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警局之行 (第2/2页)

“陌纸鸢，陌生的陌。”

“你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案发现场？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袋子里有炸弹衣的？”方亦然的表情很认真，陌纸鸢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认真的可爱！

“我讨厌那个人，”陌纸鸢回答的老实巴交，“因为他害死了很多小朋友，花掉了给他们救命治病的钱。”

方亦然猛地抬起头，这个小女孩居然知道九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应该还是一颗不知名的卵子。

“那炸弹衣呢？”

陌纸鸢往后挪了挪屁股，“我猜的。”

方亦然惊了一下，“猜的？万一猜错了呢？”

陌纸鸢耸了耸肩膀，“那就猜错了呗。”

陌纸鸢会错，可是墨纸鸢不会。

“小朋友，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方亦然重复了一遍。

“我很认真啊，叔叔，你好凶啊！”陌纸鸢撇撇嘴，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

内置耳机里忽然传来声音，“亦然，不要吓到她，好好问！”

那是他的师父齐辉，桑城的神探警长。

方亦然将手边冲好的牛奶推了过去，“不烫了，喝吧。”

“给我一杯茶吧，要雨前龙井。”陌纸鸢淡淡道。

耳机里再次响起声音，“这小丫头，还真会挑，还要雨前的，我办公室有，去拿，给她泡，少泡点，很贵的！”

清新的茶香让陌纸鸢很满意，“谢谢。”

“那我再问你，那些手势，你是怎么知道的？”方亦然在笔记本上画了几笔。

“手势？你说手语？我再门萨俱乐部听过几次你们刑侦专家的讲座，偶然记住了，算是活学活用？”

事实上，身为杀手的墨纸鸢，专门研究过这个东西，便于伪装身份，指挥行动。

“偶然？记住了？门萨？”

那个高智商协会？

方亦然往会议室外瞟了一眼，一个女警冲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证明陌纸鸢真的没有撒谎。

肚子咕噜咕噜的，没吃饭的陌纸鸢饿的难受。

“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吗？我好饿，我想回家吃饭。”

齐辉在耳机里说到，“让她走吧。”

方亦然合上本子，“当然可以，但是这几日我们可能会再找你。”

方亦然牵着陌纸鸢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纪居寒就等在走到口，骆影风则坐在椅子上，用冰袋敷着鼻梁。

纪居寒看着方亦然的手，皱了皱没有，“纸鸢，放开。”

陌纸鸢闻声迅速撒开了手，方亦然愕然，问陌纸鸢，“你的小舅舅平时也是这么严厉吗？”

“没有，可能今天是特别生气吧。”陌纸鸢讪讪地看着纪居寒。

“警官，你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多余了吧。”纪居寒拉过陌纸鸢，在递来的文件上签了字，“如果再有事情，请直接联系我。”

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方亦然看着名片上赫然印着，“纪居寒，落日莲山私人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