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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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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鹤生眼睁睁地望着伏黑甚尔走进了白夜教会。

第一眼还不能确定, 但是当对方回过身来,那对让无数同人女为之倾慕的胸大肌瞬间唤醒了赤羽鹤生的记忆,他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 对方绝对就是伏黑甚尔。

至于对方为什么无法联系上大家, 根据琴酒不小心把手机在飞机上弄丢了,乱步社长是因为穿越的时候忘记带手机了,甚尔该不会也……

“欢迎来到白夜教会, 希望您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周日~”

就在赤羽鹤生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身影走进去的,门口的小姑娘很有礼貌地问好,她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 银白色的长发自脸颊两侧泄下, 脸上的笑容甜美可爱。

赤羽鹤生没有搭理她,不顾身后同僚的呼唤, 他一头扎进了人群之中。

黑发的男人走路速度并不算快,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 想要挤过去着实不易。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人群中穿梭了过去, 却看见黑发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位男人说着些什么, 两人攀谈了一阵,很快走进了一扇黑色的门内。

“等一下——”

赤羽鹤生还未来得及上前叫住对方, 一条手臂很快横过来挡住了赤羽鹤生的去处。

“很抱歉!但是那里不是一般的成员能进去的!”

一位戴着眼镜, 扎着高马尾的女人急忙拦住赤羽鹤生, 语气快速道:

“要进去的话必须出示通行证哦!”

“通行证?”赤羽鹤生停下了脚步, 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身边慌张的女孩,

“是什么通行证?”

“呃……这个不是您能知道的,抱歉, 请恕我不能说……”

“我明白了, 是邀请入教会的通行证吗?是不是我也申请入会就能够得到通行证了?”赤羽鹤生若有所思。

“不是啦!怎么可能!入会和教会主动聘请编外人员是不一样的——呜!”

说到一般女孩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她慌慌张张地捂住了嘴,惊恐地脸色煞白。

啊啊啊!她怎么就说出去了!!怎么会这样!!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她就死定了啊啊啊!

“谢谢,不过我不会说出去的。”赤羽鹤生礼貌道,同时退回了一步,

“不过你得告诉我怎样才能进去,不然我不确保刚才的保证是否有效。”

“……”

女孩原本感动地热泪盈眶的表情瞬间拉了下来。

什么啊!还以为是个脾气性格挺好的家伙!没

想到对方居然利用这种事情威胁她!太过分了!

“好吧……虽然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高马尾女孩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沮丧地稍微凑近了点,在赤羽鹤生耳边小声道:

“其实教会里的大家都是老板和员工自己找的啦,如果没有被老板选中,那么就算你想破了头也进不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被选中……哎,总之这里的工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别乱想了。”

“这样啊。”

白夜教会只会主动吸纳他们需要的人,但是并不允许任何有意愿的人加入,警惕性很高呢。

“我说,你刚才怎么跑的这么快?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人??”

这时他的几位同僚才追上他,然而当他们注意到赤羽鹤生在和一个女孩子聊天的时候,其他人纷纷露出了[啊我懂了]的表情。

“我只是在问她刚才过去的那个人的信息。”赤羽鹤生冷漠地断了其他人的臆想,

“我以为是我认识的人,没想到认错人了。”

在原地的三人面面相觑,倒也接受了赤羽鹤生所说的事实。

“是小鹤

生以前的朋友吗?”萩原研二好奇道。

“准确来说算是亲戚吧,因为毕业了所以没怎么见过面,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赤羽鹤生胡诌道,毕竟甚尔的年龄怎么看都不太适合当朋友,不如牵扯点其他的关系比较好。

“原来如此……”

其他人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多问。

不过看到赤羽鹤生突然那么在意的样子,果然是很重要的人吧?虽然很少听小鹤生提起他的亲戚,不过看到他那么焦急的样子,他应该还是很在意对方的。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用管他了,我们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们之前有来过吗?”

注意到气氛的沉默,赤羽鹤生很快主动抛出了问题,脸上也应景地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教会吗?其实我来的不算多,毕竟我也不是不迷信,不过倒是陪朋友来过一两次。”萩原研二思考道。

“我猜你陪的一定是女性朋友吧……”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这个就不要多想啦,你又不是不懂。”

“我的话对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兴趣,不过偶尔来一次还是挺有意思的。”松田阵平思考道,

“zero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

“我?我也没

怎么来过啊。不过hiro倒是……嗯?hiro去哪里了??”

就在降谷零习惯性看向身边的时候,却发现诸伏景光不见了。

“不会吧?他刚才还在这里啊??”

“我记得他好像是第一个跑去找小鹤生的人,教会就这么点大,不应该走丢吧??”

……糟了,该不会是被拐走了吧??也不应该了,就这么短短几秒的时间能跑到哪里去。

“你的眼中沉淀着焦虑和不安,需要我的帮助吗?”

就在赤羽鹤生的心脏猛地一沉的当下,几人便听到了一阵低沉有力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黑发蓝眸的青年正站在一位披着金边深蓝色的大斗篷,身后背着一杆猎/枪的男人面前,对方正微微弯下腰,他在认真地咨询着诸伏景光。

“我看得见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我的存在即为正义。”男人的语气严肃且决绝,充斥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我知道他在哪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除掉他。”

那是教会的人?他找诸伏景光干什么??

