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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背后有人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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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听后立即从高椅子上跳下,阿初和小欢儿几乎同时摊掌去接她,两人的手指交触在一起,阿初捧住小欢儿的手,置于前额正中央轻轻一点。 “好漂亮,这是你为我亲手制作的指环吗?” 小欢儿绷直手指,指环套在她的中指上,不大不小正合适,银色海浪拥抱着粉紫色小合欢花。花朵儿,像极了平日里他们缠拥在一起的样子。 阿初捧着她的纤纤玉手,凝视了好一会儿,才蜻蜓点水般一笑:“若我说,这不是我亲手做的,我亲嘴做的,可行?” “还,还亲嘴做的,你说这话,脸没有像火烧一样的感觉吗?” 阿初眨眼一笑,握紧小欢儿的手,顺势轻拽她到怀里,这一拽同他的浅笑一样,都是蜻蜓点水地微微一撩拨,却能让心中的涟漪,似飞鱼摆尾,游曳于浪间,再难若止水。 再一猛浪掀过,唇瓣相依,他们的心又重得宁静,就连海与风,都开始随着他们的心而律动。 “看不见,看不见,小精灵不宜。” 听到小精灵高呼,小欢儿红了脸,猛一拽阿初散落在肩侧的头发。 阿初吃痛轻呼一声,微笑未敛:“好好说话,莫揪头发,仔细将来我们的孩子熬不了夜。” “你才该好好说话,为何预言我们的孩子是秃子?我是合欢花树你是鱼,我们的孩子定然是枝繁叶茂,可上天可入地,可上刀山可下油锅……呃,下油锅就算了。总之,我们的孩子一定是顶厉害的!” 小欢儿话音才落,她刚解放的手又被他牵紧,这回小欢儿学乖了,还未待他来拽就主动朝他怀里靠去,忽觉前额一凉,难道又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静静等待着再次心动降临的小欢儿,等了片刻,还未等到期盼已久的缠绵之感,心中甚至有一些小焦急。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嗯?这个吻所占据的面积有点大? 小欢儿睁眼,却见他将掌腹抵在她的前额,语速湍急道:“孩子能不能上天,不是孩子他娘说孩子能上天就能上天,还得跟着孩子爹,去看那预言镜,才知道孩子能不能像孩子他娘说的上天那样上天。” 孩子能不能上天,不是孩子他娘说…… 管他绕口令有多绕,好在小欢儿揪住了关键词——预言镜。 “预言镜,这是什么?快领我去看。” 阿初似乎一直在等着她说这一句话,他毫不掩饰地绽出一个释然的笑容,直接牵住小欢儿的手,就要领着她往目的地疾步走去,他步履匆匆,好似怕她下一瞬就会反悔似的,倒是小欢儿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要叮嘱小精灵一句“返回林子的路上,要留心附近是否有妖兽出没”。 在看到小精灵向她比出安心的手势后,小欢儿这才转过头去,紧跟在阿初的身后跑。 阿玉的身形也随着他们的转移,来到他们所说的预言镜前。 这镜中景,景中人皆是那么真实,身临其境的感觉,使阿玉都差点儿忘却她现在所身处的并不是真实世界。 但这幻境的小世界却总是明里暗里提醒着阿玉,莫要沉迷于此,就连她欲靠近那所谓的预言镜,都有无形屏障将她拦截在外。 牢不可破的幻境力量,时刻提醒着阿玉:她是外来者,她并不属于这里。 没错,她是外来者。 可那又怎样,难道外来者就该受幻境摆布,对一切未知情境都逆来顺受? 倘若这就是真心之试的通关秘诀,那她现在就摧毁了这不知所谓的小世界去,免得有更多试炼者受此荼毒,“养成”怯懦的性子。 她玉将军,从不临阵退缩,要么战,要么死。 在战士精神的支持下,阿玉向屏障发动第一次攻击。 “咚!”阿玉整个人弹飞出去,后背撞击在坚硬的沙地上,她一掌垫在腰下,重重一顶腰椎,她整个人就如同从砧板上重新跃起的鱼,瞬间战力与气力皆恢复成满格。 动了动胳膊,又试着吐纳一下呼吸,阿玉蹙了蹙眉,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因为幻境并非现世,是以在幻境中受伤,不会伤及灵脉?可为何连痛也感知不到?” 阿玉没有发起第二阵冲锋,而是先原地打坐调息。 目前敌方是未知力量,而她处于孤军作战的状态,若她倒下,这一场战役便再无转圜的机会。 阿玉不畏惧死,但也不能白白耗费自己的力量,她作战从不信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在阿玉眼中那些所谓的优势,并不是上天的优待,反倒更像是一个陷阱。 天界众神祇皆赞誉玉将军,常胜不败,骁勇善战。 仅有阿玉自己知道,她从无败绩的秘诀,不在于战力有多强,军心有多齐;而是在于她在看似该乘胜追击的时候,从盲目地闷头向前冲,在看似占据优势的前提下,从不盲目“借力打力”。 他们仅看到玉将军凯旋而归时的风光,这些细节有谁看在眼里? 无妨,阿玉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 她的初心本就无需同这些荣光挂钩在一处。 秉持着自己的原则,阿玉发动第二次攻击。 这一回她整个人都被击飞到半空,就在她预感自己会以更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时,忽觉背后有一股无形力量轻轻托住了她。 阿玉似一叶轻鸿,稳落回地面。 不对劲。 这感觉不像是现实中的她与幻境的隔阂,反而更像是……背后有人。 身后那人是谁? 从芳落到玉团营的每一位将领,甚至连她极其厌恶的杂碎都排上号,逐一排查过去,阿玉就是没有想起紫砚。 “不是他们……一定还有一个人,还是于我而言极其重要之人。他是谁?是谁?” 阿玉双手紧捂住脑袋。 好似只要她的手掌扣得够紧,就能锁住那段时不时从脑海中逃逸出来的记忆。 那种感觉很微妙,并不是失忆,而是有人在同她抢夺那段记忆。 这并非假设,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两只小猫咪在抢同一团绒球,愈撕扯,愈紊乱,愈发难理清,更难辨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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