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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奸女人的神汉4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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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下午,这个人又给刑侦支队打来电话,依然是沙哑的机械般的声音:“我是三天前向你们报案的那个人,我都告诉你们我在的地方了,你们八成也侦听到我在的位置了,可你们怎么还找不到我呀?你们真是笨呀!我又给你们寄去一张照片,是陆小妹被强-奸后的裸-体照片,证明我不是在撒谎。我现在在香茗茶馆喝茶,你们来找我吧。要快哟,我可没耐性等你们。” 操控侦听仪器的田春达摘下耳机后说:“他是在香茗茶馆那个方位打电话,我们去两个人看看吧。“ 郝东说:“他八成又在耍我们。” 田春达说:“那我们也得派人去看看呀。” 郝东和另一个刑警向海洋,开着辆警车直奔香茗茶馆。四十分钟后郝东打来电话:“我们又被骗了,茶馆里并没有来这么个人,一小时内也没有人打电话。” “妈的,这个混蛋竟敢耍弄我们,抓住他让他好瞧!”一个年轻刑警叫到。 田春达也气恨地咬牙在心里骂了一句。 第二天上午,刑警支队重案一组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信,里面是一张陆晓月闭着眼晴躺在白布床单上的**照片。田春达说:“看来罪犯**陆晓月后还给她拍摄了**照片,陆晓月受不了这种污辱,所以愤而自杀。” “那么打电话这个人可能是**陆晓月的罪犯。所以他有这种照片。”郝东说。 田春达点点头,又说:“不过他也可能是受刘传广的指使,是刘传广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也不能放松对刘传广的调查。” “众刑警都点头。 11 案件又出现了新的情况,刘传广死了,被人杀死了。 报案人是刘家的保姆张嫂。她对来到现场的田春达等刑警说:“昨晚六点多,我突然肚子疼,上吐下泄,就到区医院去看病。医生说我得了急性肠胃炎,让我打吊瓶。我打完吊瓶回到家己是十点五十分了。进了屋我看到刘传广的卧室门半开着,灯也亮着,就有些奇怪,他平时十点闭灯睡觉,很准时。我向里一看,只见刘传广躺在地上,满头是血。我吓得浑身哆嗦。我壮着胆走近一看,他己经死了,没气了。我就赶紧打电话报了警。” 田春达问:“昨晚你走后家里就刘传广一人么?” 张嫂说:“是的,刘传广老婆回娘家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刘家最近有什么可疑情况么?”田春达问。 张嫂想了想,说:“我没发现。“ 刑警经过仔细检查,发现桌角有血和头皮,而刘传广头顶有一处伤痕,像是用力撞在桌角上造成的。他的身上还有一处伤,小便被刀割开一半,流了不少血。在他右肩膀的衬衫上,沾有一抹血痕,还有一抹口红的痕迹。 法医鉴定结果,刘传广头上的伤是致命伤。他的死亡时间是昨晚(8月14日晚)九点半左右。 重案组召开了案情分析会。田春达首先发言: “第一,我先分析一下刘传广的死因。可以肯定刘传广之死是他杀,而且是仇杀,因为他小便被严重割伤。仇家是用催眠药先将刘传广催眠,法医己从死者胃里发现催眠药。然后仇家想要把他小便全部割下来。可仇家用刀不熟练,或是割时有些害怕,下手不利索,割得比较费劲,结果刘传广疼醒了,他的双手被绑住了,就用头撞向仇家,仇家一闪身,他头撞到桌角上,导致死亡。 第二,经过仔细检查,没有发现破窗或破门而入的迹象。仇家很可能是刘传广熟悉的人,能夠轻松进入刘家,在没有引起刘传广警觉的情况下给他下了药。 第三,在刘传广的右臂衬衫上发现了别人的血迹和口红印迹。这表明仇家是女人,或包括女人。她在躲闪刘传广撞击时,被他的右臂碰破了嘴唇,血染衬衫,口红也蹭到了衬衫上。找到这个女人是破案的关键。 第四,法医鉴定刘传广的死亡时间是14日晚上9.30分左右,而已经查明,14日晚七点多张嫂就进了区医院,直到晚上10点多打完吊瓶才出医院。所以她没有作案时间。 其他刑警也相继谈了想法。 开完会后,田春达来到缉毒大队,他看到老战友吴烈正牵着条警犬在院子里溜达。便笑着招呼:“老吴,溜狗呢?“ 吴烈笑着说:“是呀。你过来有事呀。” 田春达笑着说:“是有事,想求老兄帮忙呀。“ “什么事?“ 田春达看了看他牵着的警犬,问:“你这条狗嗅觉灵敏么?” “相当灵敏,这可是条功勋犬,屡立战功。”吴烈亲热地拍了拍狗脑袋。 田春达也仔细看看这条狗,它高大威猛,皮毛闪闪发亮,两眼闪着机敏的光芒,真是条好狗。他也亲热地拍拍它,说:“能不能把它借我们用用,帮我们破个案子。” “没问题,它正急着要立新功呢。” 那条狗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昂头叫了两声,好像在表态。 田春达又亲热地摸摸它,问:“它叫什么名字?” 吴烈说:“它叫阿凡达。” 这时那狗又叫了两声,似在回答呼唤。 田春达笑说:“这名字有意思。” 12 重案组在刑警支队会议室招集刘传广的女信徒开会,有五十来人。 田春达站在前面对众人说:“今天招集诸位到这里来,是想跟大家谈谈刘传广被杀的这个案子。也想请大家帮助破案。”接着他向大家简单介绍了案情。之后他说:“今天我们还请了缉毒大队的吴警官和他的助手,帮助破案。”他向郝东使了个眼色。郝东起身走了出去。 郝东走进另一间屋,吴烈和阿凡达正在屋子里待命。 郝东戴着手套,从一个保险柜里取出刘传广那件右臂带着血迹和口红印迹的衬衫,然后拿到阿凡达面前,让它仔细嗅了嗅右臂袖子上的血迹和口红印。接着吴烈牵着它进了会议室。 诸位女信徒见了警犬一阵骚动。吴烈说:“请大家放心,这条犬是训练有素的,绝不会伤人。”接着他牵着阿凡达逐个从女信徒面前慢慢走过。阿凡达一边走一边仔细嗅着。走到一个三十五岁左右,颇有几份姿色的女信徒面前,阿凡达突然站住脚,更仔细嗅了嗅,然后盯着她叫了几声。那女人粉红的脸蛋变得惨白。吴烈对她说:“请你跟我出来一下。”他领着这女人走进刚才他出来那间屋。 田春达对其他人说:“请大家稍等一下。”他又对年轻刑警孟晓春说:“给大家再倒些水。”然后他走进吴烈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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