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愧之人可曾问心 (第2/2页)
“这臭小子还真给他练出了几招把式,竟然还能把那个什么夜枭郑乐贤给宰了,也算没给我丢脸了。”
李元白长舒出一口气,擦了把脑门的汗。
“没事就好,我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可担心坏了。”
李忧拢起袖子微笑着问,
“又不是你儿子,你担心什么。”
李元白表情僵住,显得有些慌乱连连吧摆手道;
“湖君这是什么话,天恒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更是我游鲤司以后的顶梁柱,我当然担心了。”
“是呀,湖君,我们自然是担心的。”
“是呀是呀。”
李忧袖里双手鼓捣什么对着众人说道;
“好,竟然大家也都是天恒的叔叔辈门,那我今天就问这么一句,时到今日事已发生一周有余,在座哪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吗。”
“啊这....”
亭厅里有陷入一阵沉默,针落可闻,只有灯笼火苗偶尔噼啪一声而已。
“都没有是吧,哎~没事,我有咧,”
“春蝶,秋雪。”
两位侍奉少女从身侧铜箱里取出一叠文本,分别发给众人,本子上各自写有众人名字。
每人分发一本到手,见众人不明所以,李忧笑着解释道;
“这是我家妮子和我家谦儿的给各位写的一些话,各位可以抽空多看看,也算是你们的侄子侄女们一番心意。或许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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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发财之路便在其中。”
李忧笑容温和,再看厅下的众人却是个个看完内容后表情各异,吃惊,讶异,沉默,愤怒,各有神态,各不相同。
一阵过堂风吹来,刮来一片枯叶,不偏不倚的飘到为首李元白册上。
他也不去理财,只是静静的望着内容出神阅读,李忧似乎是觉得沉默的场景舞曲,起身掸了掸肩膀的灰尘,与众人说了句慢走就离开了大厅。
两位侍女尾随而去,厅内没有了李忧在,原本死寂的厅内响起细琐的交谈声。而后有人先告退,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最后只有李元白还在厅内对着顶上的牌匾发呆。上书所写寥寥四字。
“问心无愧。”
李元白许久回过神来,出了大厅,低头念叨了一句,“论事不论心,论心自古,论心自古无完人。”
再说李天恒,这会正在与马旭在小暑山庄练习着一套不知道拳法,说是马旭习枪所悟的一种拳法,刚猛激进。
“今日,父亲应该就和各位黄鹂交底了大概。”
马旭向来对这种事情不敢兴趣,但是架不住拳架练拳不练嘴,便也多嘴问了问。
“都会说些啥呀。”
李天恒一记凶猛崩拳直掠而去,拳峰呈现出一副幽蓝光芒,划出一道破空声响,
“能说些啥,无非就是游鲤事宜罢了,只是我大姐和二哥所书的东西才有些意思。”
马旭一记鞭腿把李天恒抽飞出去,抹了下圆润光头,指着李天恒说道;
“你特么的,你小子越长大越像你爹那老斑鸠,说话不是藏着掖着,就是说的磨磨唧唧跟打哑谜一样,快点说,不然还揍你。”
李天恒轱辘起身,忙着拍打着身上裹带的尘土,一边漫不经心道:
“你个大老粗,说多了你听不懂,说细了你更迷糊。”
“就简单告诉你吧。每个人其实都有拿到一个不同的册子,里面记录了每个总参的污点事迹。”
“就举个例子来说吧,闽地的刘颂德喜好金银,屯田过百亩,表面上看似是为了游鲤设立的堂口,但闽地甚远,除倭寇事宜外少有管辖。”
“其实他可以算是个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所以我大姐送的两字是”
“克己”
“瀛洲的宋客礼与造反未遂的襄王书信往来不少,但好在除了包庇了他的几个私生家眷以外也无其他出格行为,父亲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大哥送他的则是“庇私”二字””
“冀州的岳镇山是“审时””
“云南的宋梦蝶是“慎言””
“至于最有意思的嘛...”
李天恒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只是咧嘴冷笑就不在言语了。
马旭白眼翻的老高,他又忍不住想揍这小子了。
京城的李元白回到自家府邸,关上书房门,取来一壶烈酒,只是埋头痛饮,得满足的擦了把下巴之后才似乎异常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
而他的面前有一本被他反复观看不下十遍的册子,尾页密密麻麻之中只有两字用红墨书写,异常刺眼。
“卸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