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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鸢指指自己的头。
“头疼?”
虞鸢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下滑,重新点了点自己的喉咙。
“嗓子也疼??”
还没下定论,虞鸢又把手指指向了心脏的位置。
“这里好难受。”
“这儿也难受。”
“还有这儿,疼。”
陆怀瑾眼睁睁的看着虞鸢把自己全身上下都通通指了一遍。
从开始的暴躁,久而久之,陆怀瑾已经能平静下来,还保持着理智,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能说出一句带着禅意的,貌似很有哲理的句子。
“你这是情伤啊,虞鸢。”
情伤吗?或许是吧。
虞鸢把头埋进了松软的天鹅绒靠枕里。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当真是个傻子。”
陆怀瑾高深莫测的叹口气,看虞鸢这副残废样子,都已经麻木了。远远没有巴黎时候的痛心疾首了。
“师兄,我好难受。”
“因为顾一吗?”
虞鸢可怜巴巴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说你傻,还真是越来越傻了。这都能不知道?”
“我心里好乱。”
虞鸢已经失眠好久了,从与顾一重逢的那天开始,就每晚做噩梦,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