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关于拒绝诱惑性关卡 (第2/2页)
我头疼,这不是感觉,而是真的头疼欲裂。在那些被禁锢得完好的如金钵的记忆里,我似乎在那些开裂的缝隙里隐隐约约的想起在一个种着奇花异草的园子里我过于安详的抱着冯安安说:“放心,我们会在一起的。”
哎,原来我曾经这么轻而易举的讲过这句话。原来她那么在乎我在恋爱上不主动有着这样的原因。
于是乎,我保持了沉默,从开车到订房,照例还是两间房。那天晚上,似乎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冯安安关门的声音很轻微,而我这在饭店的床铺上辗转反侧到了太阳升起的那一刻。
第二天我站在她的门前,睡眠不足的狂打哈欠但是瞪着她死命看:“我想过了,既然你那么在乎,那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把那九环锡杖给拿出来,其他的事儿就不想了。”接着我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我睡去了,太阳下山再叫我。”
冯安安什么表情我没看到,我只知道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连觉都睡得十分坦然。只是中途恍惚中有人进了我房间,爬上我的床,抓着我的手臂像一只逃难所以紧张的哺乳动物,呼吸之间都有香甜又诱人的味道。
睁开眼,却手边身边都无一物。
苦笑一下,可见我做春梦的境界又上了好大的一个台阶。
这时玉牌不合时宜的用《太平经》大声的咏唱了起来,我抓过来看见是师父那张让人发指的笑脸,和她对视,用沉默作为无声的抗议。
师父笑完,得意的说:“就知道你求爱不成,被拒绝了。你哪次能有点为师我的风范。你看我对白小花。”她四处看了看,确定白小花不在:“我对白小花那就是说一不二,可见你是多弱了。等着去你爹精心设计给敌人的陷阱里弄到尸骨无存吧。记得告诉冯安安,你血对于她的作用得五分钟才能彻底挥发,也就是说,衣冠冢就算开了,她也必须等五分钟才能进去。但那门开打开也就三十秒就关了,基本上你选hard模式,就得自己玩这游戏了。”
我咬牙切齿的对着她:“归根到底还不是你让我们俩失忆的。”
师父轻蔑的看着我:“你懂屁,如果你俩那时候在一起,等着死无全尸吧。”又好似觉得说漏了什么似的:“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最后不忘叮咛我:“注意那个叫韩笛的女警,我给你卜了一卦,这事儿有点凶多吉少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肉前徘徊又徘徊
怕
啃得不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