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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心很累 第47节 (第2/2页)

沈嘉鱼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晏归澜瞧四面尽是红瓦高墙,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样的情景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

他笑着问她了句:“你知道为何要把成亲的地方叫青庐吗?”

沈嘉鱼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来,诚实地摇了摇头,犹豫道:“因为喜房要用青色帷幔装饰?”

他牵着她的手,浅笑着往前走:“现在的喜房内外多以青色帷幔装点,不过古时候可不是这般,那时候成亲之前人们在屋外用青色帷幔搭建一处帐篷,让一对儿新人幕天席地的圆房。”

沈嘉鱼觉察出他不怀好意,结巴道:“你,你想干嘛?”

晏归澜旋了个身,出其不意地把她抵在墙上,撑臂将她困于怀中:“夫人说我想做什么?”

沈嘉鱼脑子里只剩下幕天席地四个字,有些慌乱地在他胸前推拒:“不成,不能野合,不能幕天席地…”

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听她这样说便忍俊不禁了,笑吟吟:“好吧,那就不野合,先来香个嘴儿。”

沈嘉鱼是真给他吓到了,现在什么事都依着他,闭上眼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他自然是不满地,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大喇喇地含住她的唇瓣,不出意外地尝到一股清甜的桂花味,让他的心情又好了几分,不容抗拒地勾缠着她的舌头,时而顶到上颚,时而又缠着轻吮,直闹的她气喘吁吁。

他两只手掐住她的细腰,修长手指抚弄着她的腰窝,夏□□裳本来就薄,他这般一撩拨,她双眼很快迷离起来。他轻笑了声,又极有耐心地沿着下颔一路亲吻下来,在她白嫩的脖颈出来回流连,用唇舌感受着她脖颈上的脉动,直把怀里的佳人摆弄成一汪潺潺春水,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沈嘉鱼生怕有人闯进来,眼睛一直四下看着,偏生又有一股奇异地感受,鼻息都重了好些。他弯腰在她锁骨上舔了下,闹的她身子一抖一抖的,他这才轻笑了声:“这样兴奋?”

沈嘉鱼脸上热的要命,伸手要推开他:“你别闹我了。”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咱们走吧。”

这时候说这话更像是邀请,他捉住她指尖亲了亲:“这样敷衍我可不成。”他又含住她的手指,极为明显地吻舔着。

沈嘉鱼生怕有人闯进来,涨红了一张脸,把要打击报复的事儿都扔在脑后了:“回去,回去怎么样都由你。”

晏归澜挑起唇角:“不把我赶下床了?”

沈嘉鱼连忙摇头:“不赶了不赶了。”

晏归澜含住她的耳珠:“晚上要怎么样弄都由得我?”沈嘉鱼想到自己的节操,明显迟疑了下,他便在她耳珠上轻咬了口:“嗯?”

沈嘉鱼只得答应:“由得你由得你!”

晏归澜这才满意,在她额上的美人尖亲了下:“乖宝。”

沈嘉鱼被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走出巷弄的时候都垂头丧气的,连舞龙舞狮都没让她提起兴致。晏归澜拉着她一路逛到傍晚,他心里还惦记着她答应的事,在外用完饭就带着她回了家里。

沈嘉鱼假做没瞧出来他的心思,只把中午买的勉子铃搁在手里把玩,他瞧得好笑,一到家就准备教导她勉子铃的正确用法,没想到好事多磨,言豫匆匆赶来报道:“世子,二郎君明日或者后日怕是就要到了,老夫人让您准备着接人。”

晏归澜更厌烦自己那倒霉二弟,沈嘉鱼奇了:“他离成亲还有些时日吧,不是说成亲后再回江南道吗?”

言豫神色无奈:“国公说世子成亲江南道的长辈们都没见着,所以二郎君成亲一定得回来让长辈瞧瞧,二郎君这回不光是自己和公主回来的,整个送亲使团都过来了。”

晏归澜显然对此事并不关心,随手把言豫打发走,关好寝屋的房门,沈嘉鱼觉察不对,忙拿起手里的一对儿铃铛转移话题:“你不是回来要教我这个怎么玩吗?”

他一笑,接过她手里的勉子铃:“这就教你。”

第73章

沈嘉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轻抛在了榻上,手里两个铃铛也咕噜咕噜滚到一边去了,她还以为逃脱成功,被他按在枕褥的时候不曾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先松开我,你不是教我怎么把玩铃铛的吗?你这样还怎么教啊?”

晏归澜长臂一伸,就把两只金铃取回来了,好笑地从她脸颊一路亲吻下来:“乖宝,就是这样才好教你。”

沈嘉鱼对这事儿的经验除了洞房那次,就是看了几本乱七八糟的避火图,她自然不懂他拿了勉子铃想干什么,迷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取来勉子铃贴在她小腿上,她被凉冰冰的金属激的哆嗦了一笑,他又轻笑了声,手指缓缓滚着勉子铃,一路震颤着向上蜿蜒…

沈嘉鱼终于有点明白了,慌忙就想挣扎:“你…”

他已贴了根手指到她唇上:“嘘。”他头上的玉簪不知何时取下来,低头的檀黑长发流逸而下,丝丝缕缕地垂在她脸上,神色温柔静谧:“不是你让我教你的吗?我教人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

沈嘉鱼慌里慌张地看着他,他又放快了动作,勉子铃终于到了地方,她动都不会动了似的,僵着身子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全身都被那点的震颤弄成了粉红色,她这才知道反应,声音里却带了哭腔:“你,你拿出来…”

这感觉太奇妙了,仿佛她神魂都跟着一起震荡起来。

晏归澜正亲着她的腰窝,闻言板过她的脸来瞧着她,见她眼底染上欲念,他不禁轻笑了声:“不舒服吗?”

沈嘉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你快取出来…”

他怜她生涩,瞧她被吓住了似的,长指这才一勾,把那作祟的铃铛勾了出来:“咱们不要这个了,换个别的好不好?”

沈嘉鱼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他一笑,勾下层层叠叠地床幔,不复方才的温柔,急切热烈地动作起来…

沈嘉鱼一晚上昏睡过去两次,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像是被马车压过一般,说句实在的,她洞房那天都没这般累过。他却食髓知味似的,压着她折腾了不知多少回,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终于饶过她,抱着她沐浴之后才允她睡过去。

两人心结尽数去了,这回的行事倒比洞房那日更显得浓情蜜意,只是她累的狠了,一觉快睡到中午还没起来,晏归澜也没叫醒她,沈嘉鱼正好睡到晌午才起,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幸好没买大号的!”

晏归澜:“…”他知道她说的是那勉子铃,不由得笑了笑。

沈嘉鱼紧跟着第二句话就嚎出来了:“快把那该死的玩意给扔了!”

晏归澜一撩衣袍坐在她床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扔了做什么?谁昨天一直念叨着有趣好玩呢?”

沈嘉鱼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些场景,脸霎时红透了:“我哪里知道它是…”她干脆不讲理了:“反正你快把它拿去扔了!”

晏归澜不答,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滑进去:“学会怎么玩了吗?”

沈嘉鱼简直没法说,扭开躲着他的手下床吃饭。她吃了一半才想起来:“不对啊,今天二郎君和华蓥公主不是要来江南道吗?你怎么还在家里,不去接他们吗?

晏归澜给她剥了个白灼虾,沾了点醋放在她碗里,示意她吃完再说话:“不急,等会再去一样的,左右他们又不能跑了。”他顿了下又道:“再说我也得等你醒了一并过去。”

沈嘉鱼‘啊’了声:“我也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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