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喝酒 (第2/2页)
王府内,阿蛮已经睡下,她等至深夜,实在犯困,又觉萧誉不会回来,才命仆妇熄灯,上了床榻。
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察觉身上忽然有个男人压上来,捧着她脸就亲了上去。
阿蛮顿时惊醒,鼻间闻到阵阵酒味,一时惊呼出声。
萧誉抬起头,支起半边身子,视线落在她小脸上,哑声道:“我将门外仆妇全支走了,蛮蛮想叫便尽情叫。”
他说着,又忍不住地凑上前,在她额上、脸上,开始胡乱地亲。
阿蛮知道是他,放下心来,但又因他那句毫不顾忌的话,而觉得颇为羞恼。不知他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自己都要被这酒味熏得有些醉了。
正欲将他推开,未曾料到,他已经先伸手,将她胳膊用力压到两侧,让她动都不能动了。
这般毫无防备的姿势。
阿蛮呼吸有些加快,知他接下来要做那些羞人的事,忍不住想转移他注意力,只含糊问道:“夫君怎得喝了酒?”
她知他被传唤入宫,只当是为李述之事。
萧誉动作并未停顿,脸埋在她的颈侧,声音亦模糊不清:“孟宇带了好酒到衙署。”
恰又逢中书侍郎陈树也在,他刚被家中悍妻收拾了一顿,瞧见好酒,哪里肯放过,喝了几口就开始哭诉在家中所受委屈。
阿蛮心不在焉听他简单说完,正欲将他推开。
就又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忽然问道:“蛮蛮可会叫我跪踏步床?”
阿蛮身子微顿,呆呆看他。
卧房中,灯火熄灭,本就昏暗。
萧誉也抬起头看向她,清晰地看到她呆呆的模样,一时觉得可爱至极,心头酥麻得厉害,手抚上她的脸蛋,给她解释道:“陈树因在街上多看了眼一半老徐娘,回到家中,就被家中悍妻罚跪在床前脚踏上,跪不够时辰,便不许起来。”
阿蛮对陈树惧内的传言早有听闻,此时倒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知道他竟惧妻如此,一时忍不住问道:“那陈侍郎跪了多久,他夫人竟就一直看着他?”
她因着刚刚睡醒,说话声音犹带着几分朦胧睡意。
萧誉鼻尖在她颈侧蹭了蹭,摇头道:“他夫人自然不会一直看着他,罚他跪在脚踏上后,就自顾地睡去了。陈树足足跪够了一个时辰,才敢起身。”
阿蛮再次听得呆住,只觉得陈树实在老实,怎得就不趁着他夫人睡着,偷偷懒呢。
萧誉抬头看她,定定看了半晌,才慢吞吞问道:“蛮蛮会因我多看旁人一眼,而罚我吗?”
阿蛮察觉到他的认真,正不知所措,斟酌该如何开口。
萧誉已然不想听她答案了,一双手去撕扯她的衣带,强壮的身子也随之压了上去。
阿蛮脑子里迷迷糊糊,衣衫就被他扯开了。
她只好按住他的手,慌里慌张地想要阻止他继续。
他动作受阻,只再次俯到她耳边,声音嘶哑道:“乖蛮蛮,我好难受,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