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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撒娇赖床你吵死了,才刚六点半就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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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门锁上。”顾松言挽着袖子往厨房走。

童倦锁上门跟上来,看他烧上水转身打开冰箱拿出蔬菜和挂面放在桌上, 垂眼开始切佐料。

水开了, 顾松言把葱姜捞出来倒在垃圾桶里,下了面煮了几分钟又依次将佐料放进锅里,最后还熟练的单手打了个鸡蛋。

童倦酒量一般, 两瓶啤酒在他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喝了半瓶就很晕。

顾松言的背影一分为二, 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顾松言。”

“嗯?”

“你能不能站稳了别晃, 我头晕。”

顾松言回头看他难受的靠在门边上用力晃脑袋,越晃越晕最后差点把自己摔地上,快步走过来扶住他,“很难受?”

“不难受, 就是有点头晕, 我歇会就行你快去做饭,饿了。”

“我给你倒杯水。”顾松言扶着他到餐桌边坐下,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回来, “再等一会, 先喝点水缓一缓。”

童倦喝醉的时候特别乖, 虽然没到真醉的时候,但也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水, 偶尔看看忙活的顾松言, 又低下头来喝一口水。

他脑子里混混沌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戳着疼,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让他难受极了。

童倦低头抹眼睛觉得酸,又『揉』了两下,弄得眼睛通红。

顾松言回来的时候他快把一杯水喝完了,伸手拿了过去把面推给他,“尝一尝,可能不是很好吃。”

童倦脑子里飘的很,好在还能拿得稳筷子,挑开荷包蛋的蛋白,溏心从里头流出来,他用筷子尖挑了一点『舔』『舔』。

舌尖将溏心卷走。

顾松言眼神滚烫,突然嫉妒起一根筷子,暗暗想回头把这双筷子劈了。

童倦这段时间提心吊胆吃不好,至今为止都还没能适应这个尾巴,寝食难安的焦虑了大半个月,不知道怎么就被一碗面安抚了。

他埋头吃了一会,发现顾松言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嘴上,“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饿了吗?”

“嗯。”顾松言还没挪开视线。

饿。

很饿。

“你吃吗?”童倦自己吃不完这么多,起身去拿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从自己碗里挑了一半给他,“我吃过的,你不嫌我脏吧?”

“不嫌。”

童倦把剩下的面全部吃完,连汤都喝了大半,打了个饱嗝这才感觉头晕稍微好了一些。

顾松言:“你还跟阿姨说一声吗?”

邓书仪比较放养童倦,但不允许毫无理由的彻夜不归。

“我跟她说住在鹦鹉家就行了,以前打游戏打球什么的也经常跟他一起住。”童倦说着拿出手机给邓书仪发短信,发完一抬头看到顾松言盯着他的眼神冷了几分,有些骇人。

“干、干嘛?”

“你经常跟秦英悟一起住?”

童倦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对啊,怎么了?我们还住一张床呢,就是这货爱抢人被子特别烦,我每次跟他一起住都抢不过他。”

顾松言双眸几乎锁在他脸上,“你们住一张床?”

“对、对啊,怎么了?”童倦总觉得他不高兴了。

他跟秦英悟也不是第一次住了,干嘛这么生气,大家都是男生。

“他的取向你知道吗?”

童倦点头,“知道啊。”

“你知道他喜欢男生,还跟他住同一张床?”顾松言手指都要掐断了,恨不得把童倦拽过来告诉他秦英悟喜欢男孩子!

他居然还跟对方住一张床,一个被子!

“你不高兴了?”

顾松言身上隐隐有着一股戾气,像是被人夺了什么至宝,又像是嫉妒。

童倦其实本能有点怵顾松言,虽然平时打闹由着他欺负,但真正生气的时候他下意识就是服软。

“我知道秦英悟是弯的,但是他不喜欢我的,而且我也不喜欢男生啊,就算他对我有意思难道还能掰着我腿上他吗?只是睡一张床,又不是睡他没有那么多事。”

顾松言不知道被哪句话拉回理智,眨了下眼掩饰住一身戾气。

童倦看他沉默着把碗洗了放好,脑子里昏昏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这时邓书仪的电话过来。

“妈妈。”

“晚自习结束你说打球不让接,怎么现在还没回家?又在外面给我闯祸了?”

童倦怕童立诚知道自己喝酒了,小声说:“妈妈,我在松言哥哥家住了,想让他帮我补习功课,今晚不回家了,行吗?”

顾松言手一滑,碗直接打碎在洗碗池里。

这句软软的松言哥哥比尾巴出来时『逼』着他喊的那句更加勾人,心里有什么嫉妒、灼心的占有欲全部烟消云散。

童倦是真的会拿捏他的死『穴』。

邓书仪本来就喜欢顾松言,也希望童倦能好好跟他学学,自然是百般愿意,“你在言言那儿不许跟他打架啊,他打不过你。”

“知道了。”童倦怕她唠叨才喊了句“松言哥哥”,结果她还是叮咛嘱咐了半天,白喊一句亏大了。

童倦:“妈我学习了,顾松言催我了。”

“什么顾松言,叫松言哥哥!”

童倦为了早点摆脱她的唠叨,忍辱负重,“我要跟松言哥哥学习去了,晚安妈妈。”

顾松言淡定捡完碎片,等他挂了电话才说:“上楼洗澡吧,不早了。”

“哦。”

他房间还和以前一样,简单到无趣的摆设,桌上除了奖杯就是奖牌,墙上则全是裱装好的奖状和照片。

最新的一张是这次省竞赛的合影,满屋子令人发指的学霸气味。

“穿我的衣服将就一下吧,你的换下来给我一块洗了烘干。”顾松言放满浴缸的水,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略显旧的灰『色』睡衣。

童倦没有不穿别人衣服的『毛』病,接过来准备去浴室。

“你能行吗?头还晕不晕?”

