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藏秘苗寨蛊虫、赶尸、落花洞女 (第2/2页)
金甬晓握着腰间竹筒的手紧了紧,视线在白昭乾李霜之间来了片刻,微一点头后,大步离开,背影有仓促。
白昭乾一笑,慢悠悠地归了队,另一边的许言彬迫不及待地跑过来。
“昭昭,你干嘛去了?”
白昭乾『摸』了『摸』下巴。
“唔,给自己找麻烦去了。”
许言彬:“哈?”
下午的行程安排是去看苗族地的巫祝祭祀,这个巫祝祭祀上午的洞女送嫁仪式不同,只是普通的了祈求风调雨顺而举办的。
然,京城大学的学生们只能参观,不能参加,不过大家都还是很感兴趣,路上还遇到了持土·枪巡山的寨,有人还他们合了影。
傍晚的时候,学生们准备打道府了。
这次实地考察会持续三,而山路的确不好开,因此趁着『色』还没全黑赶紧下山到城镇里是最好的。
金甬晓尽职尽责地将大家送到了山谷口,但直到停靠大巴的地方才停下。
大家都还沉浸在第一次参观苗寨的激动中,并没有注意到金甬晓的不。
许言彬用胳膊碰了碰白昭乾:“诶昭昭,你说这向导干嘛啊,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白昭乾一挑眉,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给金甬晓塞了一张纸条。
等大巴车开走后,金甬晓将纸条打开一看。
是一串微信号。
……
白昭乾上车没多久,微信便响起了提示音,他点进去,面的id就叫“金”。
添加了金甬晓的好友,白昭乾等了一会儿,面没发消息。
显然金甬晓他仍然抱着试探的态度,不过白昭乾感觉得到,自从他中午“『露』了一手”后,金甬晓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然,不是从警惕到信任的转变,而是探究的程度大于了防范的程度。
白昭乾倒是很好奇,金甬晓能忍多久。
不过显然白昭乾高估了这位苗族小哥的忍耐力,他刚从大巴车下来,金甬晓就发消息过来了。
还是那句熟悉的:
[金: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呀?”许言彬凑过来问。
白昭乾笑了笑,将手机放到一旁,也不去金甬晓。
“没事,垃圾短信。”
“噢。”许言彬也没多想,“晚上自由活动,咱们去哪儿吃,我不想吃酒店了。”
白昭乾穿过人流,朝酒店的电梯走去,朝许言彬摆了摆手:“我晚饭不吃啦,你找别人吃吧。”
“要我给你打包点不?”
白昭乾摇头:“不用。”
刚刚一进酒店的时候,经就经迎上来把新的套房房卡给他了,而且行李都收拾好挪过去了,简直不能更加贴心。
白昭乾还随口问了句封弑来了没,经还一副“这不该我问你吗”的表情,白昭乾都没转过弯来他是什么意思。
封弑不来跟自己有啥关系。
不就是舍友嘛。
还是暂时的。
到套房里,白昭乾在每间房里转了一圈,把最大最好的那间留给了封弑。
毕竟沾了人家光直接从双人间升级总统套房了么,他还是很自觉的。
而且他平日都住惯了小公寓,房间太大他也不习惯。
在苗寨爬了一的山,观看巫祝祭祀的时候,寨们还烧了大量的香料,上有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因此白昭乾先洗了个澡。
等他擦着头发顶着『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手机里经收到了十几条消息。
[金:你来我们寨子有什么目的?]
[金:你到底是不是巫师?]
一连串的发问后,金甬晓沉默了十钟,换了一种语气。
[金:请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金:他有关的]
[金:我们能谈谈吗?]
