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是 (第2/2页)
时间差不多,“下去下去。”我一头倒在棤龄边儿上,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没找到符,探进棤龄衣服里找,让我摸出来一张还不是,又摸了半天才找到,棤龄扶着头快着地的茨由,任由她找符。
符纸花纹深浅不一,画在浸过药汤的黄纸上,两指一并烧掉,酒意就着火光和纸灰在一片热风中蒸发不见,我摇了摇头,把刚刚的醉意最后摇掉,这是醒酒符,是从藏青那偷来的,青岳只有他敢光明正大地喝酒,也只有他敢对门规视若无睹。
“好舒服。”我还是瘫在棤龄腿上,喝酒,尤其喝得微醺什么都不记得,眼前人都晕乎,一切光景美妙起来的时候最是令人神往。
现在,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人,茨由从来话都很少,看我喝成这醉样也不说什么,轻轻托着我,“再来一张?怎么看你还迷迷糊糊。”
我没言语,眼前人多么好看啊,长而翘的眼角一点不妩媚,鼻梁高挺挂了一丝碎发,棤龄低头向腰间探去,找茨由塞给他的一堆符。
被茨由抓住的棤龄回头看腿上的一小只时,低下的头被茨由勾了脖子压的更低,嘴边软软的,鼻间涌入酒气,刹那,棤龄什么都想不了了,呼吸不得,手僵在半空,晕晕乎乎,好像,醉掉了。
茨由身体松了松,眼皮沉,手从棤龄腰间滑了下去,便有些瞌睡睡过去了。
留棤龄一个人回过神来喘气,盯着腿上的人,仿佛怕呼吸都会吵到她,缓缓的呼,吸。
第二天我睡了个好觉,醒在床上,衣服还是昨日的衣服,一身酒气,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张嘴打哈欠,脑子里雷闪过一般想起了昨夜干的事。
一个伸懒腰的姿势僵在房间里,敲了敲门进来的姑娘眼神躲闪地看着我,嘴角又在笑,姑娘一张嘴我就惊了。
“公子既有龙阳之癖,还来这里调戏我们,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