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风不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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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喜欢能在左老夫人面前随意一些。
用过早饭,两人就乘着马车出发了。
左府的管家早为她今日的回门准备下两大攒盒的各类糖食,四京果、一担刚出的蜜桃、三牲酒水,装了一整个马车的回门礼。
祁涟这两日都没出门,自然不知雍城百姓是如何谈论丞相府这桩声势浩大的喜事的,虽比不上皇家娶儿媳的气派,可新郎倌儿的俊美就值得全城的百姓称道了。
到了衡府之后,衡立轩和施雪柳是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映之和语嫣都在,那两个小家伙一见祁涟就红了眼睛。
只见祁涟穿着大红遍地织金通袖长身褙子,头发梳了凤尾髻,戴了两支衔红宝石的金累丝凤簪,嵌白玉的赤金鬓花,眉心描了花钿,已经是妇人的打扮了。
映之以往虽也是每月都会离府去千秋书院读书,其间姐弟三人都无法见面,可如今的含义却不一样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姐这一出嫁再回到府中那就是客人了。
身为姐夫,左脉之还给映之和语嫣都准备了礼物。
他们北上之时映之年纪还小,性子也单纯,从来就没有觉得左脉之对他们姐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直以来对他印象都十分不错,所以很高兴地接了左脉之送他的礼物。
语嫣却同映之不同,女孩子心思总要细腻一些,加之祁涟同她说过左脉之利用他们之事,所以语嫣一直对左脉之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如今娶了祁涟,则更是忧心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
按说女儿出嫁回门,母亲本是应当将女郎引到内室,母女俩个说些体己话的。
可祁涟同施雪柳半路母女,那里有什么亲情可言,所以祁涟就领着语嫣和映之回了萃玉斋。左脉之被留在了外院同衡立轩说话。
语嫣同映之两个半大的孩子,自然不会问些夫妻两人闺房是否和美这等私密之话,语嫣只一个劲儿地问祁涟左家的人对她可还好。
祁涟自然是没有不快的地方,将左家之人挨个同两人说了个遍,还说了左老夫人十分和蔼之事,“除了方才你们姐夫给你们的东西,老夫人那边也准备了不少玩意儿和吃食,都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见大姐说话不似作假,语嫣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对了,大姐。”语嫣似是想起什么又突然抬头对祁涟道。
祁涟:“怎么了?”
祁涟就见语嫣脸上突然带了几分促狭之意,声音也压低了些,“明月姨娘进门了。”
她早就听左脉之说过父亲打算在她大婚之后将明月娘子接回府,所以此刻听语嫣突然提起也算不得惊讶,不过看语嫣那样子,定然是发生了些别的事,“怎么,这其间还有什么风波吗?”
语嫣立刻点头,“明月姨娘如今有了身孕,爹爹可是关心地紧呢!大姐成婚当晚,爹爹就将明月姨娘接了回来,安排在了霜渐楼,这两天晚上都歇在那处。”
祁涟若有所思,她这个爹爹,还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可是,她那嫡母估计快要被气死了吧!
不过,这位明月娘子实在也是位颇有手段、心思深沉之人,要不如今怎么会将衡立轩拿捏住呢!施雪柳的道行可比她不如许多。
祁涟心里思索半晌又看向语嫣,“那之后呢,定然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语嫣点点头,“说来咱们这位母亲也是个蠢笨如猪的。她嫉恨明月姨娘夺了爹爹的宠爱,竟然指示衡语蓉去找明月的茬儿,恰好当时姨娘在西跨院的荷池边散步,被衡语蓉一推,那明月姨娘脚下踩到一个石子,一滑就摔倒在了花园之中。”
没想到她才出嫁两天,府中就发生了这事,祁涟追问道,“那明月娘子没事儿吧!”
“没有。”语嫣道,“幸好姨娘摔倒的地方一旁是草地,她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旁边滚了过去,这才没有出事。大夫来看过之后只说见了些红,幸好肚子里的孩子被保住了。爹爹听闻消息之后十分生气,训斥了衡语蓉几句,然后就同赶来的母亲吵了起来,今日在大姐面前装的一副夫妻和睦的模样,可你同左公子来之前两人还吵了架呢!”
出事的地方里萃玉斋不远,语嫣刚听到动静就出来了,所以才会将事情发生的过程了解地那般详细。
祁涟抬手摸了摸语嫣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语嫣听着,以后大姐不在府中,明月姨娘同夫人之间的纷争你和映之千万不要参与,咱们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罢了,无事的时候可多去爹爹面前尽尽孝,以后你和映之最能依靠的也是爹爹了。”
衡立轩虽是他们姐弟的父亲,可如今没了生母庇佑,府中又有宠妾,难保就不会对语嫣两人失了几分在意。
明月虽是左脉之的人,可她毕竟也快要有了自己的孩子,照她的手段,一定会给自己的孩子费心钻营,万一她觉得语嫣和映之挡了谁人的运道,对他们不利那可不妙,所以对语嫣和映之来说,不掺和她同施雪柳之间的纷争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做为新姑爷,左脉之自然少不了被灌了许多酒。
为了表示对左脉之的重视,今日衡立轩特意将施景润和施景深都拉来作陪。
能和左脉之交好自然是施国公府求之不得的事,所以祁涟两人进门不过一会儿两人就过来了。
午膳的席面之上左脉之顾忌着岳父大人的面子,敬来的酒都十分知趣地饮下了。
不过席面之上,左脉之总觉得施景润好似对他有些不满似的,那灌酒的架势已经不像是单纯地招待姐夫家的新姑爷那般简单的了,到有些像是在泄私愤。
左脉之细想好像自己同这位同门之间并无什么私怨,只不知他为何对自己如此地不满。
……
回府的马车之上,从不显酒色的左脉之脸上都少见地浮现一抹红晕。
左脉之眼睛半眯着靠在马车之内假寐,不时用右手按压太阳穴,一副疲倦模样。祁涟见状,拿起桌上的茶盏给他倒了一杯茶喂到他嘴边,“虽说爹爹他们都要你喝,但总也要有个度才是。”
左脉之脸上虽看似醉得厉害,但他心底却清明地很,张嘴喝了口祁涟喂来的茶,这样被她照顾的感觉十分陌生,可他却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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