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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会是站在桥的上面,单腿往前跳了两步就可以依靠在那桥的栏杆上了。只会他有点后悔没有听闺女和媳妇的话了,那中山装再厚也不如那“滑雪衫”暖和的,“千层单不如一层棉”这话是非常地有道理的。
就在邵松林左顾右盼并冻的浑身快发抖的时候,从镇的东头往南面这条路拐弯的地方出现了一辆乡下极其罕见的军绿色吉普车。
对的,确定是一辆吉普车,邵松林在省城的时候是经常能够看到这样的车子的。从吉普的速度来看,它也是对这个化冻的路面不是十分感冒的,估计那泥不仅粘人的鞋底,也是要粘吉普的轮胎的。
对于吉普车的快与慢,邵松林也就不好要求了,他只希望尽快能够拿到在冰面上躺着的面鞋,这会自己的肢都快给冻麻木了。
好在这会河面的温度已经在零度以下,那鞋虽在河面上,但没有一点给印湿的痕迹,也就是说只要将鞋拿到还是可以直接穿上脚的。
吉普车不轻不慢地停在了桥头,邵松林以为是自己在桥上站着挡住了吉普车的去路,忙往栏杆上靠不了又靠,“不对呀!我已经在栏杆边了”,邵松林感觉到自己刚才那本能动作的多余性。
他忙向吉普车招手,意思是车是能够过去的,他甚至摆出了要指挥车如何过桥的姿势。
吉普并没有再次启动的痕迹,在那停了有两分左右的时间后,从车上一前一后走下来一老一少,从他们的衣着装扮来看可以确定,他们肯定不是乡下也不镇上的人。
那年龄大的在对身边的年轻人说句什么,年轻人向邵松林看了一眼后对着年龄大的点了点头。年龄大的便不 习惯地踩着那化冻的路面低头小心地往桥的中间,也就是邵松林站着的那地方走来。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赶了两步用手扶住了那年龄大的人的左手臂。这会的太阳虽然已经暗淡了许多,但照在俩人的皮鞋上还是往四周发着一点点的光亮的。
“你是邵松林同志!”。
顾不得别人看到自己一只脚没有鞋子的邵松林,正想开口让来人帮自己想办法取一下鞋子的时候,想不到来人却直接叫起了自己的名字。可以感觉到这语音有点陌生,但是那语气却是十分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