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群穿生活 第225节 (第2/2页)
“你还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儿!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赵闰土那叫一个气愤啊!他咋就觉得,自从他老妹儿来了赵府以后,整个府上都变得奇奇怪怪的,没一个正经人!
眼看管门的瞬间蔫吧下来,点头哈腰的给赔不是,赵闰土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儿,就在这时……
“你真的是赵家大少爷?你看,你看这是你未来的媳妇儿!”
赵闰土差点儿一口气没接上来直接窒息过去,他甚至不需要回头看,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了。
你说上赶着送妹子上门也就算了,咋还能忘了原本是送给谁的?或者应该这么说,举人老爷不要的,他凭啥要?他是干垃圾回收工作的?
他头也不回的窜进了家门:“关门关门!赶紧关门!”
等府门关上了,他才看到陈梁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怒了:“咋?你喜欢你上啊!我就是主动性单身!”
“啥主动性单身,我老妹儿都告诉我了,你啊,那就是喜欢的人看不上你,看得上你的你又不喜欢。”陈梁毫不犹豫的捅刀子。
换个人,赵闰土就跟他决斗了。
但人可以不讲道理,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
就算有两个他,不也照样斗不过陈梁吗?
“你们回去歇着吧。”赵闰土麻溜儿的打发走了下人,只带上陈梁往前院书房去了。
结果书房没人。
行吧,那就往后宅去。
赵闰土算是看开了,他妹和他奶真的是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尤菜花还有周生生也没有这些的想法,黄氏和幼娘倒是有,但她们是乡下人,在村里男女老少碰面是很正常的事儿,更别提本来就是亲戚了。
所以啊,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赵家的二门迟早会沦为摆设的。
两人边往后宅去,边说着话。
“你好久没来了吧?我家已经变成菜园子了,好端端的花园啊,被刨成一垄一垄的地,还灌溉施肥,特别接地气。”赵闰土提起这个就是一把辛酸泪,但他也确实没有阻止,因为阻止不了。
陈梁倒是无所谓:“施肥怎么了?就算农家肥好了,又没味道的。”
“你说话能不能凭良心?农家肥怎么可能没有味道的呢?”
“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味道,但你要是成天跟尸体打交道,你也不会在乎那点儿小味道的。还有啊,我最近才解剖了一个巨人观的尸体。巨人观你懂吧?就是溺水很久的尸体,那个可怜的人儿落水后被水草缠住了,过了两个月才被人发现,巨人观到可怕……”
赵闰土果断的拿手捂住了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才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呢!干嘛要折腾自己啊!
陈梁把他的手剥开:“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啥,你现在再闻闻看,空气里那泥土的芬芳,还有植物的芳香。闻,深呼吸一口气,吸气……”
赵闰土已经被他带跑了,再说了,比起那可怕的巨人观尸体,农家肥确实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人会大中午的灌溉施肥?因此,哪怕已经到了菜园子里,他闻着就感觉还行?
在深呼吸一口气后,赵闰土看到了江幼娘和盛锦娘。
江幼娘倒是还好,她是个乡下农家女,就算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从小就不用干农活,但对她来说,土地是很亲近的存在,农家肥也无所谓的。
但盛锦娘……
她本来也觉得没啥,主要是待久了习惯了。但眼见赵闰土站在田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就没忍住伸手捏住了鼻子,拿空着的手挥了挥空气。
赵闰土恶狠狠的扭头……再抬头,瞪陈梁:“你又坑我!”
“幼娘啊,你二嫂去哪儿了?”陈梁才不稀罕搭理这傻子,扭头跟幼娘打招呼,“还有你二哥呢?听说他中举了,家里不办一桌酒?”
幼娘高兴的点头:“办酒的!我二哥去写信了,二嫂在给她奶排练节目。”
写信倒是没啥,而且想也知道,这会儿江二郎写的肯定是报喜的家信。哪怕江母江奶奶都在赵府,但老家还是有亲戚在的。这么大的喜讯,那是必然要跟家里说一声的。
但排练节目……
赵闰土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很快,这个预感就成真了。
他奶啊,堂堂赵府的老太太啊,又穿上了她最喜欢的大红色舞衣,带着一群老太太们,其中就有江母和江奶奶,跟随着喜庆的音乐扭动着腰肢,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赵奶奶又开发了新的技能。严格来说,是增添了新的装备,她腰间还绑着一面腰鼓,双手拿着鼓槌,俨然是广场舞中的一霸,传说中的老年腰鼓队。
赵闰土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庆幸,赵府足够大,他奶在后宅的空地上搞事情,正常来说是肯定不会传到外头去的。
不然还能咋样?
他奶也就这么个兴趣爱好了,不支持咋办?
“奶!我还是觉得你这个音乐不过喜庆。”赵桂枝叫了停,“舞蹈是可以的,但音乐才是舞蹈的灵魂,够热闹,可喜庆的感觉没到位。”
赵奶奶对赵桂枝一向都是好脾气的,当下就问:“那要怎样才能到位呢?要不你们把那个叫啥来着?就那个……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弄出来吧。”
场面冷却了那么几秒钟。
因为赵奶奶啊,真不愧是赵闰土他奶,刚才那句她是唱出来的,还走调了。
但赵桂枝还是反对:“那是热闹,热闹跟喜庆还是有区别的。您不是要庆祝二郎中举吗?还要再把中秋庆祝一下,那不得更喜庆了?”
中秋是已经过了的,而且没怎么好好过。那是因为乡试的开考时间特别离谱,今年是八月初八进场的,但乡试是有三场考试的,还要求提前一天入场后一天离场。反正中秋那天,二郎人在考场里,赵桂枝为了应景,还特地在他的食篮里搁了好几个硕大并且口味不一的月饼。后来才听二郎说,考最后一场的时候,考生打开食篮让巡考的检查,几乎所有人篮子里或多或少都有月饼。
二郎人在考场里,想过好节那不是扯淡吗?
而人在外头的赵桂枝等人,也记挂着她,虽然该吃吃该喝喝了,但确实没有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