“你是谁?”

赤羽鹤生几乎立刻上前,一把将沉思的诸伏景光拉到了身后,

“白夜教会的人?我可没听说过你们还有拉拢人的爱好。”

穿着猎人服饰的男人沉默了一下,那双黑色的,犹如深夜般的眼睛打量着赤羽鹤生,就在两人视线交锋的那一刻,后者的眼中似乎浮起了一阵讶然。

“不,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只是在遵从我内心的正义做出询问而已。”

男人的脊背挺得笔直,黑色狂放的中长发捋成向后的背头,那双黑色的眸子认真严肃,从外表来看,他确实是一位看上去想到可靠沉稳的猎人。

可外表不能代表一切,更何况对方很大概率和自己应该是对立阵营的人。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准许你们一起进去,我想你应该很想和我谈谈吧?”男人继续问道。

谈谈?

这位白夜教会的男人似乎对他很感兴趣,这对于赤羽鹤生来说求之不得。有了ego指环后,他也拥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再不济,他也可以通过耳环召唤工具人相岛来玩一次瞬间移动。

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是……他并不想让诸伏景光参与这件事情,但是对方的态度却相当强硬。

“既然您能够找到那位凶手,那么

请务必将答案告知于我。”

诸伏景光反手抓住了赤羽鹤生的腕部,语气认真

了不少,

“总之,拜托您了。”

最终在和其他的人大致说明了一下原因后,赤羽鹤生和诸伏景光也跟着那名男人进入了右边那扇白色的门。赤羽鹤生记得伏黑甚尔进入的是左边的那扇黑色的门,两扇门的作用应该是不一样的。

“请坐吧,当做是自己家就好,不用介意。”

黑发男人打开了房间的灯,他坐在了玻璃茶几对面的卡其色沙发上,修长的推叠交在一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气质带着几分从容干练,

“我叫做马克斯,或者你们会更喜欢我的另外一个代号——魔弹射手。愿意用哪个名字称呼我都可以,随你们喜欢。”

魔弹射手,马克斯。

赤羽鹤生很快想到了那部颇有名气的歌剧《魔弹射手》(又名自由射手),其中因恶魔蛊惑而坠入绝望深渊的猎人就叫做马克斯。这不是眼前男人的真名,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倒是听不出是说谎。

“这就是我的名字,我并没有说谎。”似乎察觉到赤羽鹤生探究的目光,对方很快解释道:

“自从我将自己献给教会后,我就丢弃了原本的名字。现在的我是一名名为马克斯的正义猎手,我将会铲除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罪恶?”赤羽鹤生嗤笑,

“是由你来判定的罪恶?”

“是。”

“你能确定你所判定的一定是罪恶?”

“当然。”

马克斯的语气非常笃定,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黑色的眸子充斥着坚定的情绪。

“原来如此,所以你能看到藏匿于他内心深处的恶魔也不奇怪。”赤羽鹤生托着下巴,暗红色的眸子眯起,

“既然如此,你能看到我内心深处藏匿的[恶魔]吗?”

马克斯沉默了。

“我当然能看见。”片刻后他开口了,

“不过在说你的事情之前,我想先和你身边的这位先生谈谈。比起你来说,他的问题更好解决。”

不等赤羽鹤生回答,诸伏景光便先一步开口了:

“你真的知道十几年前杀死我父母的那位凶手是谁吗?”

他紧张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湛蓝色的眸子里透露出紧张的视线。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找到他,这也和我的异能力有关。”马克斯拿出了自己的猎/枪,双手将其捧起,语气肃穆,

“[这枚神奇的子弹,能命中你指定的任何目标。]”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似乎没预料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无法找到他,但是能够杀死他?”

“正是。”马克斯点了点头,

“我向来认为法律无法裁定任何罪恶,有时候必然需要采用一些手段去给予他们惩罚。原谅那些人是上帝的事情,我要做的只是送他去见上帝。”

“……你们这教会还挺复杂的,居然还有信仰基督教的人吗?”赤羽鹤生抽了抽嘴角。

“并不是,我只是在引用一些名句罢了。我的身心自然都信仰着白夜。”马克斯低声道。

“那么您的意下如何?这位诸伏先生,只要你想,我都可以随时替你杀死藏匿于你心中的恶魔。他会被不知从何时而来的子弹杀死,在贯穿他的脑干后子弹就会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因什么而死,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杀死他的,甚至监控都无法记录下这一切。你可以从噩梦中清醒,再也不会被过去的阴影所缠绕了。”

……

确实,论恨意,诸伏景光无法不去憎恶曾经杀死自己父母的

凶手。但是……直接通过这种方式去击杀他,真的可以吗?

罪恶之人本应该得到法律的审判,如同马克斯所说,法律无法审判一切罪恶,但是他还是迫切的希望过去发生的一切能够得到正当的批判。不仅仅要给他一个交代,也要给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更要给一直沉溺于过去的那份阴影一个解脱。

如果只是轻而易举地开枪杀死对方,那么他又和那些肆意妄为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呢?

他没有审判他人生死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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