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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眼瞅着虽努力了,但成绩一般的郑利庭,心中又不免产生点点的心疼。
她知道这样的结果,他已经是非常的努力了。也就是说,他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吴桂芹心里清楚地记得,这是这个夏天以来的第一次。
至于说俩人之前是什么时候做这事的,她是记不得了。
估计这会将郑利庭推醒,他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的。
虽说是浅尝辄止,但现在的吴桂芹打心底还算是有那么点满足的,吃了总比没吃的好嘛!这会她表面看上去,没有郑利庭那样的精疲力竭,也还是有那么点小困的。
仅仅迷糊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她就被郑兴农的惊吓声吵醒,“爸爸妈妈,没得命了,家里被蛇包围了”。紧急着就是“哐当”一声的关门声。
郑兴农虽然没有能够睡着或叫睡得踏实,但膀胱里的那尿还是将爬憋的难受,看着外面的天也有那么点亮了,他就没有用放在房间里的那个马桶,而是直接开门到门外面的猪圈旁边来撒泡屎,迷迷瞪瞪中他发现自己家的院子里与往日有着什么地方不一样。当他用手扒拉开糊在眼上的眼屎时,他的魂都吓掉了,好在知道这会还是在自己家里,因而还没有象昨天一样被吓晕过去。
当他“哐当”一声关上大门的时候,他进一步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被儿子的惊叫声吵醒的吴桂芹忙手推脚踢地叫醒了睡得象死猪般的郑利庭。
儿子正用背死劲地抵着大门,郑利庭透过高过儿子头顶的大门的那道不算太宽的门缝向处看去,我的个天啦!自家的院子里挂满了水蛇。不错是水蛇,这种水蛇农村是最长见的,灰褐色的花纹,细长的嘴,老人们都说这蛇没毒,其实也是有那么点毒的,只是毒轻罢了,人若是被咬上一口虽没有多大的反应,伤口还是有那么点疼肿发痒的,那就证明它还是有毒的。即使知道这蛇没毒,如些大规模的蛇群出现在自己家院子里也还是十分的可怕的。
显然,门这会是不能开的,就在刚才郑兴农开门尿尿的功夫,蛇已经直扑大门了。
此时已经躲缩到左则房间的吴桂芹和郑兴农,发现房间那用木头做的格子窗棂上也都挂着不少的水蛇,有大有小的,都直挺着个头往屋子里瞅着。
透过窗棂被蛇占领后而留有的空隙往外看去,猪圈的护栏上挂着有十几条、厨房门口的水缸边上也吊着几条,最多的还是门前那棵歪脖子桃树上,看得出不少树枝都让吊得枝头下垂了。
守住了大门的一家人再次围在一起的时候,大门已经被郑利庭用门栓和两根扁担牢牢地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