白昭乾看着屏幕,轻轻勾起嘴角。
有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诱饵,因被动的那一方会自己脑补出很多种危急情况,然后他们会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
低头打字。
[白昭乾不白挣钱:刚刚在洗澡,谈谈吧]
他消息刚发出去,房间外就传来了“滴”一声,而后有人关上了门。
将手机往睡袍里一揣,白昭乾开门探出脑袋,封弑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地解着领带,面容有疲倦,似乎是忙了一。
“来啦?!”白昭乾说,“咦,刘秘书也在啊。”
刘秘书抬起头,在白昭乾出现并出声的那一刻,虽然明知道两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他就是无控制地产生了一种尴尬的感觉。
白昭乾那句“来啦”说得轻快又活泼,好似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封弑,由心底里地感到欣喜。
而后面那句,就好像在质问他:
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封弑又不是萤火虫屁股后面还得拖着个电灯泡,怎么还不走?有点儿眼力没有!
刘秘书清了清嗓子:“白先生,我们刚刚在楼下遇到了许小公子,听说您没胃口吃晚饭,所以就擅作主张替您点了清淡的,一会儿会有服务生送上来。”
他说完后,将手里一个精致的袋子放到沙发上,封弑的手边。
“封总,这是下午有人送来的。说是您要的东。”刘秘书恭恭敬敬地道,“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封弑敛着眸子,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在刘秘书转往外走,刚拉开门,就听后自己的老板道:
“看看合不合。”
他下意识地过头,恰好到白昭乾从封弑手里接过一件白『色』的睡袍,那款式可不就是封弑平时穿惯了的,只是颜『色』不是黑『色』而。
白昭乾展开那睡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布料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清香,也很干净,明显是洗涤过的。
“诶,你那件好像是一样的噢!”
封弑看着从睡袍后『露』出来的那颗小脑袋,“你不是想要?”
“啊?我说过吗?”白昭乾眨眨眼,看封弑,又看刘秘书。
难道他不记得了?
封弑也面无表情地朝门口看了过去。
刘秘书低头:不知道别问我放了我吧。
“那你,到底要不要?”封弑的语调突然玩味了起来,微微侧看向白昭乾。
“要!”白昭乾然得要,这么好的布料,那他看封弑穿就觉得应该会很舒服,“唔……免费的吧?”
封弑眉峰一抬:“看你表现。”
刘秘书:???
“表现?什么表现?”白昭乾没懂封弑的意思。
封弑反倒被他问住了,是啊,自己想白昭乾有什么表现?
刚刚那句,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
“不值钱。”封弑移开视线,将领带放到茶几上,将袋子递给白昭乾。
白昭乾就里还有一件,估计是让他换着穿的。
白昭乾朝他『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那我就收下啦!谢谢你……了,你吃晚饭了吗?”
封弑其实吃了,但是没吃多少,他思索了一下,道:“没。”
“那一起吃吧。”白昭乾笑呵呵,转头刘秘书还站在门口,“刘秘书也要一起吃吗?”
刘秘书只觉得上司看向他的眼神夹着刀子,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啊,我我不用了,我先走了!”
门清脆地关上了。
白昭乾坐在封弑边,抱着崭新的睡袍蹭了蹭脸,柔软的布料细腻,还挺凉快的,湘省在南方,这个时节还是夏,正合适。
封弑就在旁边看着他,忍不住比起来。
布料雪白细腻,可这么比着一看,白昭乾的皮肤实在是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
而且脸蹭布料的时候还会挤出一团软乎的肉肉,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瘦。
白昭乾蹭到一半就发现封弑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他还以是自己的行太幼稚了,立马坐直。
“咳……我去换上试试。”
等白昭乾换上睡袍,边绑腰带边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送餐的服务员也到了。
封弑不在客厅,似乎是房间去了,隔音很好,白昭乾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您好白先生,这是您订的餐。”服务生推着餐车去到套房设置的小餐厅,将热气腾腾的食物取出摆到了餐桌上。
白昭乾看着那满车的丰盛食物,心说这哪叫“随便点了”,明明就是大餐好不好。
不过确实没有什么大油大荤的东,都是精致清淡的,木耳炒青豆山『药』,腰豆银耳南瓜盅之类的。
服务生刚把餐具摆好,一旁便传来开门声,封弑穿着一黑『色』睡袍走了出来。
头发还有湿,发丝垂在额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的水太烫了,让他原本冷白的皮肤多了一层淡红『色』,显得气血稍微好了。
只是垂下的发间『露』出来的一狭长黑眸,依旧冷的让人心底发凉。
服务生低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封弑白昭乾的睡衣,居然是同款的!
