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114章今天也很爱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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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蜂巢22
午饭时间, 怀子星和幸思远一起凑到安雪身边,学校的食堂还没修好,因此他们只能从里带便当来。
“花都!”怀子星看到路过的花都, 朝他招手, “你最近经常来学校呢?”
幸思远:“大明星不赶通告?”
花都在他们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快考了,不打算工作。”
幸思远和怀子星话多,吃顿饭能天南地北的聊, 安雪和花都静静听他们谈天。
怀子星突然提到,原本下个月双城会举办一场钢琴比赛。
一听到“钢琴”这两个字, 幸思远立马想起个人:“钢琴比赛?那肯定得让……”
他的声音忽然一顿。
一个名字似乎就挂在嘴边, 却始终说不出。
怀子星疑『惑』:“谁啊?我们学校的么?一中有钢琴弹得好的?”
幸思远也满脸茫然:“好像没有, 是吧?能是我记错了?”
两人说完便没多想, 扒拉一饭下去继续扯起别的话题。
一边的花都却忽然说:“最近我感觉奇怪。”
“嗯?”安雪『插』着半边耳机。
花都:“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一些事, 不过, 这让我感到十分轻松。”
他看向窗外,新种下的梅花开了,有一抹淡淡的香。
“我好像久没有这么放松过。”
“这样好。”安雪说。
在世界秩序的调整下,城市重建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社会也逐渐恢复运作, 在重建完成那天,特殊管理局也彻底解散了, 所有人的能力被收回, 没有人记得特殊管理局, 没有人记得天师、厉鬼,没有人记得发末日灾难的源头,也没有人注意到过快的重建速度,所有人像是被从小小的茧房中放了出来, 放下一切无法解释的不对劲,急匆匆奔赴接下来的活。
安雪的活也在继续。
三的学习压力大,每天都在各种考试之中度过,甚至连假期都压缩到最少。
每到周末,安雪会和夕楼一起出来学习。
程乐山和空向笛偶尔也会同他们凑在一块。
活平静忙碌,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和以前没有半点变化,似乎少了多东西。
到底是什么?安雪不知道。
只是,在多时候,安雪会下意识做出自难以理解的作。
例如每天出门前会习惯『性』的伸出手,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出现;
例如听到好听的歌,会摘下一边耳机,想要塞进谁的耳中;
例如遇到出的有意思的题,会拍一张照,发送给某个人,当点开好友列表时,安雪却『迷』茫了。
再例如,在路过某间琴行,看到摆放在展示厅的那台钢琴,安雪会想起曾经看过的钢琴比赛,他久久凝视台上的表演者,内心似乎涌过无数种情绪。
那是什么?
到底是谁?
一切的一切都像被蒙上一层阴翳,那种空『荡』的、寂寞的、痛苦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心中翻涌。
他好像……失去了什么。
有这种感觉的不仅仅只有安雪。
在某个周末,安雪、夕楼、程乐山和空向笛四人一起前往图书馆的路上,有个八九岁的小孩跑得贼快,一不小心左脚扭了,险些在他们面前摔了下去。
夕楼疾手快的扶住他。
脚疼,小孩倒吸一凉气,泪在眶里打转。
不一会儿,有个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跑过来,扶起他,转头对夕楼软软一笑,说道:“谢谢你。”
他将小男孩牵走:“你跑得太快了,差点摔了。”
那个小男孩非常暴躁:“我才没有摔!”
“你摔了,你还扭了脚,你差点哭了。”
“没有!没有!!”
看到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夕楼一愣。
他像是在雾气弥漫的黑雾中『迷』了路,他想要寻找某个人,却什么也找不到,他好像也有这样一位陪在他身边的小孩,安慰他,陪伴他。
他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是……
他找不到了。
夕楼的眶红了,他茫然的看向身旁三人:“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原本担心夕楼异状的程乐山闻言,表情变了:“不是吧,你也有这种感觉?”
空向笛:“我也总觉得我忘了什么事,啊这,不会是群体失忆的灵异事件吧?”
