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第2/2页)
“……”
她对目前局势已经彻底看不懂了,搞不明白小周怎么和干妈成一国的了,他不是裴寂安的警卫员吗?
怎么会背刺裴寂安?不要命了?
想到一个可能,陆浓呆滞住,俗话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身边的人,作为裴寂安首席警卫员,小周绝对应该是最了解裴寂安的人。
连小周都认为裴寂安需要喝滋阴壮阳的甲鱼汤,还盛了这么大一碗,是不是证明裴寂安在某方面也许、可能、或许有那么一点点问题?
这一刻,陆浓的脑回路神奇地和裴铮撞到了一起,两人对视一眼,各种一言难尽。
实锤了,她便宜老公/他爸不行啊!!
饭桌上唯二淡定的人,一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崽崽,另一个是处于风暴中心的裴寂安,他竟然端起汤碗安然喝起来,动作从容不迫。
……这是打不过就加入吗?还是说,裴寂安自己也觉得自己需要补起来?
细思恐极。
陆浓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想以后说话要小心些,虽然裴寂安看起来自己都放弃掩饰了,但她作为贴心小仙女怎么能戳别人的痛处?
她给裴铮使眼色:你爸可能真那啥了,以后别再口无遮拦。
裴铮了然,回给陆浓一个放心的眼神:懂,放心,以后你给我爸熬再多的汤我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奇怪的共识达成了orz
看到这一幕的小周绝望,真不知道是该同情陆同志和裴铮还是该同情自家首长,算了,他还是先同情同情自己吧,明天会不会因为训练过量猝死啊?
不过他坚信痛苦只是一时的,未来总是美好的。
一顿饭就在这种混乱的氛围里吃完了。
沈既明、张开平和蒋聿吃完立马想告辞,被陆浓淡定拦下,“着什么急?我还没检查工作呢,小沈小张小蒋,你们的态度很有问题,思想不积极啊!这可不行。”
陆浓忽略裴寂安投来诧异的眼神,直接摆烂不搭理,踱着步子背手走到院子里。
崽崽学着妈妈的样子也背手手,小白跟在崽崽身后屁股一扭一扭。
裴寂安:“……”
裴铮:“……”
两人一前一后也了跟出去。
院子里晾衣绳上晾着还有些湿漉漉的衣服和尿布,都是崽崽的小衣服小裤子,陆浓从头到尾仔细检查,每一件都认真看完,然后满意点头说:
“不错不错,衣服是谁洗的?很干净嘛,说明这个同志态度良好,是个好同志。”
张开平挺挺胸,与有荣焉地说,“报告陆浓姐,衣服是我洗的,我在家经常帮我妈洗弟弟妹妹的衣服。”
蒋聿捂脸,这货高兴个什么劲啊,给小屁孩儿洗尿布被夸很光荣吗?
陆浓闻言越发觉得小张同志不错,一高兴拍着脑袋想出个主意:“我决定了,为了激励警卫员同志们,给你们每人做一个量化考核表,谁做的好,奖励一朵小红花,做的不好,画一个大大的叉。”
“鉴于小张同志表现好,第一朵小红花就颁给他。”
张开平听了更兴奋了,使劲昂着脖子,在众人里面尤其显眼。
蒋聿:“……”??还有比赛?不行,他再怎么差也不能输给张开平,不就是干活吗?
就不信了,区区小红花,他会拿不到?
裴寂安低声询问裴铮:“怎么回事?”这几个混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裴铮:“……”太羞耻了,有点说不出口怎么办?
但亲爹问,不说也得说。
裴铮只好咬咬牙,一口气不带喘地把话说完:“我们和陆浓打赌关于她是否是真的考进北大我们赢了她给我们做一个月的甜点她赢了我们四个给她当一个月警卫员最后陆浓赢了事情就是这样。”
裴寂安:“……”
陆浓又朝菜园子和花园走去。
旁边张开平受到鼓励,尽职尽责给陆浓当起解说员,“菜园子是小周哥和蒋聿开垦的,这边是黄瓜秧子,陆浓姐你看,芸豆小葱大蒜茄子,还有辣椒……都是常做的菜,擎等着吃就行。”
“花园是沈既明和裴铮整理的,他们两个特意去大院各家要花枝回来移植,向隔壁崔奶奶要了很大一枝栀子树杈,如果种活,明年就能开花了,沈既明伺候的可仔细了。”
裴寂安走到栀子树枝桠旁,看着旁边的空地若有所思起来。
“还有百合花,从我家拿来的,百合花这花能看又实用,能吃,来年开花让吴姥姥做一道炒百合嘿嘿。”说着张开平彷佛已经想到了炒百合的味道。
陆浓也想到百合花的一百种吃法,嗯,这个花种的不错,又好看又能吃。
“芦荟,也是打我家拿来的,我妈直接给了一盆老芦荟,这可是个好东西,消炎杀菌样样行,不过吃起来有点苦。”
除此之外,还有仙人掌、玫瑰、杜鹃花、绣球花、茶花……
陆浓一一看过去,大多是好养活的花,不需要精心侍弄,花树和低矮花类的栽种也很有美感,区区一个下午,原本只有三两棵植物的花园就变了一番模样。
不错嘛,不管是菜园子还是花园,都有模有样,倒霉弟弟们干起活来都是正儿八经的干,一点不打折扣,甚至能干得比期待的更好,这也算是这个年代人的特有品质了。
审美也非常不错,陆浓满意得不得了。
尤其是花园,太心水了,她终于不用羡慕隔壁老太太家的花园了。
陆浓琢磨着以后有时间去李园把各类花树移植过来,像昙花,以后就可以带着崽崽像她小时候那样,等一朵昙花盛开。
还有草莓、樱桃、西瓜,水果也移植过来,做到自给自足。
“不错不错,大家干得都不错,小红花小红花,每个人都有一朵小红花。”陆浓大手一挥,开始画大饼。
弟弟们太可爱,陆浓决定原谅一小会儿他们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的恶作剧,等明天再算账。
……
晚上,陆浓上床睡觉的时候,见裴寂安平躺在床上,薄薄一层被子盖在身上,轮廓突起……
陆浓瞄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又瞄了一眼。
所以干妈的补汤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
救命,一想到某件事,她很难不把视线往那处看,她这该死的好奇心!
裴寂安叹了口气,“你非要这么明显吗?”
陆浓呆滞。
表情慢慢一寸寸龟裂,刚才是裴寂安在说话吗?
更令她绝望的是,在陆浓呆傻的目光下,裴寂安那处渐渐鼓起,隆起的弧度大的吓人。
陆浓:“……”是她没资格拥有的大小。
她慢慢躺下,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嘴里念叨着:“我在做梦,我什么也没看到,错觉都是错觉……”
裴寂安:“……”
裴寂安深吸一口气,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陆浓听到开门的声音,裴寂安出去了。
良久,久到陆浓迷迷糊糊快熟睡过去,才看到裴寂安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
最后熟睡过去那一秒,陆浓想的是:他的伤能洗澡吗?
裴寂安上床后,盯着陆浓的后脑勺,在心里默数着,数到第一百二十三个数的时候,陆浓翻了个身,熟练地一头栽进裴寂安怀里。
甚至为了舒服,磨磨蹭蹭调整睡姿,小脑袋在裴寂安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双手抱住裴寂安的胳膊,柔软处细细研磨着他的臂膀,脚丫插进他的腿间。
被陆浓看扁的地方,重新鼓起,尺度比陆浓刚才看到的更可怕,如果陆浓这会儿醒着,绝对不敢再腹诽一句。
然而裴寂安除了抱住陆浓,再没有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