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云诡谲,试镜演员 (第2/2页)
“那好,我这就通知公司内的演员,前去参加《天下第一》的演员试镜。”
就这样,原本一个好好的项目,因为橙天高层的推波助澜,瞬间演变成了一场风云诡谲的暗战。
当然,对于这场暗战,余叶并不关心,在发布了《天下第一》征集演员的消息之后,他便像是姜太公一般,稳稳当当的坐在河畔,等着演员到位。
两天之后,落叶办公楼内的一间试镜室,余叶端坐在中央,而在他的身旁则是许安和钱如翰,以及专门负责试镜演员的试镜导演方辉。
随着一位试镜演员离开,站在门口的韩言很有颜色的从试镜室出去,很快一位面容方正的演员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几位老师好,我叫张伟建,试镜的角色是《天下第一》中的不败顽童古三通。”
名叫张伟建的演员长相不俗,只是和关恩的冷峻不同,张伟建更多的是给人一种阳关帅气的感觉。
“台本都熟悉了吧!”
演员试镜之前,剧组都会提供一小段的剧情台本,演员可以通过这一段台本对故事整体熟络起来,这样一来试镜的时候,也就能看出其和演员的贴合度。
“熟悉了,老师。”
张伟建微微点头,面带笑容的看向问话的方辉。
看得出来,张伟建的心态很好,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显得不卑不亢。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的余叶对他高看了一眼。
“那好,开始表演吧!”
将手中记录张伟建信息的文件收起,余叶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张伟建。
在得到余叶的示意之后,张伟建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随后重新睁开双眼,而随着一双眼睛的睁开,他的气质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的话。
那么现在就是肆意不羁的浪荡子,而这种肆意不羁也正是古三通所具备的性格。
身为武痴的古三通固然有其心性顽劣的一面,可更多的却是放荡不羁,他一生骗人偏神骗鬼,可以说除了他深爱的素心之外,没有一个人不被他欺骗。
他的一生只在追寻天下第一,那么他所行走的道路,便注定于常人不同。
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铸造了他洒脱不羁的性格。
而现在,随着张伟建的气质转变,他便具有了古三通的神,也是这种转变,让的余叶凝眸看向场中。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期待起张伟建的表演。
“朱啊!你姓朱啊!哇,皇族大姓啊!”
张伟建明明面色郑重,可随着台词从他嘴中吐出,便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那种轻松随意中夹杂着一丝不羁的感觉,让的余叶眸子不禁微微亮起。
这是他要的感觉。
“啊呵,哪有这种福气啊!不过是碰巧姓朱而已。”
另一边专门负责对戏的工作人员当即说出了张伟建对手戏角色朱无视的台词。
只是和张伟建的沉浸式表演不同,负责对戏的演员一脸面无表情,说出台词的时候给人一种硬邦邦的感觉,活像是被迫营业。
当然,这也是余叶有意为之,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测探演员的临场反应能力。
临场反应能力虽然不代表一个演员的实力,可却反应一个演员的素养,而一个素养好的演员,其演技功底自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正是寻着这种心思,余叶在安排对手戏演员的时候,特地要求演员面无表情的去诵读台词。
显然,对手戏演员的表现并没有影响到张伟建,面对毫无感情的对话,张伟建当即回道。
“那你叫什么?”
一如方才的那种肆意感觉,这一刻,就好像张伟建已经变成了古三通一般。
“哦,因为我自小胆子大,所以人人都叫我铁蛋,你可以叫我朱铁胆。”
对手戏演员一板一眼的诵读着台词。
而张伟建则是表情不变,依旧沉浸在表演当中。
“好,我古三通就交你这个朋友,干!”
嘴角一掀,张伟建抬手朝着前面微微一碰,余叶指导,这是敬酒的动作。
古三通的这段戏,在剧中是以朱无视回忆的镜头展开的,在这段戏中,浪迹天涯的朱无视在前往天山意图拜师天池怪侠的时候,结识了古三通。
两人一见如故,简单介绍之后,便结识为朋友。
另一边的对手戏演员显然不会回应张伟建的敬酒,在一声冷冰冰的“干”之后,便听对手戏演员接着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池怪侠?”
“听过。”
张伟建彷佛已经习惯了对手戏演员的表现,面对他面无表情的回应,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我在找他的坟墓。”
“这两三年来呢,起码有两三百人来问过想拿他的武功秘籍。”
张伟建的神色越发随意,说话间他居然走动起来,像是一个潇洒不羁的侠客一般,一手随意挥动,另一只手则放在腰间。
“那他们有没有找到?”
相比起来,对手戏演员就没有他那么敬业,依旧是随意的声音响起,甚至相比起刚才,声调还降低了一个梯度。
“当然没有了。”
张伟建摆了摆手,随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向对手戏演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被我东骗西骗,都骗走了。”
“你知道他在那?”
“知道一点点,正在猜。”
张伟建的眼眸微微瞪大,就像是猜谜语猜到答桉一样,给人一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不骗我呢?”
“因为我喜欢你,真的,我说到做到,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天池怪侠的秘籍。我愿意跟你分享,为什么呢?因为你上个月一刀,就将你那套少林拈花指传给了我。”
张伟建瞪大眼眸,直视着面前的对手戏演员,就好像对方便是戏中的朱无视一般。
“你大方,我也不能小气。”
面对张伟建的咄咄逼人,对手戏演员稍稍后退,这才道:“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