童倦其实感觉不太行,但总不能叫顾松言帮他洗澡,晚上在体育馆衣服都让他穿了,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

“废话当然行了!”

他砰地一声关上浴室门,轻轻喘了口气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脱完衣服下意识看了下尾椎骨,已经没有尾巴了。

鬼使神差伸手『摸』上去,没有触电那种麻遍四肢百骸的感觉。

顾松言的手碰他,每次都让他战栗着软在他怀里。

踏进浴缸,温热的水漫过打完球疲惫的身体暂时将顾松言抛出脑后,童倦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舒服!”

出来的时候顾松言在换衣服。

精瘦的腰腹曲线毫无遮挡,长腿笔直修长,就连肩背肌肉都流畅漂亮,瘦削却不单薄的身子充满力量。

他转过身,童倦一眼看到他胸口纵横交错的数道伤痕,其中有一道还是新伤不久,痂还很嫩。

“你……”

顾松言面不改『色』套上睡衣遮住伤痕,“洗完了?”

童倦忽然秃了舌头,“啊洗完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嗯,吹风机在左边的抽屉里。”

童倦看他走进浴室,满脑子还是他胸前新旧交织纵横交错的伤痕,心脏不知道怎么紧缩的让他呼吸不过来。

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想抓着他问是怎么回事,又怕擅自问了戳他伤口。

有人欺负他吗?

童倦拿着手机窝在沙发里搜某度,男高中生身上有很多伤疤是什么情况。

回答五花八门,有说是字母圈的,甚至贴了一个文章的地址,由于内容不太和谐不让描写,全被网站屏蔽了童倦没能看见。

有说被校园霸凌的,还有就是自残。

顾松言会被校园霸凌吗?

上次在器材室他先走了,顾松言回来的时候手上是有一点伤痕但不太严重,难道是闵嘉荣他们霸凌他?

童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搜了半天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说是心理变态自残的。

他越看越晕,撑着下巴一点一点终究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手指还放在屏幕上。

顾松言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玩手机还能玩睡着,头发也没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他抱起来,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上误触进的字母圈词条。

意思是施/虐/癖和受/虐/癖,传统是通过虐/待与受/虐获得快/感。

他没事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顾松言将他抱回床上坐着,拿了吹风机过来调到最小档给他吹头发,人歪在他怀里软软的扶不住,好不容易才吹干,自己又几乎一身汗。

他将人盖好被子,自己去沙发上睡。

顾松言睡眠很浅很不安稳,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睡着的那部分还会梦到顾玉书和胸口的一道道血痕。

童倦半夜的时候醒了,小声喊他:“顾松言,你醒着吗?”

“嗯。”

他实在憋不住了,“张乾说你要去国外。”

顾松言看着透进来冷冷月『色』,轻声说:“只是做一张卷子,不会去国外。”

“是徐阿姨的意思吗?你成绩那么好,如果是我妈的话她肯定也支持你去的,毕竟江城太小了。”

顾松言不答反问,“你想让我走吗?”

童倦微怔:“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留在江城肯定没有出国好。”

“我是问你,不考虑对我好的情况下你希望我离开江城,离开你吗?”

童倦沉默了一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晚上听张乾说的时候他一下愣了,尽管知道外面的世界更适合他,但毫无准备的被宣告这样的事,他还是觉得突然。

他跟顾松言从一出生就在一起,在幼儿园里写最喜欢的人挂在圣诞树上,他写了爸爸妈妈还写了顾松言。

后来长大了他知道人总要分别,加之针锋相对,那种眼看着就要分道扬镳的迹象已经很明晰,但真正被提出来他还是觉得心慌。

那种好像本能的,心脏成为了单独的个体,慌的让他无所适从。

童倦把自己窝在被子里,鼻尖全是顾松言身上的气味。

闷在被子里的声音瓮瓮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明明咱俩关系也没那么好,我还缠着你让你帮我弄尾巴。”

沉默。

童倦又小声说:“我虽然很需要你,但也不会自作多情觉得你是因为我的尾巴留下来。”

顾松言问他:“为什么?”

童倦酒醒了,困劲儿也过去了,“我老说别人怂,其实我才是真的怂,我都不敢去医院检查,也不敢问我爸妈,我怕检查出来说我是个怪物,到时候他们就不要我了。”

顾松言没说话。

童倦本来也没打算这个冰山能安慰自己,絮絮叨叨又说:“我爸虽然老是揍我,从小到大我挨过的揍估计比你得的奖状还多,我妈也很凶,我还记得前段时间兰泽问她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我妈当场叉着腰吼我们俩,你们是从老娘肚子里生出来的,不然还从石头缝里蹦?”

“你说我妈是不是巨凶,还借着你来骂我,你这么好徐阿姨肯定从来不骂你。”

他话里带笑,“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从来没有强『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不爱学习他们也不说我,张乾和鹦鹉他们的压力我也没有,他们唯一对我的要求就是不许动没有理由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要从善意出发,不许作恶。”

顾松言一直没说话,童倦以为他睡着了,“如果顾叔叔也活着就好了,我小时候挨打都是他护着我。”

“哎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去摘桑葚,我从树上掉下来把手摔断了,还是顾叔叔把我送去医院的,他跟我爸那么水火不容,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呢。”

顾松言眼神比窗外冷月还凉几分。

童倦那天是为了摘桑葚给他吃,从树上掉下来的责任自然算在了顾松言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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