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定乱 (第2/2页)
沧州城外的官道上有一茶舍,茶舍外树有一旗帜,上书停马茶亭。此刻最早到的一队人乃是浔阳木家的人,浔阳木家脱胎于道门,木家初代家主因某些秘因脱离道门自成一派,只是江湖上都知道木家和道门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不多时又有一队人马到来于另一桌坐下,乃是括苍剑派的人。括苍剑术以快著称,与太白齐名。两桌人都在此歇脚喝茶,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众人寻声往北看去,只见初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渐渐一队人马渐行渐近,不多时也来到了这停马茶亭。这些人身着儒衫,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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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家主的小女儿木云清盯着其中一儒衫男子怔怔出神,等回过神来便问家老。“这些是哪门哪派。”家老回道:“小姐,这些人乃是儒家的人。”
“那那个人是谁?”家老顺着木云清的手指看过去。“这人是儒家新生代的翘楚,人称儒家六公子之一的李弘致。”只见此刻木云清托腮看着李弘致又出神了。少女情怀总是诗,此刻芳心暗许,心想这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男子了,真真是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正愁着怎么才能结识他呢,就此刻又一人来到茶舍之中,乃是一年轻道士,手持拂尘,背负道剑。停马茶舍本就是供来往客商歇脚的小茶舍,未想今日突然来的这老些人,此刻已经没有了空桌。小二迎了上来,“道爷,你看此刻没有了空桌,不若和这几位客官同坐。”说罢指着儒家众人那张大桌。年轻道士拿拂尘杵了杵自己的下颚,对着小二说道:“给我一壶酒,再来碟花生米,我坐于你家栏杆上吃即可。贫道平生最怕满口仁义道德的穷酸了。”一番话出惹得儒门众人不快,有脾气暴躁者欲动手,被李弘致按住摇了摇头方才作罢。小道士只当没看见,拿着酒和花生米坐在栏杆上吃喝起来。木云清本就因刚才之事厌恶小道士,此刻见小道士用手抓着花生米就酒便说道:“有些乡下牛鼻子,粗野低俗,却好意思说人家温润公子是穷酸。”小道士听言,转头看向木云清,哈哈笑道:“哈哈哈,姑娘是在说贫道么?是了,贫道确实粗鄙,放屁也臭的很。不过呢,贫道放臭屁,他们放酸屁。”
“可是我等有冒犯道兄之处,为何道兄处处以言相激。”李弘致开口问道。
“你们从越州过来时可曾惊吓到什么?”年轻道人开口问道。
“不知可曾惊吓到什么?还请道兄明言。”
“当时贫道正在小沧山中看见难得现世的雪樱子,正蹲守之时,你们牵着马儿走过,给它吓跑了。贫道可是一进山就发现了它,尾随数日不敢动作,没想到你们坏我好事!”众人听闻俱是一惊。
“雪樱子是什么?”木云清悄声问家老。
“回小姐,雪樱子乃是天地精华所孕育,食之可避百毒,也难怪这道士如此气愤了。”家老回道。
李弘致弯身作揖,“如此向道兄致歉了,我等无心之失害道兄痛失至宝。”年轻道人哼了一声便不理会李弘致了,继续吃着花生喝着小酒,李弘致见状便也坐下不在多言。晌午已过,括苍众人率先起身朝沧州城走去,随后儒家众人也动身出发。那木云清见儒家众人起身,便吩咐上下紧随儒家众人也向着沧州城走去。年轻道人独自喝完酒,付了银钱,拂尘拍了拍身,也大步走向沧州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