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新婚夜后,全家把我当宝 第3节 (第2/2页)
不管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进了萧家的门,过去的事就翻篇了。只要她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他不会亏待她。
“今年粮食大丰收,我打算拉一半粮食去粮站卖了,给你补贴家用。我到时候去县里找活干,家里得辛苦你照应。”
萧厉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江蜜:“明天你要回门,这钱拿去置办回门礼。”
第4章 抓计划生育
赵家。
新媳妇江甜穿着红底碎花布裙,蹲在厨房里择菜。
赵母坐在小板凳上谈回门礼:“海子置办了六顺礼,有大公鸡、猪肉、香烟、粮酒、挂面、点心。对了,还有一个四盒礼,里头有两瓶罐头,两瓶酒,两袋麦乳精,两袋槽子糕。”
江甜心里吃惊,没想到赵家出手这么阔绰:“妈,六顺礼有了酒,这四盒礼可以不用准备。”
她在家处处被江蜜压一头,皮肤不如江蜜白,脸顶多算清秀,可她在嫁人一事上撞大运,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江蜜结婚的时候,男方就打了一张床,聘礼给女方家一块两斤重的冰糖,再加两瓶酒。
哪里像赵家,给她一块手表,八个花呢毛料,一些糖果和礼金。家里还置办了六十四条腿,四大件。
萧家那副穷酸样,回门礼也就两斤糖。
江甜挺扬眉吐气的。
赵母当然知道六顺礼就够了,她要给江甜排面。不仅江老二家面上有光,赵家也倍有面儿。
“酒哪里嫌多?咱家又不是没钱,亲家公留着慢慢喝。”赵母存心让江老大家没脸,谁让江老大看上一个破落户,也不愿意把闺女嫁到赵家。“你看看还要添点啥。”
不等江甜开口,赵冬梅跑进门,手里的篮子往方桌上一丢,“砰”地一声,关进房里。
“梅梅!梅梅!”赵母看见掉在地上的包子,沾上黑灰脏兮兮的,她敲着房门:“梅梅,咋啦?出啥事了?”
房里没有动静,传出哭声。
赵母一推门,门没有闩,赵冬梅趴在床上哭。
“哎哟,我的老天爷,谁欺负我的心肝宝?”赵母心疼坏了,黑着脸:“你给妈说,哪个杀千刀的招惹你?妈给你去讨公道!”
“妈,江蜜绊我摔一跤,我手掌和膝盖都摔秃噜皮,包子也全都弄脏了。她还在萧厉面前告我黑状,说是我撺掇她退婚,跟我哥好。”
赵冬梅恨死江蜜,愤恨道:“妈,你要帮我教训她!”
江甜站在门边,倒是没看小姑子,一眼看见墙壁上贴的《吕布与貂蝉》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年画。
听到赵冬梅的话,心里不爽快,赵东海和江蜜那事,真有赵冬梅的影子。
赵母蹙眉,看穿赵冬梅的心思,她是看不上萧厉。
“你放心,妈会给你讨公道。”
赵母想到萧家靠卖粮换钱,她的大姑姐在粮站,可以不收他们的粮。
赵冬梅这才止住哭声。
江甜拿来红药水给赵冬梅清理伤口。
赵冬梅心里恨江蜜,咬牙道:“幸好没让哥把搅家精娶进门。”
她看着被清理好的伤,嘀咕道:“还是我嫂子好。”
江甜腼腆地笑了笑。
“行了,你在家纳鞋底,最近少出门。”赵母琢磨给赵冬梅安排一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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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蜜坐在老旧的客车上,车里热得像蒸笼,满头大汗。
司机踩下刹车,发出吱呀的怪叫声,停稳在街边的时候,摇晃了两下,车上的人全都被摇醒。
一下车,江蜜被晒得头晕,入目一片老旧的街道。
沿街一排皮匠铺,理发店,裁缝店,门脸都很简陋。
骑自行车的来往如梭。
围墙用白石灰刷上宣传语。
“跟随华主席进行新的长征!”
“钱可十年不挣,书不可一日不读!”
“该流不流扒房牵牛”
这个年代正在抓经济、抓教育和计划生育。
江蜜穿过长街,找到卖竹箩的老人,“老爷爷,您这竹箩怎么卖呀?”
“三块五一担。”老人浑身油腻邋遢,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扁担一块二一根。”
江蜜倒吸一口气,竹箩居然这么贵?
她只有十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