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四十块田 (第2/2页)
而邵绍生和小童在看了隋知扎了第一遍之后,便记住了所有的穴位和顺序。
他们也加入了扎针的行列。
一时之间堂内又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啊!!”
“哦!!”
“嗷!!”
“好痛!!”
“好痒!!”
“又痛又痒!!”
......
至于最开始的那位大汉嘛。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但看护他们的士兵就有点不太淡定了。
这一个个的扎得跟个仙人掌似的。
就算再大的胆子看起来也怪吓人。
更别提这,满堂的仙人掌了,再配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士兵:别问,问就是瘆得慌!!
一时辰后,第一位被扎得大汉身上的银针可以取下了。
隋知让邵绍生取下银针后,再放进小童端来得清酒浸泡一下,等后面再用火烛烤一烤,便可以放回银针带了。
以便下一次得使用。
等大汉全身上次啊得银针被取下之后,隋知问他:“感觉怎么样?”
“俺说不上来,就感觉全身上下有点痛以外,好像也没其他的感觉了。”
大汉只感觉刚刚取针之前是又痛又痒,现在只剩下通了。
具体的他也说不明白。
等邵绍生和小童把全堂内的银针都取下,处理好后。
隋知已经在周祁钰面前,报告结果了:“殿下,刚刚隋知用了之前所说的方法。好消息是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良反应,但也没有出现比较显著转好的症状。不过这银针只施一次确实是不够的,至少还得两日才能见效。”
周祁钰此时身子处在光阴之下,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说:“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还有一事,若此法管用,那边需要殿下再多调派一些医师过来,银针也需要多一些。毕竟我和邵绍生、小童三人是忙不过来位为淮安镇外的人治疫的。”
“这事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那隋知就告退了。”
“嗯。”
得到应允后的隋知,便准备回屋休息。
这么长时间的扎针,他也是第一次,十分的耗费精力。
看来今晚得早点睡才能补回来啊。
隋知走后,周祁钰并没有挪动位置。
还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光阴之下。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又在思念着什么。
或许,也有一个人知道周祁钰为何如此。
和周祁钰仅仅是一一墙之隔的葛清玉,也躺在床榻之上呆楞着。
今晚,对于他们俩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太舒适的夜晚。
翌日一早。
隋知一大早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来了堂内。
准备继续昨日的施针。
可当他们走近堂内时,发现堂内的淮安镇众人脸上的气色竟比之前好了些。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隋知没想到仅过了一日,居然就有了见效。
隋知又走到昨日那位大汉边上,细细观察着他身上的变化。
这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大汉身上之前发溃的地方,竟隐隐有着消没之势。
这也就代表着,隋知的治疗方法是正确的。
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人惊喜!!
这么多天,终于取得了进展!!
百医圣手总算保住了自己从未失手的记录!!!!
既然方法有效,喝过今日的汤药之后,便又要开始第二次的施针了。
周祁钰到的时候,堂内隋知三人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给人全身扎满银针的劳动。
而堂内更是一如昨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过今日比昨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惨叫声听起来好像更有中气了。
这是一直守在堂内的士兵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是第二次看这满堂的仙人掌,但心里的承受能力也好了不少。
但头一次遭受视觉冲击的周祁钰不自觉地嘴角抽了抽,看过往人身上扎针的,但没想到竟然扎得这么慢。
“嘶,真是看着都疼。”
跟在周祁钰深厚的葛清玉,比周祁钰慢一步踏进堂内。
但他可没有周祁钰那么淡定。
还是有被这满堂的仙人掌给吓到。
葛清玉的声音惊动了堂内正在扎针的三人。
隋知和邵绍生倒是还算稳定,稳住自己手里的银针没有变。
可小童却是自上次在镇外周祁钰和葛清玉二人后,第二回见他们。
上次的事情对他来说还心有余悸。
一听到这声音,手便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这也就导致了他手下的那位青年,发出了一声特别惨烈的惨叫声。
“嗷嗷嗷!!!!”
“小郎君,你要扎死我!!!”
明明昨日这小郎君不是这样的,明明昨日也不是这痛感,自己也还承受得住。
青年人想着怎的刚刚那针下手这么重?
莫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得罪了这位小郎君?
青年人又在脑海里细细的回忆了一番,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得罪眼前这位小郎君。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平白无故会遭这罪。
不求别的,只求眼前这位小郎君轻点,再来一针他的小命可能不太顶得住。
而扎针得小童听见青年那么大一声得惨叫,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下手重了!!”
青年人还算开阔,也没有怪罪小童,只说:“无事,小郎君,只要你别再下手这么重就行。”
小童听见青年人的话,整张脸连同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开口有点结巴的说着:“不...不会了,你放心。”
接下来,小童施下的针,确实如他所说不再重力。
隋知瞧着这一幕,只是嗤笑一声,在心底默默吐槽这小童忒怂。
周祁钰和葛清玉来到堂内时,施针已过大半。
未等多久,隋知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朝着周祁钰去。
“殿下。”
隋知说完,便是拱手一礼。
邵绍生跟随其后。
可另一边的小童不知怎么的,那拱手一礼就显得有点畏畏缩缩。
看起来好不雅观。
周祁钰不在意,葛清玉却是注意到了,“你这小童怎么回事,行礼都做不好。”
隋知又是一声嗤笑:“葛公子,有所不知,主要是殿下的威严这小童难以承受。”
闻言,周祁钰的嘴角都不由得抿了抿,稍等了会儿,还是开口对着小童说:“不必如此惧怕,我并未有何不同。”
这句话似乎给那小童带来了勇气,他居然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么惧怕这九殿下了,连忙应声:“是,殿下。”
周祁钰这次来堂内的主要目的便是想看看隋知的治疗成果。
看会不会稍稍有些见效。
“堂内如何?”
“殿下,方法可行。”
仅仅六个字。
就说尽了一切。
方法可行,那就代表着这场疫病再过不久便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