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的新家 (第2/2页)

这个漂亮男孩活了十四年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陌生女人重视的美好感受。他认为那是一团火在最冷世界里燃烧起来。他投进何塞夫人的怀抱哭成了个泪人。他的哭声是清脆嘹亮的直到哭到沙哑才停下。而这个自命不凡的美术音乐教师看见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对她笑道，费兰克会实现你的理想，只需你付出母爱。

他们兄妹住进何塞庄园拥有了落地窗卧室。他们换上了新装。口袋里有了零花钱。格林娜认为他们只有一个人能去学校，一个人留下来做工。费兰克没有表态却只能牺牲自己成全妹妹。格林娜提醒他别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他对妹妹的话深信不疑。格林娜知道他心里不愿意牺牲自己。格林娜巴不得他反抗像个男人一样。他只是注视着妹妹的脸色变化。他不爱说话是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

“全世界只有我是最爱你的人。”格林娜说：“何塞夫人是托马斯的姑妈她有责任帮助托马斯娶到我。这是何塞夫人收养我们的目的。你了解我是个努力学习改变命运的女人。你认识的文字是我教会你的。你不会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历史，还有法律，注定你在学习上没有优势。这些我都会。我一定能改变你的命运。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他被妹妹说服了。他心里还是抱着去学校的梦想。

何塞夜里醒来看见温娜用放大镜观察费兰克的画作。他呼唤温娜过来给他生个儿子。温娜只顾观赏画作。何塞走来拿起一张画纸瞧了两眼。他大概能看懂画的是什么。温娜告诉他费兰克画的是精神世界。他手里那张画最少值一万元。他以为温娜是开玩笑。温娜认为费兰克拥有了好的画笔和油彩，那么何塞手里的那幅画的价格会翻几倍。何塞听后半信半疑，小心翼翼放下了画纸。如果温娜说的是真的，他愿意把女儿嫁给费兰克。他恳请温娜证明这是真的。温娜叫他明天去邮局订购周报从报纸上获得买主信息。

费兰克每到黎明醒来。他穿上了旧衣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里的草原渐渐亮了。他在思考这个有明有暗的世界里有多少个和他一样的人。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病了。他不停想起烟囱监狱。他越来越讨厌寄人篱下。而他对家里的钢琴发生了兴趣。只因温娜对他说过一句话，音乐可以带人们去往美好世界。

何塞送给费兰克一匹红马。他教会了费兰克骑马疾驰在草原上做着和黑佣一样的工作。与他们不同的是，费兰克懂的欣赏草原、空气、鸟儿，毒蛇，羊和狗的姿态，以及分散在草原上的树木。

何塞和黑佣们经常看见费兰克的双手在空气里比划着什么。他们发现费兰克的脑子有病。温娜却说费兰克是在作画，这是天才画家的姿态。

格林娜热爱学习到了废寝忘食。她从书里接触了小镇外面的大世界。她发现妈妈的姓氏在全世界独一无二，在K国是第一贵族。她在午餐时间把这事告诉了家人。何塞夫人认定这是奥黛丽的祖先爱慕虚荣。何塞夫人提醒格林娜专注主修功课，别把时间浪费在好奇上。

“我发现了一个天堂国家是星加帝国。”格林娜看见哥哥来了兴趣。她说：“星加帝国现在拥有九千万人口。上等人是白皮肤。下等人是黑皮肤。他们的语言叫T语。T代表星加帝国提姆王族。提姆王族拥有全世界最大的石油资源，是全世界最富有的王族。他们的财富主要用来养活人民。”

何塞夫妇发现费兰克的态度认真极了，他们在此刻决定教导费兰克学习文化知识。

“提姆王族只为抢走柏景湾油田对我们国家常年开战。最近一场战争打了四年死了三百万芬国人，毁掉了柏景湾海域一带所有城市村庄。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何塞对孩子们说：“帝国主义国家一定是地狱。穷人死在大街上没有人搭理。”

“为什么。爸爸。”费兰克认真极了。

温娜对费兰克笑道：“你爸爸的观点有些偏激。不是所有帝国都是地狱。”

“别听你妈妈的。”何塞的叫声拉来了费兰克的眼睛。何塞说：“国家是人民的财富，不是王族的财富。只有奴隶才会认为国家是王族财富。必须是民主制国家才会出现天堂。”

费兰克看见妈妈无言以对。妈妈对他笑道：““贫穷消耗信任。富贵增加信任。你想做个大家喜欢的人你必须是富人。富人主宰世界命运。而这是穷人最痛恨的生存法则。”

何塞对费兰克笑道：“我们国家海产生意是全世界最赚钱的生意。我们的海域里孕育了最名贵的鱼类。听说吃一口逍遥鱼会让人兴奋起来。逍遥鱼只在富人的餐桌上。”

何塞夫人告诉孩子们，海莉是他们的宝藏朋友。

何塞对孩子们说：“国际选美冠军只要是星加帝国的女人都会嫁给外国人。显然她们恨透了自己的国家。”

何塞夫人对孩子们说：“全世界的黑佣来自星加帝国、南曼帝国，那莫帝国、瑞丽帝国、繁星帝国。只因他们是黑人被王族定义为下等人。这就是王权，霸道主义。我们是自由人拥有权力，我们不用羡慕他们。”

费兰克说：“他们为什么不反抗王族。”

何塞笑道：“我们也不敢反抗富人。全世界的人都在巴结富人。”

伊万卡在学习上是个懒人。她天天抱怨家里的羊粪味和数不清的苍蝇蚊子。何塞夫妇一直想解决女儿的烦恼，只是买来的杀虫剂堆成山了也无法解决。

何塞夫人对费兰克说他们夫妻去哈德市参加朋友婚宴。她想把弗兰克的画作送给朋友们观赏。费兰克喜欢人们重视他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