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韩侂胄 (第2/2页)
以为只是人高马大显得骄纵,走近些看,站在灯火通明的地方,韩侂胄的面孔实则更像极一只尖嘴猴腮的[猴子]。
“你是?”
他瞥了一眼王轩问道,跟随的下属则悄悄的告知他“君主殿下…”
“哦…”韩侂胄敷衍的点头,随后扬起下巴对准王轩。
“你就是前不久从[萍邕国]来的那个君主殿下?”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一开始以为你们[萍邕国]的女人得有多么[雄壮威武]才敢在[三国交界处]建立一方国土…”
“现在看来,就连[君主殿下]也不过是个…”
韩侂胄说着嘴角一褶,伸出手指捏在半空中比划半天。
“一个不足五尺女儿身的[娃娃]…”
他得意的笑着丝毫不留颜面,王轩挑挑眉,真想当场给他一棍子。
“就连你们[宋宁宗]见到我都十分尊重,你身为区区一介大臣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王轩威胁道,显然韩侂胄毫不在乎。
“你说谁?”
韩侂胄双手插在腰间,把头压低轻叹着。
“那个[傻皇帝]他懂什么?”
他露出一脸一回来我就听说你在大殿之上被那[皇帝]羞辱可是真事?”
“什么?”
朱熹瞪大眼盯着韩侂胄,口气中带着愤慨。
“怎么?我听错了…”
“当时好像还坐在你的头上着,就差一个屁了吧…”
“大胆韩侂胄,真是放肆!”
朱熹声声呵斥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王轩站在一侧,被险些吓到。
“呦,干嘛把声音喊这么大…”韩侂胄故作掏耳朵的表情,一阵挑眉,又轻弹道。
“干脆直接吓死人好了…”
他说时不忘低头看一眼王轩,复而[面红耳赤]的朱熹不断咳嗽着。
深衣把这位年迈已高的老人描绘在寒冷的冬夜,关节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凸出。
“怎么?你怕我还想说点什么…”
韩侂胄嘴角微扬,把深衣在朱熹身上重新搭理着。
“哦,你还不能死…”
“刚刚被你一嗓子喊的,我差点忘记来这里找你有何事…”
“现在,想起来了…”
韩侂胄提着裤腰,[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还充满着[难以遮掩]的恐怖。
他靠近朱熹[眉开眼笑],双手搭在年过六十的朱熹肩膀上嘴里喃喃自语着。
“记得[赵汝愚]那个家伙羞辱我时,还是一年前…”
“他当时大言不惭,当着[皇上]就说我有叛国倾向…”
“可我何时是这种人!他真是满嘴放屁!”
“为了争夺权力不惜让我成为[卖国贼]…”
韩侂胄边说一边苦笑,抬头凝视着天空,深深喘上一口,复说道。
“不过还好,时过境迁,老天爷总算没亏待我…”
“他死了!死有余辜!!”
韩侂胄褶皱着脸正对[朱熹]破口大骂,但表情变化的很快,就像啐口痰一样轻松。
“你是来没事来找事的?!”
朱熹面无
表情的回应,韩侂冑则是轻轻摇头,表情更加丰富无比。
“朱丞相…”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韩侂胄故意挑起[朱熹]衣服的纽扣,深深的春夜,充满雾气。
朱熹一手甩开。
没反应过来的韩侂胄则瘫软倒在[带刀侍卫]的怀里,紧接着像个疯子一样发出[戏笑]。
“朱熹!我看你是老的糊涂了!”
韩侂胄笑着站起身,重新提了提裤腰,走上前去。
他啐口痰,朱熹不屑地看向韩侂胄,但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在乎。
“冷眼,我见多了…”
“你的[赵派]彻底瓦解只不过我动两三根手指头的事…”
“不如你帮我解散,加入[韩派]…”
“呸!”
朱熹笑着,啤酒里刚刚涮住的痰让他也啐出一口。
韩侂胄望着地板蹲下,仰望着朱熹轻声道。
“我应该让你和一条不死不活的[狗]一样去效忠我…”
王轩站在其身后一字不落的听着。
当他想要把韩侂胄一脚踢翻来个[狗啃屎],被一侧的王氏钰及时拉住。
看着后面一长排带刀侍卫[剑拔弩张],王轩无能无力。
[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韩侂胄摸了摸下巴的胡渣。
“朱丞相…”
“不是我说你老的分不清事理,而是国家现在外患无穷,那个[傻皇帝]根本就是个摆设。”
“等敌方攻入城池,大举进攻…”
“你看朝廷之上,哪个大臣还会搭理他?”
“不如你现在就加入[韩派],趁着[赵派]还有用武之地,不要让[两派之间]闹的僵化…”
“到时候我们权臣把国家维护住,只有坚守一个[信念],才能等到下一任皇帝顺利登基…”
“那时,你我都是功臣。”
“你还做你的丞相,我肯定不干涉你[理学思国]…”
朱熹褥了褥深衣听完不禁一笑。
“韩丞相不要在化耍为真了…”
“即便皇上[天生]再怎么[愚钝],一天我是臣子就永生永世会守护住南宋的基业。”
“你说让我归顺[韩派],那死去的[赵汝愚]赵丞相我又有何等颜面去死后向他赔罪?”
“外人侵犯,国家此时兵乏力短,百姓可谓是民不聊生。”
“如今你[韩派]执
意主战可曾想过失败的后果?”
“南宋基业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
“您还是去说服[赵派]其他人吧,如若我这里,那肯定行不通,除非一死…”
朱熹边说一边扭头朝[内室]走去,只留下韩侂胄两手窜热,啐骂不止。
春日的夜,仿佛寒流从未停止。
王轩提溜着火炉打转,朱熹则被冻的有些瑟瑟发抖。
“他还在吗?”
王轩点着头,透过窗户只见那韩侂胄贸然闯进来。
“朱熹!”
“你这老头,别不知好歹!”
声音颇为粗犷,面部狰狞。
但一愣神的时间,韩侂胄大跌眼镜。
他看着眼前两人安然自若压根没把自己当回事。
手里还拿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在畅饮。
随后弯腰拾起来滚动脚尖的[啤酒]。
“啪…”
玻璃叉碎满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