫刘语珍,她从没去过首都,现在丈夫被调到了那边的军区,看他一门心思就想跟着楚政委的样子,估计他们家这辈子,都要留在首都里了。

这不是什么坏事,刘语珍就是有点担心,在那边他们没亲戚没朋友,家属院的婆婆婶婶们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还有孩子,老大和老二上初中了,老三老四还是小学生,他们说话有口音,虽说过去的几天,她一直让聂白教他们说普通话,但临时抱佛脚,终归是收效甚微……

刘语珍怕自己交不到朋友,也怕孩子交不到朋友。既兴奋又害怕,这就是她如今的心情,望着窗外的漆黑一片,刘语珍转过头,看向身边。

调令下来的特别急,就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还算人性化,让他们过完了这个年,初一下午再出发,这样他们才有时间跟亲朋好友说再见。

调令一下来,聂白就去买票了,但他们赶上的实在不是什么好时候,车票都卖光了,卧铺不用想,这几张坐票,还是聂白动用关系才买回来的。他们一家六口,就挤在两条面对面的长椅上,她和聂白各自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儿子和大女儿都睡着了,小儿子和小女儿依旧很兴奋,他们笑嘻嘻的出着拳头,不管赢的是不是自己,他们都会笑的特别开心。

望着天真的孩子,还有困倦的丈夫,刘语珍的心一下子就定了。管他呢,没朋友就没朋友,只要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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