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厉后重生(27) (第2/2页)
即便那个人是皇帝,也证明能做出这个事儿的人为了权势地位,可以舍弃廉耻——即便宁月一直以来的借口是爱情,而非权势。
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宁相不想再继续抹黑宁月,也不想呵斥宁芙惹她不痛快,只是尽可能理智的分析道:“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她就算在怎么没脑子,谎称怀龙子这种会杀头的事儿却是不敢做的。”
这个理由倒是让人信服。
只是宁芙到底是女人,对女人的生理结构要比男人要明白的多。
所以,她提出了一个很说不通的疑点:“好,就算那日她爬床成功了,距离现在还不足一个月,她还被父亲囚于家里,她一个清白女儿家是如何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
宁相虽然是男子,对女子的生理不如女子了解的那么清楚。
但他既然敢来找宁芙说这件事,就代表他不是一无所知的:“爹也质疑过,她说在……之前,吃了助孕的药物。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爹还找了心腹给她把脉,她的确是有了。”
那种行房就能怀孕的药物,宁芙是听说过的,只是听说对女子伤害极大,若非是为了宅斗宫斗也不会有女子轻易使用。
但也恰好能说明宁月是孤注一掷的,不成功便成仁的。
所以说,对于宁月有了身孕这件事,宁相是基本上可以确认的。
但宁芙却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否定这件事最大的推断:“可是,陛下说他根本没有碰宁月。”
宁相这次倒是被宁芙的话给吓到了:“怎么会……难道陛下是不想认账……”
不认账不负责,好像很多在婚前占了便宜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但一个皇帝会这样做却有些说不通,毕竟天下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后宫里多个人而已,历帝没有必要在这方面说谎。
而宁芙没有回答宁相的话,她其实自己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那日她到达历帝寝宫的时候,历帝衣衫整齐的喝茶,反倒是宁月衣衫不整的裹着被子狼狈的倒在地上。
宁芙很清晰的记得,宁月是也没有说自己的身子都给了历帝一定要个名分之类的话。
当然,这也可能是宁月不想在被拒绝后继续说出来以自我羞辱的方式来讨要名分,但历帝却也没有说过自己碰了宁月。
而之后她和历帝也未曾详细聊过那日的事情,历帝当时的说辞就是一句话带过——宁月不知羞耻的爬床被他发现狠狠的踹下了床。
但在踹下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月没有说,历帝也没有说,但偏偏宁月怀孕了,而宁月也不该有说谎的胆子。
宁芙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对一脸紧张的宁相说:“这件事我会亲自问陛下,若是陛下说自己碰了宁月,我会把宁月接进宫来。”
对于宁芙愿意帮忙这件事,宁相先是一喜,但随后却又担心起来:“可若是陛下不认账……月儿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毕竟这件事若是历帝不认账,宁月的行为就相当于碰瓷皇帝给皇帝抹黑了。
宁芙觉得自己这个爹是被宁月的事儿给闹得脑子不清楚了:“陛下是皇帝,若是宁月真的跟了陛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皇子,就算陛下再不喜欢宁月,也不会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
“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妹妹的事就靠你了。”宁相一琢磨的确是这么回事,那是陛下又不是什么无赖,怎么会不在乎皇家血脉呢?
宁芙也不想在这件事继续纠结,便提及了另一件自己很在意的事情:“太子回京后,可曾联系过你?”
提起太子,宁相作为最初的保皇党其实是心里有愧疚的,他叹息一声无奈道:“你嫁给陛下做皇后这件事,太子大概是恼了我,并未见过我。”
“居然未曾拜访过爹吗?”宁芙沉吟了一会儿,狐疑道:“可那日我生辰,月儿可是在太子的牵引下才献舞的,我还以为是太子去丞相府见你的时候,顺势和月儿商量的。”
宁相到底是个沉浸朝堂许久的老臣,因为女儿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没心情思索一些事情不代表他就是没有脑子了。
被宁芙这么一提醒也寻思过味了:“我这阵子也是被月儿的事儿闹糊涂了,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说着,宁相看似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太子的呢……”
而宁芙在宁相陷入牛角尖中,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测:“还有一件事,我并没有证据。”
见宁相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宁芙方才道:“我怀疑月儿能成功进入陛下的寝宫,后面也有太子出力,只是我想不到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