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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忙忙取下衣钩上的帽子,招呼厨房内洗菜的保姆,“鸡汤煲好了吗。”
保姆探出头,“差不多了,您送去医院吗。”
我走进厨房掀开盖子,舀了一勺尝,“倒出来吧,我马上去医院。”
我出门联络了许柏承,他没接电话,是李秘书代替他接听的,我问柏承呢,他说在开会,关于城建一块地皮的会议。
我拧着眉头,许柏承在开会,看来朱医生只通知了我,许崇文依然没吐口要见许柏承,他防备自己儿子到了这般田地。我暂时也只好瞒着,许
崇文的现状还不明朗,我不能过早表现出与许柏承互通消息,局面就不可控制了。
我拎着保温壶上车,“梅尔这几天还太平吗。”
李秘书说,“董事局极其满意许总稳住股市保住了大家的红利,支持率上程世洵肯定回天乏术,不过他持有大额股份,底气很足,没有和许总
翻脸。”
李秘书听见发动引擎的动静,“您要出去吗,需要我把电话给许总吗。”
我随便扯了个由头,“约了太太们吃饭,顺便打听点事,晚上我还住澜园吗。”
李秘书沉思了一下,“许总有吩咐我会告知您。”
我说,“辛苦你了。”
半小时后我一身灰色衣裤低调出现在医院,刚下车就被团团包围住,无数话筒齐刷刷指向我,伴随着男人女人此起彼伏的嘶吼和呐喊,我完全
没预料到会是这种混乱的状况,记者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时进退两难,所有人都奋力往前挤,“许太太,许董目前情况糟糕,一旦他过世,您和
他的独子许柏承先生未来如何相处呢?他会允许您享受许家遗产吗。”
我看着她话筒上的图标,“我丈夫只是疗养身体,我和他的儿子也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