以前封弑来湘公司视察的时候也住的他们酒店,因此很多人都认识他。
可从来没有谁到过这位年轻的封总往酒店里带过男人或者女人。
别说往酒店里带人了,连个稍微暧昧亲近,能贴着封弑走的都没有。
封弑就是独来独往的一座冰山,冷而强势,令人望而生畏。
不仅冰山,而且挑剔。
可白昭乾封弑住在一起,甚至前段时间两人还睡的大床房,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这个漂亮得像个瓷娃娃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就在他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时,白昭乾头很自然地朝封弑招了招手。
“洗完啦?快来吃饭吧,菜刚送来。”
用词相随意,简直一点距离感都没有。
最让服务生傻眼的是,封弑居然就那么点了点头,在白昭乾边坐下,似乎完全不介意他的态度。
要知道平时刘秘书——封弑的贴秘书——待这位封总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
服务生压下心里的震惊,朝两人一弯腰:“白先生,封总,两位有什么需求可以再通知我。”
他刻意将白昭乾放在了前面,说完后便观察封弑的反应。
封弑嗯了一声。
心情完全没有一丝不好的样子!
服务生激动地离开了房间,应是把空餐车推出了满满一卡车大瓜的气势。
他可是刺探出惊大瓜的男人!
房间里,白昭乾一边吃一边金甬晓聊。
那家伙很多好像要说不说似的,支支吾吾,明显还没卸下戒备心。
但从各种迹象里,白昭乾其实经猜到了一部。
从金甬晓那个苗巫的态度,以及他一直针自己说“骗局”那两个字来看,这苗寨里落花洞女的传说,可能并不只是苗巫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那么简单。
背后一定有更深的秘密,而且八成不是好事,否则金甬晓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白昭乾每种菜都装了一,一边拿着叉子戳盘子里的东吃,一边单手打字复金甬晓。
封弑时不时看他一眼,欲言又止,可白昭乾一心扑在手机上,完全没有他交谈的意思。
而且封弑余光看到,白昭乾的手机定格在一个微信聊界面中,一直在那人频繁地发消息。
不知道什么,他的心情又变得不怎么好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餐具声白昭乾指尖敲击屏幕的轻微声响。
又过了一会。
“你到底……”
“我出去一趟。”
封弑微愣。
“出去?”
白昭乾点头。
刚刚在微信里聊到最后,金甬晓提出他一面,而且令白昭乾意外的是,面地点不是在苗寨,而是在市中心。
现在时间也很早,才八点不到,金甬晓表现的也很急切,似乎很重视这次的面,甚至恳请白昭乾答应他,应该是真的遇到了急事。
“……你去哪儿?”踌躇了良久,封弑依旧没控制住发问的欲望。
白昭乾一边将盘子剩下里的食物塞进嘴里,边含糊不清地答道:“去个朋友。”
他微微低着头,宽松的睡袍领口低垂,『露』出清秀漂亮的锁骨。
封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也是上次白昭乾穿着他自己带的睡袍的时候。
那个时候,白昭乾的锁骨上明有几朵淡『色』的红印,还有一圈不甚明显的牙印。
现在那痕迹都消了,白昭乾肩颈处只剩干净的一片雪白。
封弑虽然一直没有象,也从不屑找床伴,但有的东还是清楚的。
白昭乾吃完后擦干净嘴,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听后传来一声:
“等等。”
他过头,面前落下一片阴影,封弑就站在他的跟前,微微低着头,俯视着他。
两人视线相缠,但封弑双眼微垂,看不出里面的情绪,高大的形几乎将白昭乾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怎么了?”白昭乾问。
封弑薄唇翕动了两下,片刻后才有了声音。
“我…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