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初心不改是不是我现在提出什么要求你 (第2/2页)
最近确实了一点儿肉的下巴压他结实的胸前肌肉上,水蒸气中,黑『色』的眼湿漉漉的望着他:“脱了就行。”
话语一瞬间。
她能感觉到握着她腰的男人僵硬了下。
有那么一段时间,小小的淋浴隔间里只能听得见哗哗的水声,她的气息弱的像猫,而他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过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唇角掀了掀,抬手,粗糙的指尖拨开她脸上为湿润贴面颊上的头发:“知道自己说什么吗?”
卫枝还没来得及点头或者摇头。
这时候听他自己补充了句“算了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你都说了”,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压了浴室的墙壁上。
冰凉的瓷砖墙面冻得她惊呼一声,是下一秒身后他覆盖上来,背后贴上的极度高温又几乎把她烧融……
白『色』的水蒸气模糊了淋浴间中的一切。
只能偶尔听见她不太坚定的抗拒呜咽和男人越发沉重的呼吸。
大概过了几分钟。
浴室门拉开,从里面扔几团湿透的布料,紧接着一只白嫩的手伸来,顺手搭男人探来的手臂上,蹭了蹭……
紧接着便被反手一把扣住,压回了淋浴间上。
原本被水蒸气覆盖成『奶』白『色』的玻璃墙面上被划一道清晰五笔的水痕——
小姑娘背对着他,不见身后,是视觉失灵的情况下所有其他感官都放大……
温度不断攀升,水蒸气很快将镜面重新模糊。
他抬起头,拉着她绕上来亲吻她的耳朵,将唇瓣上的东西全部蹭她脖子上。
她躲了躲。
“躲什么,”他垂眼,瞳眸漆黑一片,深不见底,“要去吗?”
她摇摇头。
又点点头。
男人贴上来的时候,转过身,抱着他沉默了下,说:“事突然。”
单崇揽着她的腰:“嗯?”
卫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单崇:“哦。”
卫枝:“所以你有没有发好像少了点什么?”
单崇低头着她,想问她少了点什么东西,话到了嘴边就想起来了,唇角一下子紧绷,他喊了声她的名字,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有这本事算计他儿孙满堂了。
老老实实摇摇头,她叹了口气靠近他怀里,单崇想问她叹个屁气她都让他伺候过一回了,憋的快要爆炸的人难道不是他么——
想了想,他将人往自己怀里抱的更紧了些:“能是天意。”
卫枝:“啊?”
单崇一脸严肃:“算命的说我三岁时候能有小孩给我下楼跑腿买烟。”
卫枝:“……”
茫然了三秒,她反应过来他讲什么,抬起手拍了他一巴掌,意思是让他正常点,别踏马以为没被棒鸳鸯就能上车后补票了!
单崇当然不能。
就随口开个玩笑。
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摸』着鼻子认了,无奈地笑着将怀里滑溜溜一片的人转过身,压浴室墙面上,然后她莫名其妙回头了眼他时,他伸手,将她的腰往下压了压。
……
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来的时候,卫枝是被横着抱来的。
手指尖都被泡褶皱来了,她就用都快毫无知觉的手掐他:“你是魔鬼吗?”
这会儿单崇说没吃饱,也勉强算是吃了一顿,眉宇间都是放松与慵懒,将她裹进之前拿来的浴巾里(到底是派上了用场),抱回房间,仔细擦干净了她身上的水,伸手要掰她的腿——
她那是当后怕。
他手刚碰上来,她就裹着浴巾往后缩。
男人挑眉:“躲什么,我就。”
她脸上腾红一片,火烧似的。
“什么!”
不动不知道,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腰也算腿也疼,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他下手是真狠,刚才浴室她匆忙之间了一眼,腰上全是他勒来的手印,触目惊心一片……
妈的。
滑雪不是腿部运动吗!
这人手劲儿这么大!
她自己伸手轻轻点了下大腿内侧,一碰到立刻“嘶”了声,猛地缩回手,她顺手抓过枕头拍他脸上:“破皮了!我刚刚,刚刚明明让你等等——”
单崇被她枕头拍个正着,无奈得很,抬起手接过她手里挥舞的凶器,随手扔了,把『乱』动的人捞过来亲了她怒气腾腾的眼角一下:“那是能等的?等等你不是更疼?”
