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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和:“就是那个盘子?”
双辩点点头说:“嗯呢。老头说他是个太监,一辈子在宫里,认了个干儿子,出宫后跟着干儿子到了佳木斯,没想到干儿子好赌,把他的宝贝、房子都输了,莫名其妙的把他拉到这里就自己跑了。老头病的很重,已经在炕上躺了七八天了。”
朱永和:“还有比你恶的。”
双辩瞪了朱永和一眼:“他让我从炕洞里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就是一个盘子,他说这是个大宝贝,能保我三辈子富贵荣华。不过,……,”
双辩似乎不想说了。
朱永和急切的问:“不过啥?”
双辩说:“这玩意不是老百姓的物件,没准会带来杀身之祸。后来,没到半个时辰他就咽气了,我把他埋了。”
朱永和一脸严肃的问:”这是个啥盘子,金子的?“
双辫:“就是瓷的。不白不黑的,也不大。这个玩意,以后归你了,是福是祸就看你的造化了。”
慢慢的,双辫没气了,头歪向一边。朱永和把他放平。
天,阴暗下来,黑云很低,像是要下雨,朱永和不觉浑身发冷,在等待保安队的人的时候,他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地不远的群山中,有个山坳,二十多户人家,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在进屯子的小路岔路口,竖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葫芦屯“。
田长青和田山虎这个时候来到葫芦屯,田长青手里拿着信,找到一个破烂的门前。
田长青给虎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眼前快跟自己一般高的儿子,笑眯眯的眼睛里藏着坚毅,有些欣慰。
田山虎说:”爹,你紧张了。“
田长青低声说:“你大爷18岁那年抗婚,从老家长春万宝山跑了,没想到二十几年后我们哥俩在这儿见面,我还带个大儿子,能不激动吗。”
田山虎问:“我大爷今年多大啊。”
田长青:“他大我两岁,四十二吧。他叫田庆云。”
田长青敲门喊着:“有人吗。田庆云是住在这儿吗?”
来开门的是一个矮壮男人,他看着田长青愣了一会儿,高喊道:“你是长青?”
田长青激动了,拉着大哥的手说:“大哥,是我。想你啊。”
田长青大哥叫田庆云,他赶紧帮助田长青拿扁担,说:哎呀,可把你等来了,接到你的信,我就想着这几天你该到了,快进来。”
虎子笑眯眯地看着田庆云,叫了一声:“大爷。”
一个胖胖的妇女也过来,说:“他大兄弟来了,快进屋。”
田长青说:“嫂子。虎子快叫大娘。”
虎子小声叫了一声:“大娘。”
田长青父子俩做梦也没想到,从此在葫芦屯落了户,从此也经历了血雨腥风!(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