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野史都不敢这么写 (第2/2页)
气运之子,作者笔下的大男主,果然就是光环加身,不同凡响啊!
刘知府头顶上确实是有人的,所以对于这次的事情,他虽生气,但也没太当回事。
直到几个县令相继的丢了性命,且账本也丢失后,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来。
猛然想起派人去城外请的驻军,似乎也还没来,顿时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忙问长随:“可知这些闹事的是什么人不曾?”
长随跟着主子享福惯了,也根本没把这事放心里啊。
他一身酒气,什么都不知道,支支吾吾半天道:“都,都是穿着常服的百姓,也,也看不出来啊。”
刘知府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一脚把人踹出老远,冷笑道:“看不出来?等到了阴曹地府你才看得出来是吧。”
他一口气梗在胸口,从一旁衙差的手里抢过佩刀,拔刀就捅进长随的胸膛。
那长随到死都还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
他跟着主子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说杀就能杀的。
刘知府杀了长随的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天还没亮,就传得人尽皆知。
知府衙门当差的众人也都矜矜战战,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毕竟,连跟了二十来年的老人都能杀,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短短两日功夫,整个永泽府就彻底沦陷,求救的信送不出去,求救的人走不出去,烟火四起,为虎作伥的官员不是死就是半死不活。
有些胆子小的,自己写下罪状书,或用白绫或服毒酒,一死了之。
死他一个,家族多少还会护着妻子儿女,也不亏。
永泽府陷入水深火热的第六日,朝廷的人掐着点到了。
各处虽还有没扑灭的火焰,但城门打开,百姓闭门不出,街道上竟也干干净净,没有尸体,也没有一片狼藉。
知府衙门双门大开,大门外用金子银子堆成一座小山,刘知府跪在山前,服毒自尽了。
金银山的后头则排着十几副棺材。
各种账本没有出现,但是罪状书却有一大叠。
朝廷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回见着。
百姓们的口径十分统一,问什么都是: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他们还帮忙点火了。
一时间,永泽府这桩案子,倒成了十分诡异的悬案。
没有蛛丝马迹,也没有人证物证,官员劣迹斑斑,但牵连不到身后的家族。
你要说那些人搞这么一出为的钱,可贪墨的银子堆起的金山银山没人要。
要说是为仇,可到底是什么仇,致使整个府的大小官员,但凡不干净的,都死了个干净。
要么被杀,要么自杀。
这案子呈送到御案之上,文宣帝问话,大皇子问话,理案的官员哆哆嗦嗦一堆废话,也只是在叙说一句:“不甚清楚。”
以至于往后数百年,历史上留下一笔对此案的总结,也是一句“不甚清楚”!
真真是,野史都不敢这么写!
京城,庆云赌坊。
薛飞脸色阴沉,却一语不发。
而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则执壶饮酒,面色酡红,周身酒气,言语颇为刻薄。
“你说你有什么用,让你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跟你唱反调,就问你心里舒坦不?蠢货,蠢货啊……”
薛飞捏紧拳头,死死咬着牙槽,才没让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
那青年又是一口黄汤下肚,抬脚将酒壶踹出去,眼见酒壶撞在门框上,他目光一沉。
“不能为我所用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