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7华耶线结局 (第2/2页)

艾鲁杰斯冷冷的邪笑着，“呵，一个二个都跟小孩一样，喜欢乱叫。”

U.蕾莎：“说到底，你我都是被战争给逼疯的人。”

“但我们能怎么办——都是为国家打拼的人——能随便杀个自家人就解决了吗。”

渐渐的，凯娜累了，碍于U.蕾莎的面子挥手撤兵，双方停止了争斗。

莱茵·凯娜嚎哭起来，U.蕾莎给艾鲁杰斯使了个眼神，艾鲁杰斯便走了。

不知游荡了多久，那伤口将子弹推出，自己愈合。

他来到安定区一个即将拆掉的旧房区，门牌已经更名已久，那老执法者汉乔认出了他。“这不艾鲁杰斯吗？”

老执法者身上带着酒气，一个喝了一辈子酒的男人，那酒气早就入了皮味。

“又喝酒了啊。”

“哎，早就不喝了。”

“得了肝癌，半年前刚做完手术。”

“你是来找克巴夫那两口子的吧。”

艾鲁杰斯点了点头，克巴夫，受命培养艾鲁杰斯长大的平民夫妇，自他成年之后再无交集。

“他们早就搬走了，哦，我想起了，他们有东西留在我这里等着你回来。”

他跟着汉乔来到一个存物房前，取出了一个包裹，“那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呢，不想着换个地方发展？”

“嗨！我这老家伙也就这样了，每天上上小班，喝喝小酒，闲云野鹤惯了。”

“将来还得看你们年轻人的。”

艾鲁杰斯低着头，对汉乔坦言。“我已经失去信心了，汉乔叔叔。”

“我做出了我一生中最愚蠢的决定，亲手杀了跟我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

汉乔听后差点歪在地，两人找个地方面对面坐下。“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何不继续将你的理念贯彻下去。”

“可……我的愤怒行为已经失去人道，就连我都害怕我自己。”

汉乔：“但……杰尼乔司最后，不也相信着你吗，你就应该继续走下去。”

突然，艾鲁杰斯怒道，“可没有他！我又怎么走的下去！”

汉乔：“好吧，其实你知道答案了，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杰尼乔司这个事。”

“你很爱他，无法离开他。”

……

艾鲁杰斯：“可我……是男的啊？”

汉乔：“谁说男人跟男人就不能有爱了？再说了，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

“人总是在生离死别，才知道珍惜。”

“就像我，我以前喝酒就爱那醉生梦死的感觉，天天喝，老婆孩子怎么劝都劝不动。”

“直到得肝癌的那一瞬间，我醉了一辈子的酒才终于醒了，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平凡人真实的话语感触着艾鲁杰斯作为人类的心灵。

那一刻，他知道了，华耶是华耶，艾鲁杰斯是艾鲁杰斯，是不能同为一谈的。

华耶：“为什么，要违抗我。”

他面对镜中的另一个自己，与自己同一时间转生的华耶。

“这不是违抗。”

“虽然跟你在一起，我看到了世界的局限性变化，历史轮回性走向，想和你一起打破这个局势。”

华耶：“既然如此，就好好听我的。”

艾鲁杰斯：“但打破这个局限性，就仅靠你、我加上智能体合作，最后又会陷入死局，一个世界过于追求一个理念是会灭亡的！只有不同理念构造的世界才会运转！所以！将世界的可能性还给人类吧！”

……

“上亿年了，我所见过的称王称帝者。”

“都只想坐拥霸占，为求安稳，强行把自己的理念塞给普通人，而你却想着把刚建立不久的战利重新还给那些可能毫无作为的普通人。”

“可你这样做，世间的压迫、剥削依旧会存在。”

面对华耶的见解，以及不可脱离之命，艾鲁杰斯坚毅的回答道。

“我会为无产者继续战斗下去。”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此时华耶想起自己的初心，以及自己创建的王朝内战走向消亡的种种光景。

华耶：“是吗……没有思想对立的世界，天下大同，是不存在的。”

他的眼中再一次从死灰中恢复到充满星光，被感化的华耶渐渐与艾鲁杰斯完全融为一体。

华耶：“谢谢你，艾鲁杰斯，经过你，我学到了很多很多。”

艾鲁杰斯：“华耶……你这是……”

华耶：“上亿年的沧海桑田。”

“自以为渊博的学识让我无法再从凡人身上感同身受。”

“被我推上帝位的家伙大多是一样的人，但唯独你是那个平凡特别的人。”

“我的尘念将永远庇护你。”

艾鲁杰斯：“华耶……别消失啊……华耶！”

“直到永远。”

窗外喧嚣依旧，身为人类的艾鲁杰斯再次归隐，不再问世。

而世界之外，各国的民族以及儿童书画目前只需要记住一个正在被通缉潜逃的兰德里国的恶魔——艾鲁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