她抬脚踹他。
软绵绵的脚搭他小腹上。
一脚踏上去觉得脚感不错,她愣神了几秒,有种骑皇帝头上,登头上脸的快乐,忍不住又轻轻踩了两下……
直到被他的手一把捉住脚踝,他抬了抬眼,顺势拉开她的腿了眼,她大呼小叫地伸手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他表情很淡定地瞥了她一眼,意思是,碰也碰了,吃也吃了,挡什么。
他也没撩开她的手,就是她大腿上一眼,有点儿红,是没破皮。
下床去,把衣服穿了,回来的时候卫枝也迅速穿好了小裤衩和睡裙,这会儿躺床上,一脸警惕地望着他。
顺便拿了管不知道从哪『摸』来的青霉素眼膏,挤指尖,他站床边着她,停顿了下,面无表情地说:“我干什么,擦『药』。”
“……你语气就不能温柔点吗,这几天冬令营就没给你一点儿启发?过个杆子就能得一句夸奖的那个温柔灵魂上哪去了?”
她碎碎念动了动,往上拉扯了下睡衣的裙摆。
又停下来,咬着唇抬头望着他。
本来唇瓣就被他咬的泛红,这会儿成了真正绽放的蔷薇般,她一只白嫩的手抓着裙摆往上拉,裙摆她手里刚拉过膝盖,布料抓褶皱。
男人着,目光微沉,喉结滚动了下。
卫枝就感觉落自己手背上的目□□氛不大对。
她瞅着他,一脸警惕:“又怎么了?”
男人爬上床,给人端起来,放自己怀里,拍开她欲盖弥彰拎着裙摆的手,木着脸给她上『药』——手劲儿还是很大,给她疼的吱哇『乱』叫,指腹稍微『揉』一下,她就他怀里拧一下。
刚下去的火差点儿又给她蹿起来。
他忍无忍地压着她的腰,警告似的拍了一巴掌:“再动就再来一回。”
卫枝一听,惊呆了。
回头了他一眼,他那模样也不像是单纯的开玩笑。
“还来什么?你不累的吗?”她抖着唇问,问完立刻说,“算了我才不管你累不累,反正我累了,我都这样了,明天不要走路了吗,还有哪能用——”
他垂下眼,视线轻描淡写地她唇瓣上一扫而过。
她感觉到了。
立刻抿唇,抱着他的腰缩回他怀里,任由他把那一管『药』膏全抹好,她硬是连一个字都没发一声,憋的一头汗,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他。
单崇上好『药』,扔了『药』膏,下床去洗了个手。
再回来时,直接掀开被子,贴着她抱稳了,一块儿躺下——
也没人再讨论什么谁睡沙发这么虚伪的问题了。
都他妈共沐浴了,共困个觉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卫枝了个呵欠,原本是背对着男人躺,这会儿闲不住地翻了个身,困是困了,是脑子里一想到刚才的一系列……
她自己给自己震惊到睡不着。
是手无意识都抠着男人t恤领子边缘,她支棱着眼皮子硬要抓着他闲聊,聊回崇礼以后干什么去,能呆到过年前呢,好一段时间——
“带你学飞台子?”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背轻拍,哄什么小宝宝似的,六千块一个小时的教练吃饱喝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卫枝他怀里抬起头:“我能飞台子了?”
“小的以,”他说,“年前估计能让你个直飞加抓板的活儿,fs 180°或者bs180°下问题也不大。”
卫枝停顿了下,问:“为了避免我误会当下气氛,我就随口一问,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我?”
单崇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宽容地从鼻腔深处发“嗯”地一声。
卫枝:“哦。”
卫枝:“……我想学刻滑,『摸』『摸』雪什么的。”
卫枝:“你能教不?”
单崇:“……”
有那么两秒,床上陷入死寂。
过了一会儿,卫枝正心惊胆战,就听见从上当男人明显是咬着后槽牙挤来凉嗖嗖的几个字——
“你他妈还真是初心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