既然都有这种感觉,那就一定能找到原因。
几个男当即放下学习的事,就近去了安雪的住处,围坐在茶几上,一起顺了记忆中曾经发过的事。
人不会将所有事都记住,有些小细节忘了就是忘了,但一些能够记下的事都是发过的,穿『插』在他们所经历过的人中。
四个人将从小到大记得的事写在纸上,表面上看,没有问题,安雪一一看过后,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我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
…”空向笛张了张嘴,“对啊,我们怎么认识的!”
程乐山:“完想不起来。”
夕楼也摇头:“不知道。不仅想不起和安雪怎么认识的,也想不起来和你们怎么认识的。”
空向笛:“我也是!”
安雪蹙眉沉思:“所以,我们的记忆被过,一些事情被抹去了,而被抹去的这些事,有能就是让我们认识的契机?”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
他们该怎么找出来?
如果能够知道……
安雪低下头。
如果能够知道,那他心中塌陷的那部分,是否能够重新被填上?
记忆被修改这件事,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程乐山和空向笛脑洞大开,什么能『性』都列了下来,一张纸被写得满满当当,却没有一个推测靠谱。
安雪想累了,起身去浇花。
他不知道自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也许是看到麦秆菊的那一天。
那束花,似乎在提醒他什么事。
在茶几旁坐了太久,程乐山大腿发麻,站起身想要蹬蹬腿,一个没站稳,撞到身后的置物书架上,书和他东西没掉下来,倒是摔下来个盒子,盒子里装的照片洒了满地。
“对不起安雪!我脚麻了!把你盒子撞掉了!”
盒子?
哪来的盒子?
安雪走过来,还没来得及问,程乐山经弯身把地上的相片捡了起来,相纸拍摄的是不同地方的风景,有雪山,有松林,有美景,还有安雪一个人在这些风景前留下的照片。
空向笛帮忙一起捡起来,感叹:“哇,你去过那么多地方吗?!都是学狗,怎么我的活就只有学习和考试?”
程乐山:“你都是一个人去的吗?一个人会无聊不?”
夕楼捡起一张照片,沉默片刻:“一个人去的?这些照片,怎么看都应该是合照吧?”
在安雪的同意之下,几人将相纸一张张摆上茶几。
照片里只有安雪一个人,但他的位置往往偏左,或者偏右。
程乐山:“如果是单人照的话,一般会选中间的角度吧?偶尔一两张偏左偏右还有能是手抖,每一张都偏?这是巧合?”
夕楼拎出两张:“这两张照片,明显是靠在一个人身上的姿势。”
空向笛:“卧槽,如果真是这样,那太恐怖了,一个人的痕迹被抹掉了?安雪,你能想起了一起去的到底是谁吗?”
“不能。”安雪眉心紧蹙,“还有更恐怖
的。”
“什么?”几人看向安雪。
安雪:“我没有去过这些地方的记忆。”
空向笛、程乐山、夕楼:“……”
再次陷入僵局。
安雪将目光从相片上移开,转向一同装在盒子里的日记本。
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不会去写日记,更没有关于这本日记的记忆。
是,日记本的封面上,确确实实是他的字迹。
突破似乎只有日记本。
“日记的话,先让安雪一个人看看吧,我们出去买点饮料?”夕楼提议。
“以啊,我们一会回来。”
三人一起出去了。
客厅里再次只剩下安雪一人,他深吸一气,翻开了日记本。
第一页,安雪就愣住了。
日记同样是他的字迹,写的内容简洁,几乎只有一两句话,他却事无巨细的记录下了多事,时间跨度,从他来到双城的第一天开始写起。
只是从日记本的纸质和墨水的痕迹来看,似乎是在同一段时间一次『性』写出来的。
xx月xx日。
我和偶遇,他被人追,从树上跳下来。
我去看了钢琴比赛,传闻中的学会会居然是。
xx月xx日。
我第一次见到鬼王状态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忆当时的感觉,当时,我觉得他真的对胃。
因我们都是疯子。
xx月xx日。
是浴血者。
我第一次感受到疼痛之外的愉悦。
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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